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条项链就你戴吧。”到了分别之时,吴初寻取出了之前小店老板送的项链,塞进了沈清瑶手中。
“这可是别人送与你的,我怎么好收下。”沈清瑶赶紧推辞。
“没事的,我姐喜欢的话,那边反正也近,回头我去买上一条回来便是。”宁平也插话进来,这还不好解决,就算没有按着样子定上一条也行。
吴初寻一听,这是别人送的感觉好像也不大好,便也不再推让。
“那下次我再送给妹妹其他礼物就是了,到时妹妹可不得推辞了。”
“好,下次我肯定开心收下。”
待吴初寻几人走后,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想不到这位姐姐竟然身陷青楼之中。”宁平这段时间以来多少对这些有所了解,而且往往像她们这样容貌出色之人,更是难以脱身,从之前她们谈话中从未透露丝毫也能看的出来。
不出意外是并不想别人可怜她们,想要保持着那内心起码的自尊,所以两人也并未追问她们的以往,不过相处下来这吴初寻给人的感觉还是非常好。
“你没听说吗,她可是从不卖身的。她可不是寻常的青楼女子。”沈清瑶争辩道。
“嗯,的确。好了我们也睡觉去了,逛了一天累死了。”
只要是青楼,为的也就是利益而已,也许那揽月楼很有能耐,但修真界中有能耐的人也多了去了,在青楼之中只要价码到位,没有什么是不能妥协的,宁平心中如实想到,但却只字未提。
回到房内,宁平迫不及待的查看起那残破玉简来,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神识轻易的就察觉到了玉简的一处角落细微处一层若有若无的阻隔,不出意外这正是一种未知的禁制。
然而令自己失望的是,在凝结全部的精神力之下,都还是感觉想要突破却差了那么点,那禁制就是无法逾越,最终也只得无奈放弃,看来要灵魂之力在深厚些尝试了。
接下的一段日子,每次出去五六天,随后便是炼化灵药,安稳的生活也将一些事情慢慢的淡忘,直至两月后的一天。
这一天宁平只要再猎杀掉眼前的这一头剑齿虎就能收工回去了,然后就再次钻入丹房之中。
可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一个修士正脚踏飞剑径直冲自己飞来,这时想要在对方毫无察觉中隐去身形肯定是做不到了,便依照以往的经验,故作惊讶的等候对方的到来。www..cc
待对方靠近微微感应之后,宁平心中也是紧张了起来,原来对方竟然是一名筑基期修士,服饰表明对方正是广明城执法堂之人,气息隐隐与那云兴祖相仿,这也就表明对方正是筑基期三层的修为。
暗暗心惊之余,宁平看到对方的面貌也有种熟悉的感觉,凭借修士强大的记忆能力,转念一想,正是杀盟悬赏令中的一人。
广明城执法堂有九大营,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而眼前的这人,正是斗营的统领俞承望,悬赏令中奖励增元丹100枚、养气丹100枚、灵石1w。
比起云兴祖来说却是要低上了许多,不过考虑到两者之间的身份倒也是正常,这奖励也是一笔巨资了,不过能一直在这悬赏令上存在着,可想而知本身的实力也是强悍的很,反正宁平此刻是唯恐避之不及。
“你是何人!”俞承望来到了跟前稳稳站到了地上,眼光一扫淡淡道,但是心中却是心惊不已。
眼前的剑齿虎已经毫无动弹,横尸当场,可身上的伤痕只有双眼上的两个血洞窟窿,不用想这就是致命所在。
但眼前这人才区区炼气期3层的修为,就算对方的身法非比寻常,可想要如此轻松的猎杀这2阶妖兽也是不可思议的。
“回禀大人,在下郭安。”宁平压制住内心的慌乱,随便借用了锅子的名字,反正此刻也是戴着人皮面具。
俞承望目光闪动中继续问道:“此虎是你猎杀的?”
这里也别人,宁平硬着头皮应了下来:“正是。”
随之俞承望看向了宁平手中那把奇异的叉子,看着上面的血迹未干也知晓对方并未说谎。
说起来也是凑巧,云家其实对于噬魂邪君的调查追杀一直都未停止,尤其定期都会派人到这东部荒原绕上一圈。
今日刚好轮值到了俞承望身上,带的小队分散开后,自己无意中却远远的就看到了宁平,于是便想随意过来看看而已。也正因此,当宁平发现对方时却已来不及避让了。
谁知却看到了眼前让自己都心惊的一幕,但却并未想到对方就是云家一直苦苦追寻的噬魂邪君身上,而是起了别的心思。
“你撒谎!你凭什么杀掉这二阶妖兽的?还不如实交代。”
宁平一听,心中也顿时一沉,这可怎么个解释法,转念一想也隐隐猜测到了对方的意图,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将自己拿下,肯定是没看出自己正是那所谓的噬魂邪君。
肯定是好奇自己凭借什么功法或者什么手段,而他这样问正是起了觊觎之心。
“在下修习过风遁术,还有手中这特制的兵器。”宁平硬着头皮试图应付过去了事。
俞承望一脸的古怪:“我也学过风遁术,可我自认在你这样的修为,凭借你手中这~这什么玩意,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说完面色一变冷冷道:“要不我再找来一头剑齿虎,你当着我面斩杀掉试试看?”
“这~”宁平也知道此刻再也难以糊弄对方了,心中也是苦不堪言,今日怎么这么倒霉碰到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
这时俞承望已经确定对方的不同寻常了,区区一炼气期修士,不管有没问题直接拿下便是,没问题再放掉也无妨。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回去一趟再说吧。”
俞承望说着,翻掌成爪遥遥向宁平一把抓去。
对方这样一动,宁平隐隐就感觉到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一样,只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能落到对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