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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忠义之士
    砰!

    超距离狙杀,熟练度射击加10。

    在200米的距离一枪毙命,这是施耐德步枪的最大射程。

    齐然摸上自己的口袋,没弹药了。这才想起,管家只给了他三发子弹。

    “用我的!用我的!”上官虎靠近两步,将手中的亨利martini步枪交给齐然。

    “已经上过膛了!”上官虎继续说道。

    亨利martini步枪明显比施耐德步枪要好用。

    砰!

    东胡骑兵又退出几十米,还是被狙杀。

    见东胡人后退了。

    齐然已经离开断墙处跳出,他飞快的跑到了东胡人首领的尸体边上,捡起了东胡首领的夏利曼步枪。

    这是支卡宾型步枪,就是骑兵专用的短步枪,枪匣里装五颗子弹(另有炮兵专用型号参数配置差不多),有效射程在500米左右,步兵型的有效射程是600米。

    砰。

    齐然再次拉栓射击,在射击技能的加持下,又有一个东胡骑兵落马。

    东湖人只得再次后退。

    齐然一手拉了枪栓就向前追,后面跟着4个人。

    分别是八重、那爷、马洛伊尔和张保国,不过这4人不攻击,只是护着他的左右,防备东胡骑手的突袭。

    5个人竟然打退了东胡人的进攻,剩下的七八个镖师也跟在他们4个后面。

    东胡人纷纷拨马后退,他们分作三路后退,各自退到村口的位置。这样就形成了对镖师们的包围状态。

    最后一队骑手刚刚跑到村东口,立刻就枪声大作。

    这个时候,东胡人才发现司马泰早已带着人转向村东口埋伏了。

    训练有素的司马家家丁,一口气打出几十发子弹东面的东湖人被全奸了。

    西面、南面的东胡人立马全面撤退,徒留下十几具尸体和落单的马匹。

    “东家我们要结账走人!”那爷率先说。

    “这话怎么说的?那爷您这样不厚道。”管家说。

    “不走,我怕被你们卖了。”那爷看向地主家门口的那个镖师。

    齐然牵着一匹马走过来,将打空了的施耐德的步枪还给管家,也要求管家将自己存放在管家手中的前膛枪还给他。

    他虽然得东胡首领的全套装备-一匹顿河马、一支夏利曼卡宾枪,满满的一褡裢袋子弹子弹足有100发,还有一个圆顶铁盔和一副链甲,还有一小包干肉脯,另一个搭链里装着东胡首领的私人财务若干,齐然还没来得及看,但毕竟这把里治前膛枪是他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装备,意义非凡,值4.5个银元嘞。

    他的战力非凡,管家不敢擅作主张。只得看向司马泰,司马泰一如既往的淡然。

    齐然转身要走。

    他一走眼看着镖师们就一哄而散,司马家的家丁们围了上来。

    镖师们毫不示弱亮出家伙,两帮人立刻对峙起来。

    “我说一句公道话。”这是上官虎的声音。

    “刚刚我们在打东胡人的时候你在干什么?这时候你说公道话,我呸!”张宝国说。

    “我就是说一句公道话,兄弟。”上官虎想拍张保国的肩膀,张保国一让他拍了个空。

    “东家那样做也是没办法。如果东家能好好的抚恤那位兄弟的家属,再给些开拔费我这边的兄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上官虎抓着自己脑袋说道。

    “这位兄弟说的好,那个时候兵凶战危要是放那位兄弟进来,这一屋子的人都得交代了。”管家说。

    “来人发钱!”司马泰直接表现钞能力。

    “这位兄弟击杀了马贼首领一名,四个普通马贼赏100银元。”管家奉上一个托盘里面正装着100个银元用红纸包成一个圆柱子。

    齐然也不多话接了银元,就往褡裢里放。

    “这四位,你们每人杀了一个马贼。”东家说一人10个银元。

    5个人接了钱正准备走,上官虎就嚷嚷道。

    “我的呢,我的呢,有一个是我的枪打死的,有我一半的钱吧?”他看向齐然。

    齐然从褡裢中数出5个银元交给他。

    “这怎么好意思,话虽这么说的。”他把5个银元抓得紧紧的。

    “这位兄弟借一步说话。”司马泰向其然一拱手。

    齐然也是一拱手。

    “东家请说。”

    “这保镖的规矩是保护财物到到地方才算交了镖。这样走怕是不守规矩吧!”司马泰先说道。

    “保镖是保护东家的财物,不是东家的奴才,可以随意打杀的。”齐然说。

    “我也是没办法。你们的镖队一个照面就被马贼给冲散了。那个时候我只能自保。”司马泰解释道。

    “东家的家丁绝对不是普通的家丁。那一看就是见过血的行伍,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东家的障眼法,拼凑来的乌合之众,给您当炮灰的。”齐然指出本质。

    “就算这样我也是给了钱的。镖师挣的就是卖命钱。”司马泰只得拿行规说事。

    “那你也要跟我说实话,您保的是什么镖?”齐然觉得这趟镖不正常。

    “那请你跟我来。”司马泰一手虚引着地主家的大屋子。

    齐然跟着司马泰进了地主家的大屋子。

    屋子正中摆着一个骨灰盒。

    “这就是我保的镖。这个人叫柳宇,是我在安南过命的兄弟,他死前我答应过他,让他叶落归根。”

    “所以这就是我来宣化的目的。”

    “这就是我保的镖!”说完司马泰一股忠义之气直冲云霄。

    “那我说句实话,您的家丁都是训练有素的老行伍,要是再多一点,完全不要外面这些拼凑出来的乌合之众帮忙也能走这趟镖。”齐然说。

    “话不是你这样说的。我司马家的势力一向不到宣化来,原因你恐怕也听过。这次我过来也是违背了家族的意愿的,但兄弟之义,我又不能不来。家族断了我所有的人手,这20人已是我能调动的极限。所以这位兄弟,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忙。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齐然沉默了片刻时间。

    “那好吧。我陪东家到柳家庄。东家要把受伤和阵亡的同仁都安排好。我们各司其职好不好?”

    “成交。”司马泰和齐然击掌为誓。

    等齐然出来,八重等4人就围了上来。

    “怎么样?你和东家怎么说的?”这是张保国在问。

    “我能怎么说?让他把受伤和阵亡的同仁安排好,继续给他保这趟镖了。”齐然如是说。

    “局气!”那正红刚才也就是一时之气。他一走了之不要紧,受伤和阵亡的同仁就没人管了,京师爷们嘴硬心软。

    八重没有说话,是静静的跟在齐然身后,马伊洛尔也没说话,他不懂那么多弯弯绕,但只是觉得跟新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很贴心。

    “东家说了这趟镖,受伤和阵亡的都给抚恤银,阵亡的等回了宣化,给他们家里送50个银元的抚恤,受伤的等一会领10个银元养伤钱,继续跟我们走的,每人两个银元开拔费。”管家像众人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