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孔辛举花三千两买到了一个特等奖的名额后,他便让贴身小厮整日守在抽奖台这里,打算故技重施,把最后一个特等奖的名额也买下来。
可惜第三日抽中特等奖的是一名官员的家眷,官职虽然不大,但也不是他能拿捏的。
然而这个官员最后也没有留下这个特等奖,而是作为礼物献给了他的上级。
田安知道后也不得不感叹一句,钱和权真是个好东西呀!
三日的开业活动结束了,几人坐在一起算账。光这三日的收入便抵了她们前期的所有投入,还纯赚了一万多两。
几人留足了酒楼里的流动资金后,便把银子分了。
魏灵然也在第一时间把之前和宋芷韫她们借的四百两银子全还上了。
原本她们打算把彭账和孔辛举互斗时花的银票还给他的,可他死活不要,还说几人再劝便是看不起他。
既然他不要,田安便也不和他客气了,但她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这么多钱,他功劳不小。
便从空间拿了两瓶白葡萄酒给他,还告诉他这酒价值千金,不管拿去卖或者送人都拿的出手。
彭账虽然不懂酒,但他知道田安不会骗他,也不问田安哪来的酒,抱着酒回家和他爹研究去了。
受抽奖活动第二日时,男子拍卖特等奖名额的启发,东宫琉璃厂在五日后举办了一场琉璃拍卖会。
无论各种琉璃制品,银镜或是琉璃窗,不看身份只认银子,通通价高者得。
拍卖会前一日,赵奕铭把消息告知了田安,问她要不要去。
但此时的田安正沉浸在织毛衣的的快乐中,根本不想出去吹冷风,便一口回绝了。
反正琉璃窗她家早就装好了,银镜也有不少,至于其他的琉璃制品,她不是很感兴趣,就算去了她也不会买东西,何必浪费时间呢?
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织点毛衣,天越来越冷了,两个弟弟,亲爹,还有赵奕铭,她得一人织一件,时间紧着呢!哪有那闲工夫。
田安织完一排棒针,拿起织了一半的毛衣走到赵奕铭面前,“刚好你来了,顺便试试看合不合身,要不合身我再改改。”
赵奕铭起身由着田安试衣服,“你先帮我织,就不怕岳父大人吃醋吗?”
田安一愣,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赵奕铭,“我下意识就先织你的了,没想那么多。”
随即又不确定道:“我爹应该不至于吧!”
“下意识”这三个字让赵奕铭听的很受用,心里美滋滋的,他的安安织毛衣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说明心里有他。
赵奕铭还在暗自窃喜,便听田安道:“不对,我爹平日里就总是看你不顺眼,要是知道我织毛衣先给你织肯定会吃醋的,那还是先给他织好了。”
说着放下还没完工的毛衣,又去挑新的毛线,准备重新起针,先给亲爹织了,再给赵奕铭织。
赵奕铭看着已经被闲置的半成品毛衣,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你嘴贱,这下好了吧!
织完亲爹的,还有亲弟弟的,可别把他的留到最后啊!
天气越发冷了,之前送到彭账那里的羊毛全都制成了各色的毛线,这段时间田安带着府里的丫鬟们拼命的织毛衣,只要手头没事的,便全聚在一起唠嗑加织毛衣。
就连萧嬷嬷和秦婆婆两人也和丫鬟们去学着织。还提前告知田安不用让针线房给她们准备毛衣,她们能自己织。
除了府里的人,田安还让针线房的两个姑娘特意去庄子上教那些妇女们,织好的毛衣她们若是要自己留着,便把毛线钱付了,若是自己不要,田安便统一回收,由彭账拉出去卖。
花了十天的时间,田安总算把亲爹的毛衣织完了。
田明武喜滋滋的穿着新鲜出炉的毛衣去上朝,看着一众朝臣冻的瑟瑟发抖,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那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的闺女果然是最体贴的小棉袄啊!
散朝时,礼部侍郎左大人和他同步而出,看着他还有些冒汗的额头羡慕道:“还得是你们武将这身子骨啊!大家都冻的瑟瑟发抖,你居然还额头冒汗,不能比啊不能比。”www..cc
走在一旁的几个武将撇了这边一眼,不敢说他们也冷,怕丢了武将的脸啊!
田明武转头看了一眼牙齿打架的左大人,“你多穿点就不冷了嘛!”
左大人没好气的的看着他,“我倒是想多穿啊!可大氅都在宫门外的马车里,再急也得出了宫门才能穿啊!”
“嗐!穿在里面不就得了。”田明武无所谓的道。
左大人却是一脸看傻子般的看着他,“外衣怎么穿在里面啊?那朝服还能看了?”
田明武得意的把自己外层的朝服袖口使劲往上卷了卷,露出里面的毛线衣,“你看,这不就行了吗?”
左大人瞪大了眼睛看他,“所以你是因为穿够了厚衣服才出汗的?”
这回轮到田明武把他当傻子看了,“你这不是废话嘛!我是武将又不是神仙,身体再好也不可能不怕冷嘛!”
左大人好奇的摸了摸他的毛衣,“这是什么衣服啊!摸着还挺舒服,以前怎么没见过啊?这看着也不厚啊!就加了这么一件就能不怕冷了?”
身旁的人都在一旁注意着两人的谈话,见状都跑上来,想摸一摸田明武的毛衣
田明武吓的赶忙把胳膊往后缩了缩,放下了朝服遮盖住里面的毛衣。这可是闺女亲手给他织的,要是被他们摸坏了,他找谁说理去。
众人见状讪讪收回了手,心道:“真小气。”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这么好的衣服他们是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的。
于是田明武直接被众人给围了。
“田将军,大家可都是同僚啊!”
“是啊!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快快说来,这衣服哪买的?”
“就是,咱们得一人去买一件。”
再不买衣服他们早晚得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