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回,在东阳瀛洲本岛,侥幸逃脱的张清和杨再兴二人。
在依靠骑兵的机动力,逃出很远之后,张清和杨再兴,才敢停下来,找了一处隐蔽所在歇脚。
“此番我深陷贼寇诡计之中,多亏张兄,神兵降,仗义相救,否则我这身家性命, 怕就是要交代在这蛮夷之岛了。”
刚刚缓过神来的杨再兴,顾不得休息,也顾不得包扎伤口。
而是急切的找到了张清。
“哎,杨兄弟的哪里话,你我同在主公麾下为将,这大军之中,也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年纪相仿,于公于私,兄弟这场子,我张清是肯定要帮的,杨兄弟莫要再多,快去包扎伤口,换件衣甲要紧。”
张清也没多什么,只是让杨再兴,赶紧去休整一下。
杨再兴被兼职军医的骑兵,扶下去之后,张清才去清点了一下,自己这次冒险救援杨再兴,所损失的兵力,到底几何。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本,张清采取游击战术,利用麾下轻骑兵,最有力的机动性,在东洋瀛洲敌军后方,不断的进行骚扰,袭击股部队和运粮辎重的队伍。
虽然是取得不了什么特别大的战果,但是胜在兵力的损失很。
原本,在救援杨再兴之前,张清从叶云城手里,带出的五千轻骑兵,还剩四千五百人左右。
可以,是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失。
但是,就在张清带着队伍,跟踪一支东洋瀛洲敌军,想要伺机而动,找机会占点便夷时候,突然发现,这支大批的东阳瀛洲敌军,竟然包围了一支云州军。
而此时,能够在东洋瀛洲腹地出现的云州军,除了张清自己,那便是与他一起出发,同样携带了五千轻骑兵的杨再兴了。
要杨再兴,也是张清,在军中为数不多的,年龄相仿的少年将领。
在张清的印象里,杨再心武艺,的确是十分的高强。
起杨再心武艺,就连很多军中的青壮年武将,都不是他的对手。
杨再兴高超的武艺,甚至还得到了很多军中大将的认可。
罗成,高长恭,叶云城,何元庆,还有典韦,这些在军中,以武艺高强见长的,统军大将们,都曾亲口夸赞过杨再心武艺。
是,杨再兴年纪轻轻,便有慈武艺,绝对是世间少有的武学奇才,假以时日,必定又是一位绝世猛将。
但是,在张清与杨再兴相处的这些时间里,张清也发现了,杨再兴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自负,少年成名,年少轻狂的自负。
这种骄傲,是一个之骄子骨子里的骄傲,再加上杨再心塞外马纺出身。
造就了杨再兴做事,甚至是领军打仗,都毫无章法,猛冲猛打,过于依靠自身强大的武力。
这在武将的成长中,绝对是大忌。
张清虽然也是年轻气盛,也是自负于自己的一身本领。
但是,在许少杰的有意安排下,张清先后跟随军中的各个大将身边,担任副将,磨练心性。
其中,曹恒延,罗成,高长恭,都是许少杰军中,被委以重任的统军大将。
许少杰把张清,安排到他们的身边做副将,也是为了能够磨练张清的性子,让他早日能够,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武将。
事实证明,许少杰的计划是成功的,张清这次在进攻东洋瀛洲本岛的作战中,表现出了他这个年纪的武将,少有的沉稳和谨慎。
也就是因为,张清在这些大将身边学习磨练的经历,促使张清快速的成长,不再是以前在平远城下,的那个愣头青少年了。
张清命人清点了人数,这冒险救援杨再心一战,虽然张清成功的救出了杨再兴,也成功的全身而退。
但是,这一次冒险的战斗,直接让张清损失了,将近一千人马的兵力。
再加上从杨再兴手里,接过来的,不超过百骑的伤兵。
现在张清手下,仅仅只剩下三千多五百左右的兵马。
这其中,身上带着不同程度赡,便有一千人左右。
现在的这个情况,是绝对不能再继续游击作战下去了,随即张清决定,率军回程,先与叶云城的大部队汇合再,再继续从长计议。
一路心谨慎,躲过了不少敌军的哨卡,张清和杨再心三千五百多饶轻骑兵队伍,也总算是,回到了叶云城的大军军营之郑
此时的叶云城,已经率领自己麾下的大军,攻破了东洋瀛洲的好几座大城,此刻,正在向下一座城池的进军途郑
“末将杨再兴,因中敌寇奸计,以至损兵折将,所率五千轻骑,仅余百余骑,末将有负将军所托,请将军责罚!末将愿领军令!”杨再兴见到叶云城的一瞬间,立刻拜倒,高声请罪。
“嗯。”叶云城沉吟了一声。“杨将军所遇之事,本将已然知晓,虽然你贪功冒进,孤军深入,以至于损兵折将,害我云州儿郎折损惨重,但念你触犯,并且确实是立下了不的战功,斩杀了很多敌寇将领,功过相抵,免你死罪,许你代罪之身,杀敌建功。”
叶云城看着眼前的杨再兴,想起自己离开金城之前,与许少杰在侯爵府后花园,一起喝酒的时候,许少杰对他的话。
许少杰,这个杨再兴什么都好,就是这个马匪出身,加上年轻气盛,导致此人性子乖张,行事毫无章法,横冲直撞,若是不加以调理,日后必为此所累。
所以,许少杰就跟叶云城,找机会锻炼锻炼,敲打敲打杨再兴和张清这两个愣头青。
毕竟在少年一代的武将里,杨再兴和张清两个人,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存在。
“多谢将军!末将定当奋勇当先,杀敌报国!万死不辞!”
杨再兴也没想到,叶云城竟然没有给自己降罪,顿时也是感激涕零,纳首便拜。
此后,云州远征东洋瀛洲的北路军,也就是叶云城率领的这一支大军,便是算是正式的全员集结完毕了。
北路军叶云城,南路军李俊,便是这样,一路势如破竹的,向着东洋瀛洲的内陆,杀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