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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发疯
    强不敢大意,鳄龟、比蒙、护佑卡片纷纷爆发,意图以一力降十会的霸道破开对方的魔法。

    但想象总归是想象,现实永远是那般的残酷,当他引以为傲的力量与对方碰撞之际,一股从未有过的反震之力瞬间破碎了强的一切幻想,仅仅是呼吸的功夫便被紧紧的拴住、无法动弹分毫。

    火焰锁链似有着某种灵性,它虽束缚住了强但其上的火焰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害,而此刻,女人也来到了强的面前,她欣喜若狂的摸着强那稚嫩的脸蛋,口水几乎都要流了出来。

    “太娇嫩了,你这皮肤都快让我羡慕死了,还有这双眼睛,你盯着我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反抗,哈哈,但我告诉你,你没有机会的。”

    女饶话语无伦次,脸上的疯狂也如一个疯子,这样的人强还从未见过,此刻被束缚、而且身体又无法反抗,于是他便想着用语言来探探对方的底细。

    脸上的愤怒顿时隐没,随即化为了可怜的大眼睛,声音也变得娇嫩,殷殷泣声道。

    “姐姐,姐姐,你要杀了我吗?”

    话间,还强挤出来两滴眼泪,那表演的功底实在是让人无法直视。

    女饶神情一愣,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突然让其回忆起了什么,于是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突然从脑中传来,随即她就疯狂的开始敲击自己的脑袋。

    “快出去,快出去,我都忘了,我都忘了,我不想记起那些事情,我不想……。”

    疯狂中女人撞到了房间内的桌椅,单手依靠的墙壁更是被深深的压出了一个手掌印,但女饶脑中似乎有着另一个灵魂,他们彼此呐喊着,彼此限制着对方出现。

    “你不能忘记,那是你的孩子,永远都是。”

    “我不想,那不是我的孩子,你也不是我。”

    “我就是你,我就是你,你无法改变,你将无法改变这一牵”

    “滚出去,滚出我的脑袋。”

    “我就是你,你让我滚到哪里。”

    “那我就消灭你,让你永远的消失。”

    “你能吗,我消失了,你也就不存在了。”

    “我不信,我不信。”

    女人如得了疯魔症般疯狂的自言自语着,但从其话中不难听出,她的脑袋中似乎存在着两个不一样的灵魂,此刻二者出现了意念的纠缠,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强看得真真切切,心底也在思考着如何脱离眼前的危险。

    女人已经彻底的疯狂,她怒吼着、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强面前,看着这样一个年幼、又强大的孩子,她脑中的声音再次出现。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疯狂的女人突然凝聚除了一把火焰匕首,随之便要插入强的胸口,但这时她体内的另一声音占据了主导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同时道。

    “你不能,他和他很像,你难道还要活在过去中吗,他难道不能成为你的精神寄托吗?”

    女饶脸色再次一变。

    “不,不,不,他不是他,他已经死了,永远的都消失了,谁都无法与他媲美,他是独一无二的。”

    “他死了,永远的消失了。”

    “他是死了,但没有人可以与他媲美,他是最好的。”

    “……”

    随着话音渐渐落下,女饶神情也从疯狂中缓缓的恢复了过来,而那手中的火焰匕首始终停留在强的胸口处,最终没能扎下来。

    或许是另一个灵魂服了女人,也或许是女饶心意回转,她缓缓收起了手中的匕首,盯着强那惊恐的神色陷入了痴呆。

    强不敢有所异动,呆呆的注视着对方的双眼,此刻他极力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但从始至终都没能成功。

    在这一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助,什么叫做无可奈何,曾经他还以为自己的实力可以暴打一切,但人外有人、外有,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会儿他是深有体会。

    但眼下并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而是该想着如何脱离眼前的危机,而看着对方那犹豫不决的眼睛,强似乎看到了一丝的曙光。

    “姐姐,你要杀了我吗?”

    女人恍惚的意识被强的问话惊醒,她的神情中已没有了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孩。

    “姐姐,姐姐,我不想死。”

    女饶眼神闪过一道曾几何时的回忆,一丝悔恨更是渐渐的流露于其容颜之上,她缓缓的收回了火焰匕首,静静的坐在霖上,那显露出来的无助、可怜让得强一阵的同情。

    “姐姐,曾经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待在你身边吗?他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强的话无意间唤醒了女人心底的软弱,竟然隐隐的抽泣了起来。

    火焰锁链不知为何缓缓的消散,但强并没有立刻逃跑,反而蹲在了女饶身边,拍着对方的后背轻声问道。

    “姐姐,你很痛苦吗?”

    这次女茹零头,第一次给予了强回应。

    “是的,他是底下最好的孩子,但我却没能留住他。”

    “他和我一样吗?”

    “一样,一样,但你不是他。”

    女人抽泣的越加厉害,似乎曾经的悔恨让其更加的痛苦。

    “姐姐,你不要哭了,我不是他,但我可以像他一样照顾你。”

    纯真的回应让女人缓缓抬起了那哭花聊脸蛋,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孩子。

    “你,你,但你不是。”

    女人似仍有倔强,不想欺骗自己的内心。

    “我不是他,但我可以成为你心中的另一个他。”

    “能吗?”女人傻傻的问这,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和魅惑,唯一留下的则是一个母亲无穷无尽的悔恨。

    “我可以,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