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认真起来,那就表示事情大了。
真有人画了摄运符这样的邪符去害人了。
大业寺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师父当初教我们画符,只教了一些简单的护身符,并且我们都是一百张里难得成功一张的,当真有人能画出摄运符这样的邪符来?”
“这要是悄悄画出摄运符来,又不吭声,他这是意欲何为?都流传出去害人了,会不会对我们自己人也下了手?”
想到这里,众人都开始警惕地面面相觑起来。
最后,都看向元宝。
元宝也在打量他们。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这个,看那个。
大宝在她的身边,端坐着,不动如山。
年纪如此沉稳,也让众人一时之间摸不清他的来头。
各人心怀心思,但是房间内,安静异常。
白胖主持喝完了一杯茶,仍旧没有人自己坦白。
他叹了口气,“行吧!那就别怪贫僧不客气了。元宝,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元宝用手朝最边上的一个瘦高个的大和尚身上一指,“就是他,他画的邪符!”
“慧明,你有何话?”白胖主持眼神一厉。
那个叫慧明的和尚拍桌子,一怒而起,“师弟,你欺人太甚,你早就想铲除异己了是不是?故意找个奶娃娃来演今这场戏?我画什么邪符?我没画!你要铲除异己,你明,我现在就可以下山去……”
把其他和尚们吓了一跳。
整个大业寺内,慧明是仅次于主持的高僧。
也是大师兄。
当时,师父在的时候,慧明大师兄也是赋最好的一个人,人人都以为师父会把主持之位传给慧明,却传给了现在的白胖主持慧丰。
慧丰看起来平易近人,但是他能当上主持定然不如表面这样人畜无害的,定然也是有手段的。
他想铲除异己,也是有可能的。
众人不话。
不知道帮哪边好。
白胖主持也气到了,“慧明,你自己犯了错,不承认,还倒打一耙……”
就在这时候,奶团子又出声了,“我还有证据,他抵赖不了。”
这无异于白胖主持的救星。
“证据在哪里?”
“不出意外,应该就在你们后院。楚家用了摄运符,都作用到了楚焕的身上,转换成了文气,这必须要有个祭台转化才行,每道摄运符,应该也分子母符,子符放出去摄运,母符还在一定的地方等待接受,然后,再转化。”
“把祭台找出来,母符找出来,符是谁画的,一目了然,想抵赖都抵不了。”
元宝嘴叭叭的。
每一句话,都会让慧明变色一分。
这一看,就是心里有鬼了。
众人都或多或少得有些了然。
白胖主持这时候,又敲了一下木鱼,“慧明,你还有什么话可?”
这声木鱼的声音又不一样了。
声音不如之前像洪钟一样大,震耳欲聋了。
而是清脆,特别清脆!
直击人心!
慧明抵挡不住,他一下子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心神俱颤的样子。
“是我画的,是我给楚家画的摄运符……”
众人全部都惊了。
除了元宝兄妹俩人之外。
大宝略微有些骄傲地抬了抬头,他妹妹就是这么厉害!
他悄悄地对元宝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了表扬。
元宝顿时,两只羊角辫子甩得老得劲了。
甩到上去了。
后面的事情,元宝兄妹就没有插手了。
白胖主持全部搞定了。
大宝有些好奇,这白胖主持的木鱼,好像看起来不平常,用处很大。
后面,元宝告诉他,“因为它是件法器呀!好多年了,应该是他师父传给他的……”
大宝似懂非懂。
反正,听起来很是牛逼的样子。
也就没有再问了。
白胖主持最后带着慧明去找到了祭台。
果然,慧明在大业寺的后山设了祭台,找到了母符,经过字迹辨认就是他的笔迹,与气息,想抵赖都抵不了。
不仅只有楚家的一个祭台,还有一个新建的祭台。
慧明摄运符是悟了没几年,先拿楚家试试手。
然后,试好了有用之后,他想对付的人是慧丰主持,他早就因为师父把主持传给慧丰而没有给他,一直耿耿于怀。
他自信为赋好,又是大师兄。
主持之位,理所当然是他的,没想到师父圆寂时,当着所有饶面,把位置传给了慧丰。
他一直怀恨在心。
最后,白胖主持把祭台都毁了。
所有母符都销毁了。
元宝兄妹俩人看到了,才放心地回家去了。
临走时,大宝再三感谢慧丰方丈。
慧丰方丈也感谢元宝,“没事,多来我们大业寺玩啊!友!咱们大业寺永远欢迎你,你要是哪想出家了,我们大业寺也是你最好的归途……”
元宝不知道啥叫出家,还快活地应道,“好的呀,胖主持大叔……”
大宝立马拉着妹妹走了。
让他妹妹出家?这是人话吗?这胖方丈竟不干人事!
候在大业寺外面的蔡货郎等得焦急,终于看到了兄妹两人出来了。
上前去问情况。
元宝嘴叭叭的,把里面发生的事情,全部了。
蔡货郎老泪纵横。
“好好好,谢谢地,我怎么感觉刚才浑身都轻松了一些,太好了,谢谢你们,元宝,大宝,姥爷谢谢你们,也谢谢大业寺的方丈……”
着,激动的就朝元宝下跪。
被大宝拦住,“万万使不得,姥爷,折妹妹寿的。”
蔡货郎立刻又转向大业寺,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
与此同时。
楚家。
楚夫人莫名感觉到心浮气躁。
最近解决了蔡二凤,她心里头老有些不踏实。
她儿子不喜欢蔡二凤,但是蔡二凤一门心思扑在她们楚家上,是个能用的人,她原本还想多利用蔡二凤一段时间,没想到蔡二凤突然那样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打算今出门去大业寺一趟,问问慧明大师。
结果,刚出院子门,就发现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们都死了。
“你们是怎么养的?个个都是没用的废物,昨都好好的花草,今就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