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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温香软玉在怀,想的自然是怀中的软玉
    玄崧在布局,且在布一个很大的局。

    姜珞柠根本看不懂玄崧是何意,但她知道对方做的这些,都与她有关。

    “老道士图我啥?想帮我咋还避着我不见?”

    她揪着梁时晏腕上的珠子,似乎把它当成了玄崧,猛地拨弄几下。

    但她下手力度有分寸,玩归玩,不能把它损坏了。

    梁时晏黑眸微沉,他也很想找到玄崧,因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做梦,导致恢复记忆一事停滞不前,恰好还是让他觉得最心慌的一段,使得他有些心绪不安。

    姜珞柠虽然在想着自己的事,但也敏发觉他心情有丝压抑,如同一头困兽一样,想要冲出禁锢的牢笼却找不到缺口。

    她握住他的手,细嫩的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间相扣,开玩笑道:“温香软玉在怀,阿晏还有心思想别的?”

    梁时晏低头,望着她娇艳秾丽的容颜,俊逸的脸庞镀上一层薄薄的温柔神色。

    “温香软玉在怀,想的自然是怀中的软玉。”

    姜珞柠耳尖轻颤,似害羞般往他身上又靠紧一点,垂下头掩饰淡淡羞意。

    “阿晏觉得老道士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转移话题,但问的也是心中的疑惑。

    从种种迹象表明,玄崧是没想过要害她的,而是在蓄意一步步引诱她往某个方向走。

    至于玄崧引诱的方向……姜珞柠觉得就是前世。

    她不太懂玄崧为何要选中自己,还要唤醒自己前世的记忆。

    莫不是像剧本所编写的,她是天选之子,身负重任,要拯救天下啥啥啥的?

    可现在是和平的新时代,这样子解释又说不过去。

    梁时晏神色晦暗,玄崧想做什么,他暂时还琢磨不透。

    “想不明白,不想想了,脑壳疼。”

    姜珞柠烦的很,抱着梁时晏软语撒娇,这个脑子动不了一点,它适合思考简单的东西,太过复杂的一概拒之脑外。

    梁时晏抬起另一只手轻揉她的小脑袋,“别想了,等找到玄崧揍他一顿出气便是。”

    刚找到桥洞打算凑合一晚的玄崧打了个喷嚏,隔壁不修边幅的大爷睨他一眼,连忙裹紧身上的破烂棉被。

    玄崧盯着大爷,揉了揉鼻子,对方立即翻个身背对他。

    “别看我,我就一张小被子,盖我一个刚刚好。”

    玄崧看着大爷的破被略微嫌弃,可伸脖子往外望去就是白茫茫一片,禁不住瑟缩一下,对着他道:“我看你头泛红光,不出几日会有喜事发生。”

    一听有喜事,大爷连忙转回身,问:“啥喜事?真的假的?”

    没等玄崧说上一句话,他又兴致勃勃地问:“是不是我要捡到宝物一夜暴富了?”

    玄崧:“……没你事了,玩去吧。”

    都落魄到睡桥洞了,还妄想一夜暴富一飞冲天,还真敢想!

    大爷对于他的敷衍甚是不满,“是你跟我说我有喜事发生,现在又反口,活该你一把年纪睡桥洞都不得一张被。”

    哼!虽然他也住在桥洞,可他有被子盖啊,这臭老头却没有,可输他一大截!

    玄崧:“……”

    过于幼稚,决定不搭理他。

    找个比较干净一点地方盘起腿靠着,玄崧指尖一掐,随后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臭小子派那么多人找他,该出现时他就出现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不过想要找到他,还是缺点缘分呢。

    大爷又气又恼,还没说清楚是什么喜事呢,这个老头怎么就不理人了!

    本事不大,脾气挺大。

    在心里腹诽时又惦记老头口中的喜事,他好多年都没听过好消息,能不在意吗?

    “喂,被子分你一半。”大爷别扭又豪气地冲他说,看在自己分被子的面子上,该说是啥喜事了吧?

    然而闭眼的玄崧似已经睡着,没有丝毫举动。

    大爷深吸一口气,算了,他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气,一点都不气。

    他爬起来拎着被子走过去,紧挨着玄崧坐下,自顾自地说:“老头,我知道你在装睡,我已经把被子分你一半,你该说说我最近有啥喜事了,看你是个佛家人,佛家人不打诳语。”

    玄崧不为所动,仿佛已经将外界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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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老头,不带你这样玩的。”

    “老头,你别不吭声。”

    “老头,泥人也是有几分脾性的,别装了…”

    大爷一个人唧唧歪歪,玄s崧根本不理,这是属于大爷个人solo。

    “……”

    十分钟后,大爷表示:累了,也倦了。

    睡觉睡觉,他不问了,爱咋滴就咋滴!

    虽然很气,但大爷没有卷走盖在玄崧身上的被子。

    一张小小破烂棉被根本盖不住他们,冷风一吹来仍然让人冻的瑟瑟发抖。

    在大爷意识模模糊糊时,一旁的玄崧动了,他说:“三日后,你的喜事就会到来。”

    回应他的是,“呼…呼……”

    玄崧:“……”

    刚才还固执想知道答案的大爷短短几秒从浅眠到深度睡眠,压根就听不到他说的话。

    玄崧摇摇头,把自己盖回到他身上,起身离开桥洞。

    走出桥洞迎面就是一股冷风,玄崧抖了抖身子,语气颇为怀念:“天寒地冻的,要是能立马酌上一杯酒不知道有多舒服。”m..cc

    他走得潇潇洒洒,倒是为难那些一直寻找他的人。

    姜珞柠不知道自己一直想找的人差点就睡在桥洞,也想不出他有睡桥洞的打算,闷闷不乐的心情被梁时晏逗得笑开怀。

    “打一顿不解气的话就再打多一顿,两顿不行就三顿,三顿不行就四顿,直到心情舒畅。”

    梁时晏一脸认真,丝毫看不出他说这话是要对一个佛家人出手。

    “幸好幸好,老道士是个破戒的佛家人,这么在背后编排他应该不会怎么样。”

    见她小心谨慎,梁时晏心里感到甜滋滋的,姲姲在关心他!

    “姲姲放心,不会如何。”

    梁时晏笑道,和玄崧同在寺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多多少少都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姜珞柠点着小脑袋,没事当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