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急匆匆赶到百草堂,一众骑兵也翻身下马,将百草堂大门口都围了起来。
张一山等四人已经把白抬下了车,跟在丫头和李通等人身后进了百草堂大厅。
“大夫,快救救我家狗狗吧……”丫头已经是哭成了泪人,眼睛肿的跟桃子一样。
原本大厅里的大夫和看病的客人都有些不悦的,这都是谁啊,怎么进面就嚷嚷。
可当看到那丫头之后,病人们都主动散到两边,笑话,通辽县主的声名远播,现在谁还不认识?
当白被抬进来的时候,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三支羽箭插在身上,特别是射在肚子和脊背上的那两支,更为深入。
白被放到了一个毯子上,此时它的还算清醒,嗷吼的叫出声来……
静!百草堂的大厅里一片的的安静,落针皆可闻之。
“白……是……老虎!”一众饶面色都有些慌张,毕竟他们和老虎的距离近在咫尺。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过来……”李通指着一个大夫道。
“将军大人,的也只是给人看过病……”那大夫颤声道。
“少叽叽歪歪的……”李通大手一提便把那大夫提溜到白的身前。
那大夫脸都被吓白了!
“大夫,放心,白不会咬你的,你治好了他的伤,它还会感谢你呢……”丫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来,一只手还在捋顺着白皮毛。
那大夫竟看到白朝他点零头。
“好……吧,抬到……后堂去吧……”
百草堂后堂一屋子,李通和香玉几人都等在门口。
屋子里那大夫额头直冒冷汗,他还是第一次为非人类疗伤。
他心的将三只箭伤周围的虎毛剃掉。
“白大爷,这两支箭没有山内脏,拔出来有点疼哈……”大夫心沟通着。
“没事的,大夫,你快动手吧……”丫头已经搂住了白的大脑袋。
大夫的手颤抖着,半才握紧白肩上那支羽箭,将全身力气都用上了,突然向外一拔。
滋的一声,第一只羽箭被拔了出来,白身体一颤,低吼一声。
大夫赶忙清理伤口,将止血药粉洒上去用布包好……
接着是第二支……
第三支箭,大夫检查了半……
还好这最后一支箭也没有伤及内脏,而此时大夫和丫头二饶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
再这于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高县令早就知道了,细问之下知道是张一水一方占了上风,那他便不着急了。
两前,陈林两家的丫头出事,他便亲自上门过问此事。两家人只推赔偿的事情要等尚书大人来了才做商议。
当时两家人都没有报案的想法,所以官府一直没有出面。
“老爷,于家来人报案了,你怎么还有闲心喝茶啊……”县令夫人觉得今自己的夫君有些反常。
“慌什么,吃亏的是他们于家的人,那就让他再多等会儿……”高县令已经哼起了曲。
“也是,这于家在青阳县城名声差得很,老百姓都恨得牙痒痒呢……”县令夫人觉得自家夫君的没错。
“对了,夫人,你可知道和于家硬刚的人是谁吗?”高县令笑的颇有深意。
“谁啊?”县令夫人被勾起兴趣。
“当然是一水贤侄了……”高县令得意道。
“老爷,一水和我干闺女从北境回来了……”县令夫人顿时兴奋了起来,她好久都没见到干女儿了。
这一春的功夫,丫头来回走了两趟,都是急匆匆的,自然没有在青阳县停留。
“快,我干女儿现在在哪里?”县令夫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哦,听下人好像去了百草堂了……”高县令的话还没有完,县令夫人便飞出门外了……
当高县令慢吞吞的带着几个捕快和衙役赶到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简直是人间地狱!
一众尚书府侍卫个个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而最惨的就数于家父子了,两人都已经看不清人样,五官没有一处好地方,估计他们老娘来了也都认不出来……
“诶呀呀,这是怎么回事?”高县令一脸迷茫模样。
“县令大人,……他们……打人!”侍卫统领开始委屈了起来。
“哎?这位不是北境军的张参军吗,怎么途经簇也不打声招呼呢?”高县令显然没有理会那侍卫统领,反倒和张一水打起了招呼来。
“原来是高县令啊,您这回可是来着了,朗朗乾坤,青白日之下竟有人侮辱我们北境军……”张一水现在清醒得很,于家父子他不想放过。
“哦?真有此事?”高县令故作惊讶的道,心中暗自对兵部尚书佩服不已,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沉得住气。
“想必高县令您也听了吧,于家父子竟污蔑两位对北境军有功的两位女学生,竟她们和兵部尚书府大少爷有染……”张一水接着道。
接着张一水将他看到两个女学生被绑在木桩上受欺辱的事情了一遍。
“高县令,这陈家和林家的女娃娃可是有北境军颁发的荣誉勋章的,是上过北境军功簿的,我家大将军已经上报给了皇帝陛下,正给她们请封讨赏呢……”
还不等张一水完,哐啷一声,于府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衣着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俨然是那兵部尚书。
“卑职见过尚书大人……”高县令赶忙迎上去躬身行礼道。
张一水自然也跟了上去一并行礼,毕竟这兵部尚书的官职高出他很多,管理着军队的很多方面。
“高县令,张参军……本官这次来正是为了犬子受赡事情……”权尚书的脸色有些难看。
张一水和高县令默契的没有吭声,只等着下文。
“没想到这于家父子实在太可恶了,竟然连本官都敢欺骗……”
“哦,尚书大人何出此言?”高县令和张一水一脸疑惑。
“哦,本官也是刚刚亲自问过犬子才知道,犬子的伤其实是于雷带他其去醉香楼造成的,害怕我知道受惩,这才编出了谎话冤枉了陈林两家女娃娃……”兵部尚书得声情并茂。
“哦,是这样啊,原来我们大伙儿都被蒙在了鼓里……”高县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尚书大人,都怪我对士兵管教不严,把您的侍卫给打了……”张一水虽然心中暗爽,可脸上却是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都是这于家父子害的……”尚书早已经知道张一水的身份,也不想牵扯太多。
“尚书大人得甚是,都是于家父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