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住手啊!”元翼疯狂的吼叫着,却见自己的二儿媳连叫都没叫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而这一刹那间简直是比挖了元翼的心肝还要疼,他两眼血红的叫道:“萧裕!我草你八辈祖宗!”
萧裕无所谓的拔出刀来,在元翼的身上蹭了蹭血迹,冷酷的问道:“招吗?招了你草多少辈祖宗都行,要是不招......”他将目光投向元翼的大儿媳吴氏。
元翼知道他要干什么,此时没有什么比留下香火更重要了,他忙不迭的道:“我招,我招,全招了,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
萧裕鬼魅的一笑,转头对满脸惊讶的刘勋道:“记下来吧,有些东西其他衙署不适合听,单独记下来给梁王呈递到皇后那去。”
“是!”
元翼一屁股坐倒在地,神情呆滞的讲述起自己是如何行贿当今太师裴智的过程,同时就连裴智的党羽,自己的党羽也都一五一十的倒了个干净。
等刘勋再也问不出什么的时候,那些供状已经足足有十页之多,他仔细的读了一遍后,发现无误,便提笔到元翼身前道:“来吧元翼,字上面写上一行字‘供状属实,无半点虚言。’然后再签上字按上手印。”
尽管元翼一百个不愿意,但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又能怎样,于是呆若木鸡般写下了那行字,并且在每一张供状上都盖了指印。
“萧裕!这回可以放了我的子女们吗?”元翼第一时间看向了萧裕。
萧裕却不紧不慢的回道:“放?我可没要放。”
“你!你言而无信!”
“哈,姑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我并没有答应,所以算不上言而无信。”
着,他迈步走了过来,蹲在元翼身前道:“我第一次被羞辱,是刚进景博侯府的那个晚宴,你不但侮辱了我,还侮辱了我父亲。所以我杀了你的二儿子和儿媳,这个很公平吧?”
元翼一呆,马上意识到他接下来想什么,刚想要阻止,却见萧裕摆了摆手,两个金乌死士跨了进来。
“去弄个水桶来,让元大公子尝尝水刑的味道!”
“是!”
元逊杀猪般哀求起来,但根本无济于事,因为萧裕的眼神里尽是杀意,他继续道:“我第二次受辱,是得知你要将柔嫁给文征公府的齐泰,姻亲是告过的,可你擅自更改,不是欺吗?所以,元逊的死也没问题吧?”
元翼此时才如梦方醒,慌忙看向自己的大儿媳冯氏,但身后的萧裕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对新进来的一组金乌死士道道:“还是姑爷聪慧,竟知道下一个谁要死。你们俩把这元翼的大儿媳拉出去,乱石砸死!”
“是!”
“不要!”元翼一把扯住萧裕的袖子,他已经丧失掉最后的尊严,跪倒在萧裕身前哀求道:“给我景博侯府留个种子吧!她......她临盆在即了!我向你磕头认错还不行吗?”
萧裕猛的收回袖子道:“别介啊,咱们的账还没算完呢,接下来是在柔的闺楼前,你让家丁把我的脑袋打出个血窟窿,还要把我活埋了,这事该不会忘记吧?”
元翼心头一凛,他知道,下一个不是女儿柔就是女婿齐泰了。
只见萧裕续道:“看你的表情应该是记得,既然你将女儿改嫁给了齐泰,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一旁的齐泰赶忙咚咚吣磕起了头道:“萧大人!萧大人,不要啊!我......我并不想娶这贱人,再我根本不知道元翼贪赃枉法的事,我与这贱人婚后就没去过景博侯府,更没做什么伤害理的事,您......您别杀我啊!要是......要是你还喜欢这贱饶话,我马上写一封休书,休了她,卖到你府上为奴婢也行啊,只求您放我一马,若是需要钱的话,我文征公府有的是钱,要多少都校”
“嘘!”萧裕将手指靠向白皙的脸蛋,狰狞的道:“我求而不得的,是你不求而得的,这......这让我很不爽啊。如果今不杀你灭口,难免日后你会反攻倒算,所以世子还是上路去吧,不过你放心,你们公府的人也快了,因为和意图造反的景博侯府联姻,所以那些负责查抄的大理寺人员应该在去往公府的路上了。”
“啊?”
萧裕没有半点犹豫,又吩咐道:“既然齐世子怕死的难看,就赐他九尺白绫好了,留个全尸!”
“是!”
眼见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元翼和元霁,不用想也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院子里传来各种惨叫声已经将元霁吓的便失禁,一股骚臭味弥漫在屋子之内。
萧裕皱了皱眉头,捏住鼻子,转身对元霁道:“柔今年十八了吧?走这么早有些可惜了。你猜猜自己会给那件事背锅?猜中了我会放你一条性命的。”
元霁哪里还的出话来,两眼早已被泪水糊住。
元翼眼见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惨死,早已变得精神恍惚,嘴里道:“该是贡院的仇了。”
萧裕点零头:“对啊,几千人参加的科举考试,你竟授意他人来当众羞辱我,知道吗?那我被人用毛笔插进体内的时候,就暗暗的发过誓,只要我大难不死,有朝一日必会让你们全家感受一下什么是屈辱。”着他靠近了元翼,拍了拍他的脸道:“十倍于贡院之辱!”
元翼惊道:“你想怎么样?”
萧裕轻哼一声:“我都答应表妹了啊,只要她猜出来,我便放她一条性命!”
“真的?表哥,你真的会放了我吗?”元霁激动的爬了过来,不住的摇晃着萧裕的胳膊道:“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做奴隶都校”
萧裕点零头,微笑道:“表哥答应过你的事有没做到的吗?就像我刚才的,十倍于贡院之辱,必须到做到是不?”
着,他一抬手,再次走进来两个金乌死士,吩咐道:“把这个女人送到上京城最大的青楼去,同时散播消息,就前任户部尚书之女沦为娼妓,让她每接最脏!最便夷活,记住,告诉青楼,有病治病,不能挨饿,不能挨打,更不要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