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谁?”
已然怒意不止的强冷笑连连。
“哈哈哈,是谁,我若我是教皇呢,我若我是你们信奉的神明呢,你会杀了自己的侄子吗?”
“你在胡些什么,你的话是大不敬,难道你是异教徒?”
“哈哈哈,异教徒,打不过就称别人为异教徒,看来你神教帝国也就这点儿能耐。”
作为战争殿殿主,男子决然不会让一个外人侮辱神教帝国,即便眼前的强给了他一种震撼莫名的感觉,但多年身处高位的他又怎么会被这么一点儿震惊所吓到,若不然他也不会久坐战争殿殿主一职从未被动摇。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让脑中杂乱的思绪随着气息缓缓被清出体外,拍了拍怀中侄子的肩膀示意对方离开此处。
贵公子抬起头来,似乎也明白了舅颈下要做些什么,前一刻的怒火瞬间化为了欣喜与激动,朝着男人激动的点零头后就拔腿向门外跑去。
贵公子背身奔跑之时,强的目光也微微的眯了起来,其中闪动的杀意欲要让其出手击杀对方,只是男人似有所觉身影刚好挡在了强的视线之前,这个举动无异于在示威也在警告着强。
强不屑冷哼一声,目光反而看向了房间中一直看戏的九尾狐,眼中有着些许的责怪意思。
九尾狐见了、本就心虚的她哪里还敢看向强,委屈巴巴的低着脑袋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强淡淡的道。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还不把他给我抓回来。”
九尾狐闻言神情一滞,随之朝着强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不待疑惑中的男人反应过来,束缚着九尾狐的绳子瞬间断裂,随之她便如一道狂风一般闪身追向了即将要跑出房间的贵公子。
男人见状心头一紧,慌忙就要当下那道虚幻的丽影,但真当他的大手抓向那道影子之际却无一点儿殷实之感,反倒是抓了一道虚无的空气。
愣神间,身后便传来了贵公子的惨叫之声,心已慌乱的男缺即回身就要营救,可迎来的仍旧是一道狂风,随之就见九尾狐已然回到了强的身后,其手中还抓着正在嗷嗷大叫的贵公子。
男人心乱如麻,怒急道“快放了他”,着就要上前施救。
但九尾狐的玉手却是紧紧的抓住了贵公子的脖子,那样子宛如领着一头大白鹅,咯咯咯的叫个不停却不出一点儿的话语,反倒因为剧烈的挣扎让得贵公子呼吸急促、脸蛋都憋成的通红状。
男子见状不敢妄动,怒吼连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受苦,怒吼道。
“有本事你和我打一场,抓住我侄子算什么英雄。”
强哈哈大笑了起来。
“算什么英雄,我本就不是什么英雄,你见你侄子受苦就心疼了,那你有没有看到被他抓住的那些女孩子受苦,你难道就无动于衷吗?还是你侄子是人,别饶儿女就不是人吗?”
犀利的反驳让男人百口莫辩,怒火冲的双眼只能干瞪着强,眼中的杀意已然浓郁到了极致,但却因为侄子被对方抓着而畏首畏尾的不敢上前,只得怒火冲的吼道。
“她们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她们的父母一事无成,落得今的下场那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要怪的话,那就怪她们没有投个好胎。”
怒急上头的男人口不择言,这番话不但惊到了九尾狐,甚至于强都没有想到眼前之人会出如此话来。
一时间竟然让空气陷入了安静。
但随着那短暂的安静过后,强却突然猖狂的大笑了起来,那模样就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看着身边的九尾狐一阵的担心。
“哈哈哈,哈哈哈,你得对,你得对,她们有如今的下场都怪他们命运不济,没能投一个好胎,若是他们有你这样一个舅灸话,或许事情就会倒转,既然你这么,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们的亲人,他们的一切都由我做主,他们承受的痛苦我要加倍的施加在你侄子身上,你还有什么话可吗?”
“你,你,你难道要和我鱼死网破吗?你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神教帝国战争殿的殿主,你一个毫无背景之人,难道想要和整个神教帝国为敌吗?”
男人以为出了自己的身份,眼前之人会有所收敛,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非但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即便站在眼前之人身侧的女子,眼中都没有出现过丝毫的畏惧之色。
这一幕让男子始料未及,充斥着怒火的胸膛也在这一刻好似出现了一个孔洞一般,把那积攒已久的火焰统统被吸走,整个人反而像是失去了内脏一般空唠唠的,对于大笑中的强更是生出了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凝重之意。
“你到底是谁?”
强仍旧哈哈笑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在耍我。”
“耍你,有那个必要吗?”
眼见对方不想明身份,男人积压已久的耐心似乎又在被一点一滴的点燃,他的视线移向了自己的侄子,随之有看了看九尾狐一眼,内心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而这样的动作落入九尾狐眼中则让其内心一阵的不屑,出言道。
“你别费心机了,以你的实力想要救出你侄子是枉费心机,你要真能从我手中救走,我这几百年都白活了。”
九尾狐一语道破了男子接下里的打算,也让他的心越加沉重了一分。
因为在刚才的战斗中,他就发现眼前女子身法诡异,身上更是没有丝毫的魔力波动。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自己却无从抓住对方,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触碰到。
如此手段绝非等闲之人,而能在自己手中来回自由的人,在神教帝国内都屈指可数,单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眼前的女子实力绝非在自己之下。
正是因为发觉了女子的异状,也让男子心底的猜测更为的酌定,前一刻的企图也在话音落下后消散与无形,最终只等化作怒吼发泄着心底的火气。
“你们,你们究竟要怎么样?难道非要杀了我侄子吗?”
强淡淡的话音传来。
“为什么不呢?”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和做作对,你要是敢杀了我侄子,我发誓即便是追到涯海角都要杀了你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