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武者秦广见过不少,但是像江长贵这种能够直接操控动物来进行攻击的高阶武者,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见男人被秦广一剑就给斩杀了,江长贵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就好像他早就已经看淡生死了一样。
“我的确没有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里竟然会有你这样一个变数。你的确很强,但想要从我的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江长贵知道自己不是秦广的对手,索性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引颈就戮。
秦广冷笑道:“不怕死?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
秦广屈指一弹,两根银针咻地飞出,直接扎在了江长贵的腹部。
“啊!”
银针刚一扎上去,江长贵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偏偏他被银针封住了穴位,无论他承受着怎样的痛苦,自己都始终没有办法动弹。
秦广走到江长贵的面前,淡淡地说道:“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是什么吗?”
“不是拿刀砍断你的手脚,也不是将你的骨头一根根捏碎,而是用银针封住你的穴位,让你的大脑持续接收到痛苦的神经信号。”
“这样的痛苦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痛苦的感觉却要比真实的感觉还要强烈几百倍,你觉得你的骨头真的能有这么硬吗?”
秦广说着,江第三根银针插在了江长贵的身上。
刚才还宁死不屈的江长贵立马就服软了。
“我说,你问我什么都说!”
江长贵实在是没有想到,秦广竟然会有如此毒辣的手段。m..cc
这种银针所带来的痛苦不仅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最要命的是江长贵感觉自己始终都能保持清醒!
要知道人体自身是有保护机制的。
当人所承受的痛苦达到一定阀值的时候,大脑就会让人进入休克状态,避免人因为承受不了巨大的痛苦而崩溃。
但秦广这银针酷刑似乎让大脑失去了这样的功能,以至于即使这样的痛苦早就已经超过了人类所能忍受的极限,江长贵还能够保持头脑清醒。
把江长贵身上的银针取下一根,秦广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说吧,你们是什么人?”
缓过劲来的江长贵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们……我们是百兽门的人,这一次是受北部联盟的邀请,所以才会来江北。”
“北部联盟的人说了,只要我们能够替他们办完这件事,那我们百兽门今后就能在这一片岛屿上立足,绝对不会有人来为难我们。”
北部联盟!
秦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燕京的姜、吕、赵、李都是颇有实力的四大世家,他们之前高调宣布组成北部联盟,就已经在炎煌境内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本来这段时间各方势力就已经涌入江北市开始了各种布局,整个江北市已经是风雨欲来,风起云涌了。
谁知道北部联盟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请高阶武者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有北部联盟指使你的证据吗?”
江长贵摇了摇头:“北部联盟只不过是给了我们一个口头承诺而已。”
这一点其实也在秦广的意料之中,这一次江长贵他们做的事情太过了,死了这么多江北市上流社会的人,相当于把江北本地的世家大族全都给得罪了。
这些世家大族虽然比不上燕京的世家门阀,但联合起来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
燕京上位不会让炎煌内乱的,所以上位肯定会将这件事情追究到底,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怪只怪江长贵这样的人没有脑子,竟然轻易就相信了北部联盟那些人许下的空头支票。
如果燕京上位真的追究下来,北部联盟顶得住吗?
到时候还不是反手就把百兽门给卖了。
“除了你们百兽门,北部联盟还有没有找其他人闹事?”
江长贵想了一下后说道:“我的确听其他人也说起过,北部联盟为了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拉拢了许多像我们这样的门派。现在应该有很高阶武者在为北部联盟效力。”
有很多人在为北部联盟效力?
秦广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像百兽门这样的门派,在普通人面前的确是高不可攀,但是在圈内,百兽门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门派。
因为百兽门从来就不讲究自身的修炼,而是将御兽作为自己的攻击手段。
这些人手下的灵兽越强,他们的战斗力也就越高。
之所以上不得台面,是因为他们的修炼模式并不是增强自身的实力,而是通过邪门歪道的功法,借助外力来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就好像江长贵养的水中怪物,他只需要将那头怪物饲养得越来越强壮,那么江长贵本人在海里的战斗力,就是那头水中怪物的战斗力。
和百兽门一样上不得台面的门派还有很多,他们之前一直都不被所谓的名门正派所容忍,所以只能暗中行事,也只能在偏远的地区活动。
但现在他们竟然能堂而皇之地在江北出现,而且还有江长贵这种混得有身份地位的人存在,这就让秦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见秦广在思考,江长贵咬着牙说道:“你想知道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了,放我走,或者杀了我。”
秦广冷笑一声:“现在轮得到你做选择吗?”
不等江长贵反应,秦广一抬手,黑色的银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江长贵头一歪,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处理完江长贵以后,秦广回到了江嘉倩的身边。
江嘉倩一脸紧张地看着秦广,还以为他是来杀自己灭口的。
毕竟自己刚才亲眼看见了秦广的实力,这件事对于一些高阶武者来说是很忌讳的。
“你……你不要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秦广并没有对江嘉倩动手,而是瞥了她一眼说道:“你只要不把你看到的事情说出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接你的人来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