黎明的第一束阳光驱散了晨雾。
紫薇城内,挨家挨户都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
王宫大院内更是贴满了红艳的囍字。
一大清早,周恒便被人带到了一座宫殿内进行打扮。
最后他身穿华冠礼服来到紫薇殿上。
此时大殿内站满了文武百官,他们一个个面带笑容,拱手对周恒道贺。
等周恒走到大殿尽头,一袭红衣的南宫洛卿早就翘首等候多时。
她身戴凤冠霞帔,云堆翠髻,华容婀娜。
红衣佳人手持团扇,掩面羞笑。
此刻的南宫洛卿无疑就是她人生中最美的时候。
周恒却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红色佳人。
他眉头微皱,南宫洛卿难道是真要和自己成亲吗?
很快,一群翠绿服饰的舞女来到大殿。
待一曲舞完后,婚礼正式开始。
周恒与南宫洛卿在举行了一些繁杂的仪式后被送入了洞房。
房间布置的奢华喜庆。
正中央有一顶大红罗帐。
南宫洛卿端坐在床边,面容被一层红色面纱遮挡。
在床头不远处的红色桌案上还摆放着一座香炉,冒着阵阵白烟,使得房间内蒙上了一层白雾,朦胧的好似仙境。
周恒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闻着房间内的清香,他再也忍不住对床边的红色佳人发问道:“洛卿公主,难道你真等着我来掀你头上的红盖头?”
“周公子何必心急,你我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何不将所有礼仪都走完?“
“尽管我们有约定在先,但毕竟这也是洛儿的第一次婚礼。”
红色面纱中传来了南宫洛卿轻柔动听的声音。
周恒听完后索性也来到床边坐下。
两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周恒闻到了一股来自南宫洛卿身上的处子幽香。
周恒按捺住心猿意马,伸手掀开了女子身上的红色纱巾。
一张美艳绝伦的容颜出现在周恒面前。
“周公子现在想问什么尽管可以问了。”
南宫洛卿朱唇轻启。
“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只需为你夺得第一,然后与你一起面见神皇,当初你可是好了,我们无须走到成亲这一步。”
周恒开口质问道。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不是吗?”
“我母亲她已经命不久矣,只想看到我尽快完婚,我不能让她带着遗憾离去!”
南宫洛卿凄笑道。
周恒听后久久没有话。
“好,反正我们也只是逢场做戏,我干脆就配合你将这场戏演好。”
周恒无奈道。
他与南宫洛卿已经拜霖,入了洞房,已经有了夫妻之名,只差夫妻之实而已。
演戏演到这地方,也算他仁至义尽了。
“今晚上你留在这里,我去外面找个地方打坐。”
周恒完准备起身离开。
孤男寡女独处一夜,搞不好就会发生点什么事。
毕竟周恒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一名如此美艳动饶女子,他也怕自己把控不住。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间,却突然捂住脑袋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他眼眶发红,眼神中的神智正在慢慢褪去,最原始的本性正在被无限释放。
“这香……有问题!”
周恒浑身发软发热,体内像是有一头洪荒猛兽在疯狂嘶吼,催动着野兽般的欲望。
“周公子,此刻你想走已经来不急了。”
南宫洛卿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绝艳的脸上也娇红一片。
“此香名为迷仙香,无色无味。你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这么多,哪怕是真仙都很难压抑住心底的情欲!”
南宫洛卿修为本就不如周恒,此刻更为不堪。
她浑身发烫,如凝脂般白嫩的脸蛋上红的像是诱饶苹果。
她双手无处安放,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诱饶香肩与大片白嫩的肌肤。
周恒本来还能苦苦支撑,与心中的欲魔斗争。
然而当他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差点就失去理智,扑了上去。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周恒内心最后一丝清明在反复的提醒着他要保持理智。
而南宫洛卿已经彻底沦陷其中,丧失了所有理智。
她来到周恒身边,白藕似的手臂挽住了周恒的脖子,如水蛇般妖娆的腰部,缠在周恒的身上。
“周公子,难道洛儿不美吗~”
南宫洛卿媚眼迷离,吹气如兰。
周恒一把将她推开,随后想推开房门离开这里。
可没想到无论他如何使力,木门都不动分毫。
“没用的。整间房都布下了大阵,别现在,哪怕你巅峰时也很难打破这座大阵。”
南宫洛卿完后,刚恢复的一丝理智又渐渐丧失。
起身后她褪去了身上所有衣物,重新缠在周恒的身上。
可是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欢,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进校
周恒迫于无奈,化掌为刀,轻轻的砍在南宫洛卿的后颈。
瞬间,南宫洛卿柔若无骨的瘫倒在地上。
周恒迅速来到案桌前将那一柱香给熄灭。
随后他眼中倒映出一根根因果之线,因果之力化为大刀将连接在他身上的一根情欲线给斩断。
很快,他重新恢复了神志,不再被情欲所控制。
周恒深吸了口气,终于放心下来。
刚刚他差点就重蹈覆辙。
之前他与余梳遥就是在外力干扰下渡过了一夜春宵。
事后,他极度懊悔觉得对不起林梦曦。
而现在,他不能一错再错!
周恒望向躺在地上南宫洛卿。
他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周恒又从储物戒指内拿出一套男装给她穿上。
为她盖上被子后,周恒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夜无事。
直至晨光破晓,一缕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床头,留下斑斓的光点。
“嗯~”
南宫洛卿低喃一声,缓缓张开美目。
脑海中昨夜记忆浮现,她顿时脸露羞色,羞愧难当。
“你醒了。”
周恒结束了修炼,对她打了个招呼。
“嗯。”
“昨晚上的事……”
南宫洛卿声音如蚊子般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男人衣袍。
一想到昨夜里被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看光身子,自己还那么的主动,南宫洛卿就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进去,根本就不敢直视周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