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华国从不畏惧强敌,再强的敌人都会最终倒在这个古老文明的脚下并融入成为其中的一部份,怕就怕内敌内耗。
但偏偏华国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内敌内奸内耗。
全世界几个大国中,只有华国没有征房产税和离籍税,哪怕哪怕到了陈生前这两个税点仍然没有得以实行。
因为即得利益集团形成的阻力太大了,十数万亿米元的资走派可能已经足形成连锁反应,达到动摇华国本的力量。
这些人不仅有钱,还有……www..cc
其实赶这些人走他们也不愿意走,勾结外敌窝里横吸华国老百姓的血它们是一把好手,到国外去都乖行棉羊似的哪有华国国内吃得开。
而华国内部也处于某种某种平衡考虑或别的原因,或者……
“这些蛀虫除之不尽啊。”
只要人性一天不变这些问题似乎就无解,这也不是陈生能解决的问题,对于瑞仕银行里的这些存款他倒是有一些别的想法。
“哪天你们进去了,这些财产我就顺便帮你们拿去做做善事吧。”
目前要把这些资金从里面转走还有些困难,但未来可就难说了。
思索了一会陈生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放下,没有‘易’的帮忙,要他自己手动追查起这些储蓄的来源是一件非常庞大的工程。
要让‘易’自己去调查陈生也怕她露出什么马脚被人查到自己这里,那就不仅仅是他自己的问题,他的家人也难免会受到牵连。
“等大数据时代来临,等‘易’进化到初级智能或者中级智能,那时就容易多了……”
陈生目光湛湛,有些事情急之不得,只能缓缓图之,不过眼下有了这些资料倒是可以着手解决耀中材料科学公司和专利署的专利问题了。
“‘易’,准备开工了。”
……
华国帝京,华国专利署总署,署长办公室。
韩同正在局长办公室里和专利署的局长米利田正悠闲的喝着茶聊着天。
“米局,羊城那边和署里的官司就要开庭了。"
韩同主动开口说道。
“派个人过去跟进一下,一个小小的地方企业以为有点人脉就敢状告我们专利置,简直是不知所谓。”
米利田表面上云淡风轻,暗地里却是在骂娘,他刚上这个位置不久就摊上这破事,面对各方压力他也只能顶着。
谁让他刚上位,如果这点压力都顶不住以后还怎么让手下的人心服口服他?没点魄力如何能压得住这群老油条!
特别是韩同这老狐狸在专利署深耕多年,身后又有人,对自己这个空降司令向来面和心不和,时刻在盯着自己这个位置。
这次专利署的事就是这只老狐狸搞出来的,现在却要他这个局长去顶雷,米利田心里如何能舒爽。
但心里纵使再不爽,面上却依旧要保持着气度,官场上的场面没撕破脸之前大家都是平心静气的。
至于暗地里的刀光剑影杀人不见血那自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已经派柳红去跟进了。”
韩同脸面上表现得很谦卑,心里头却是冷笑不已,年前因为耀中材料科技状告专利署的事他焦头烂额的。
但后来一想当时是有眼下这位正局签名的,于是他纵恿这位新上台的正局出面顶住压力。
在他的一再纵恿下这位还真就帮他顶住了大部份压力,眼下两人暂时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羊城那边这次给了我们很大的压力,耀中科技背后的力量不简单,羊城那边的管理层都和我联系过。”
米利田眉头微皱,一个小小的地方企业能让市管理层出面讲情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这次羊城高院亲自开审这次案件,还破格优先审理这次案件就是他们的态度。”
每一所知名高校都不是好惹的存在,中大更是南粤诸多大学中的头羊,从那里走出的高人可不少,有些甚至已经接近顶层。
“这件事差不多就可以了。”
他们后面当然也有人,在双方都差不多的情况下,相互妥协无疑是最好的方法,但像陈生这样要头那就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了。
这种争斗都是他们这些小虾米之间的斗法,上而那些大神自不会插手。
之所以说差不多可以是因为米利田也知道这次是专利署的问题,大不了到时候让几个临时工出来顶雷,说是他们审核方而出了问题就行了。
米利田的想法很好,可惜他遇上陈生这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很快,米利田的私人电话响起,他低头一看却是个陌生电话,没有多想他就把电话挂米了,这个号码只有他的家里人知道。
应该是有人打错了。
他才刚挂掉电话,一个陌生的信自突然传来,米利田低头一看瞳孔微缩,但很快他不动声色的把手机收起。
“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
“那我就不打扰署长您了,有什么消息我再第一时间和您说。”
韩同识趣的离开了。
韩同一离开,米利田的脸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电话再次响起,这次他不再拒接。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米署长,早上好。”
好你大爷!
“你是如何查到我的这些…的!?”
在心里,米利田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知道自己在瑞仕银行的存款的?
当时他出于对瑞仕银行这个百年保密信誉的信任,也为了自己这笔资金安全问题,用的是真实身份,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呵,我不似知道你在那里存有一百五十万米元,贵夫人的那笔两百五十二万米元都还没加上去,两位可真是生财有道的。”
冷汗瞬间湿透了米利田的衣服,但他身居高位,很快就冷静下来,第一时间选择了否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没你所说的那……”
“1995年6月12日,你从香江往瑞银xv7848********汇入20万米。”
“1997年4月14日,你妻子戴氏往你的海外瑞银账户xv7848********汇入85万米元。”
“1998年3月15日……”
一条条清清晰无比的交易记录如同把米利田的心打落地狱,这一刻他的脸色苍白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