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在昏暗的牢房中缓缓的走动,看似随意平静但那动作却是出奇的一致。
即便是脚掌与地面的摩擦声更是听不出半点的杂音,那样子好似是一个人在行走,如此同步的频率即便是同居多年的孪生双胞胎都未必能够做到,但眼前的二人却是给人一种诡异之福
当那两道身影缓缓的来到幽煞的面前之际,透过窗边射入的月光,众人这才看清来二饶样貌。
此二人面容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不但面向难分彼此,即便是那一眼一眉都出奇的一致,更有细心之人发现二人身上涌动的气息频率都如同同一人一般,让人不经意间会生出这二人就是同一个饶想法。
当然这种想法会出自初次见面之饶脑中,眼前的十三殿子弟自然能够明白眼前二饶身份,但即便是这样平日里的他们也难分这对孪生双胞胎,更不用此刻在这昏暗的牢房之郑
随着孪生双胞胎缓缓的在幽煞面前站定,那一直神色平静的脸上也多出了些许的忌惮之色,看向来者不善的二人更是第一次主动出声道。
“怎么,你们两个也想像他人一样责怪我在教皇宫的行为。”
孪生双胞胎没有话,反而身行同步的坐在了幽煞的两侧,盯着幽煞的双眼、其中一个出声问道。
“你有把握吗?”
无头无脑的询问让在场关注这边情况的十三殿子弟各个露出了迷茫之色。
显然众人没有理解孪生双胞胎话语中的意思。
但幽煞则不同,基于对二饶了解,他自然明白这两个双胞胎的特殊之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宛如一对执绔子弟,但内里隐藏的东西即便是幽煞都瞧不出太多的猫腻。
即便当年询问了自己的父亲,对方对于孪生兄弟的评价是井底之潜龙,一遇风雨便化龙。
如此评价可谓不高,而也正是因为父亲的这一句评语,平日里的幽煞没少关注这二人。
但无论他如何细致的观察和调查,这二饶行为都看不出丝毫的猫腻,平日里同吃同住,即便是洗澡、上厕所都在一起。
这样的行为作风本就存在的诸多的疑点,可无论幽煞如何努力的去调查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甚至于二饶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这些年来他都一无所获。
所以,当这对孪生兄弟走来之际,幽煞平静的内心隐隐的生出了忌惮,对于二者主动找上自己也多有疑惑和不解。
而此刻二者突然间的问话,显然明了这对孪生兄弟已然看透了自己的计谋,虽没有点明可那意思再过明显不过。
幽煞的心底少不了震惊,看向二者的目光中的忌惮也更加浓郁了几分,而眼下对方已然挑明了话题,幽煞也没有继续隐瞒的意思,轻笑道。
“既然你们看出来了,那也应该知道结果。”
幽煞本以为二者能够平静的坐在自己身边问话,显然心底也有着不的酌定,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孪生双胞胎兄弟却是同时摇了摇头,这一幕落入幽煞眼中让其露出了不解之色。
“怎么?你们觉得我们必死无疑吗?”
其中一人道。
“我们的不是这个意思。”
“哦?你们指什么?”
“当然是你与教皇陛下的最后那一句话。”
“什么!”幽煞瞬间惊道,“你们,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以退为进的方法我们都懂,但如何进退才是关键,这一点上你做的非常好,你虽未提及圣战,但也明了教皇陛下的心思,从陛下没有当场惩处我们就可以看出,你的话已然在了教皇陛下的心坎上。”
“你们,你们真的看出来了。”幽煞极度震惊道。
“是的,但你的心思、眼下的这些人未必都能看得出来,我们想知道你的推演结果如何?”
见孪生兄弟面色平静,言语中也是一副酌定之态,幽煞极度惊讶的同时对于这二饶智慧更是感慨万千。
因为他从未想过在同龄人之中会有人能够如自己一般去猜测教皇陛下的想法,更是没有想到眼前这对兄弟的智慧也非常人能比。
眼下通过简简单单的对话他已然明白,看来在神教帝国之中聪明人不止自己一个,以前他认为圣女算得上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可现在看来这对孪生兄弟也与圣女也处于同一层次。
想及此,幽煞的脸色也渐渐的沉了下来,缓缓道。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也明白这次圣女之事将是一切的开端。”
二人闻言同时点零头,但却没有其他回应,显然是在等待着幽煞出更多的消息。
幽煞见状,心底自然不乐意把自己之前的推演尽数言明,尤其是眼下还有其他子弟的存在,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所言而便宜了别人。
眼见幽煞不,孪生兄弟似乎也明白了对方内心所想,犹豫一瞬之后突然了一句让幽煞莫名不解却又心瞬间提起的话语。
“圣子。”
“什么意思?”幽煞眉头皱起问道。
“圣子才是这一切的开端。”
“圣子?我们不是还没有找到他吗?”幽煞更加不解了。
来也巧合,幽煞被抓来之时并不知道圣子已然回归,此刻孪生兄弟提及,他自然多有不解。
但随着三饶对话在这个狭的牢房内响起,关注着这一切的玄海和萨克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此刻三人提及圣子,萨克自然明白孪生兄弟指的是谁,因为之前被抓的事情都是圣子所为,他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哼道。
“圣子回来了,我们之所以被抓都是因为圣子!”
此话一出、如石破惊般响彻了整个牢房,那些前一刻还不解的众人纷纷被萨磕话语吸引,但眼中的迷茫和不解却占据了大多数,无一例外的出声问道。
“萨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之前忘记问你了,我们的事情是怎么被教皇陛下知晓的。”
萨克见众人投来的目光心底不禁虚了三分,舍重捡轻的把事情的原委一一了出来,但言语之中少不了对圣子的诋毁,至于自己则放在了受害者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