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胥城的防御阵法极弱,轻易地就被机楼的人攻破了!
那些人进城后,见人就砍,整个境胥城就只有一个云峥上神,据他和那机楼的大长老打了三三夜,二人两败俱伤,最后那机楼的人也折损了不少,主动逃遁了!”
“唉,已经过了好几了,今日境胥城的消息才扩散到我们凤栖城里!”
众修士听言,人人神情复杂,“唉,咱们凤栖城多亏了防御大阵坚固,不然恐怕也和境胥城的情况差不多!”
“是啊,谁能想到那机楼的人如此丧心病狂,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没出现,我还以为彻底消停了,不定过段时间各个神域就能恢复如初了,现在想来,还是我真了!”
整个大堂里人声鼎沸,散播着境胥城的消息,霍承烨脸色莫名:
“也不知道那机楼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至今没搞明白!”
时墨也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我就没见过这么邪乎的势力,大肆杀戮,无恶不作,谁敢那是正道修士,其他势力起码行事还隐晦一些,只有机楼肆无忌惮!”
刚上楼梯的龙景逸叹了口气,“唉,看来凤栖城城门解禁,遥遥无期了!”
三人听了一会八卦回了客栈,继续打坐修炼去了,丝毫没有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
午后,色昏暗,暴雨倾盆而下,城外一群修士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朝着凤栖城方向而来,城楼之上巡逻的神兵见状,立即互相传递消息!
一刻钟后,凤栖城的城门被人敲响了,“诸位道友,我们是境胥城的修士,这是我们上神,他被那无耻的机楼大长老所袭击,受了重伤,前来求助南宫上神,还请道友们通报一声!”
城门楼子上,众神兵听言,立即派人前去通知了南宫乌戚。
“什么?云峥上神带着一群境胥城的修士来了?”
南宫家的府邸里,南宫乌戚听闻脸色微变,神色阴晴不定,他内心有些焦急地走来走去。
“唉,这叫什么事啊,先是收留了一堆耀阳城的人,结果境胥城也顶不住了!”
“我看不能收留,这不是把机楼的人刻意引到咱们凤栖城来嘛,境胥城的修士倒是找到了避风之地,咱们南宫家还得保护他们,这对凤栖城而言,太危险了。”
“有道理啊,万一那机楼的人怒了,强行打开我们的防御阵法,大家都得完蛋,我看不要引火烧身了!”
南宫乌戚脚步一顿,“来人,立即前去打开城门,将境胥城的修士迎进来,安顿在耀阳城对面的宅院里!”
“是,上神!”一队神兵异口同声地回答。
“上神,此举万万不可啊!”旁边立即有长老跳出来反对。
“就这么定了,就算我们不救境胥城的人,那机楼的人也不会放过凤栖城,既然如此,不妨接纳了境胥城的人,他们遭封大难,此时最适合拉拢人心。
而且凤栖城里人多眼杂,其他人也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此时不能留下薄情寡义的话柄!”
完,南宫乌戚忽然觉得他需要亲自去迎接云峥上神等人,方能显得更有诚意,因此,他立即清点人手带着一堆修士浩浩荡荡地朝着城门处走去。
半个时辰后,当南宫乌戚看清了对面一群衣衫褴褛的修士时,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你们这是经历了什么?”他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境胥城的修士见状,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讲述悲惨的经历,半晌后,众修士神情复杂地将境胥城的几百修士安顿下来。
“唉,没想到那机楼如此狠毒,残害修士,还焚烧整座城池,沿途对他们围追堵截,是云峥上神一路强撑着带人杀出一条血路,一行人才活下来的!”
“这么,整个境胥城只活了几百修士?”
“是啊,据他们之间建立的地下异空间都被机楼发现摧毁了,造孽啊!”
南宫乌戚收留云峥上神一行饶事在午后时,就在城里传开了!
时墨初次听闻,还惊讶了一会,“机楼的实力这么强悍吗?境胥城居然只剩下了几百修士?”
“是啊,我刚才在街上听了个大概,也很震惊,据那机楼派出的修士极其多,法器厉害,境胥城才吃了大亏!”
霍承烨眉头紧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境胥神域、耀阳神域都丢了,就剩下一个凤栖神域了,那机楼的人迟早会杀到这里来!”
“是啊,也不知道咱们三饶实力能不能自保?原先我是有自信的,可自从知道那云峥上神受了重伤,我也不敢夸下海口了!”
龙景逸叹了口气,他何时才能升阶啊!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咱们身上保命的宝贝也不少,那机楼的修士也是血肉之躯,怕什么!无非是多浪费一些符箓、法器之类!”
时墨一派神色淡定的样子。
凤栖城的修士因为得知了境胥城的变故有些惶恐不安,为了防范那机楼的突袭,整座城池都有些风声鹤唳,符箓和攻击防御法器卖的异常火爆,随后各个修士闭门不出,加紧时间修炼
没想到这次还真被众人猜中了结果,没过五,某日清晨,突然凌空传来巨大的一声鹰鸣叫,那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苍凉荒芜。
当街不知道是谁忽然发现了不对劲,“我去,有敌袭!”
一道富有穿透力的声音惊醒了数不清的凤栖城修士,时墨三人停止了各自的修炼,推门而出趴在护栏上,恰好看到了头顶上不停地盘旋着的一群黑压压的黑鹰。
“凤栖城的人听着,机楼上承机,一统神界,主动投靠机楼者,方可活命,不然,死!”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这方地听到你那狂妄的声音劈死你,命岂是你一个机楼能看到的,一个来历不明的势力,滥杀无辜、无恶不作,还妄想做神界的主人,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