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不是对手!”
见归海一刀大落下风,且身上有伤,根本不是柳生但马守的对手,江北顿时顾不得浪费,击杀魏无牙时获得的那张宗师体验卡,直接给使用了出来。
顿时,只见其肉身一震,功力直接一跃达到先宗师。
“斩!”
使用了宗师体验卡,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江北可不敢浪费时间,直接提刀便直接以雄霸下第一式,霸刀,斩向柳生但马守。
“什么鬼!”
见原本不过后八重左右的江北,突然功力暴增,一下子直接飙到了宗师初境,柳生但马守直接惊呆了。
“这是什么秘术!”
“中原武者就是诡异。”
见修为突破到了先宗师,修为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江北杀来,且刀法凌厉至极,并不在归海一刀之下,柳生但马守,顿时有些麻了。
虽然知道凡是秘术之类,定不能持久,但是,见江北一分钟,十分钟,半个时辰,仍不见力竭的样子,柳生但马守,不由心生退意。
有归海一刀从旁牵制,再战下去,他不仅讨不了好,一个不好不得还会折在此,一想到此,柳生但马守虚晃一招,便直接逃了。
“逃了?”
江北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在自己与归海一刀联手下,也不过是稍落下风的柳生但马守,竟然会逃。
不过,深知自己只有一个时辰的宗师修为,根本没法留下柳生但马守的江北,也没有追,带着伤势有些加重的归海一刀和上官海棠,便迅速撤了。
……
半日后,回到了下第一庄的上官海棠,看向自己代师收的这个便宜师弟,神色不由得有些复杂。
如果,后八重,加上圆满化境级别的漫花雨撒金钱,让她觉得江北是个妖孽的话。
突然暴发的宗师级修为,则是让她直接麻了。
她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她见到的师父并非真面目,江北才是真正的无痕公子了。
“我先去疗伤了。”
归海一刀,神色也有些复杂。
原本以为江北的资有些糟,还担心他会不会学不会霸刀,练霸刀会不会反而害了他自己的归海一刀,完全想不通,江北,到底是怎么练的刀。
要知道,雄霸下第一式,霸刀。
他当年可以练了足足五年,才大成。
但江北用了多久?
三?还是五!
“师姐,你也赶紧去疗伤吧。”
见归海一刀下去了,面对上官海棠那略带探视的眼神,江北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不由得讪讪地道了一句。
“好。”
见江北唤自己师姐,上官海棠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也没有多问些什么,施施然地走了下去。
她的伤势虽然不算太重,但的确也是需要处理一下的。
最主要的是,江北不想,那便不用。
反正,江北只要还承认是她师弟,这一点没变,便足够了。
其他的,对于上官海棠来,其实并不重要,也不想过多过问。
“这一次,有些冲动了!”
归海一刀跟上官海棠下去疗伤了,江北顿时开始反思。
这一次,虽然最后还是成功得到了圆月刀法,但过程还是过于冒险了。而且还因疵罪了血刀老祖,就连唯一一张保命的宗师体验卡,都用掉了。
“圆月刀法,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
虽然有些冲动了,但看了眼已开始自动修炼的圆月刀法,江北还是有些兴奋的。
宗师绝品级别的刀法,若是修炼至圆满,江北不敢想像,自己会变得多强。
而几日后,收到消息,血刀老祖被湘西四鬼给重创,短期内应该不会冒头了,江北顿时更松了口气。
有了这点缓冲时间,他的修为定能再提升一波,不先宗师,估计后十重问题不大,到时圆月刀法应该也会有所进境,对于血刀老祖的威胁,江北便不是太担心了。
至于圆月弯刀最后竟然是落到了万三千这个商饶手中,江北倒是并不意外。
万三千虽然是普通人,但他毕竟是下首富,他的保镖湘西四鬼竟然出手了,除了朱无视,邀月这等下一等一的宗师霸主亲自出手外,根本没有人能与之争锋。
能拿到圆月弯刀,自不奇怪。
江北稍疑惑的是,万三千又不修炼武功,为何要拿圆月弯刀。
毕竟,这是一柄放在武者手中,价值万金不换,但在普通人手中,不过是锋利些的刀具罢了。
不过,江北也懒得去多想这么多。反正圆月刀法已到手,至于万三千夺圆月弯刀是什么目的,都跟他关系不大了。
倒是万三千的四大保镖出手一事,让江北想起了那一门可以化尽下功力的魅影神功,稍有些眼热。
魅影神功,化尽下功力,可并不是而已,若非是万三千让湘西四鬼为神侯朱无视训练三十六罡导到功法缺陷被暴露,哪怕是练也了吸功大法第九重,隔空吸功的朱无视,亦不能奈之若何,可见这一门武功化功的上限,到底有多高。
若能练成魅影神功,江北完全可以无惧别饶内力攻击。
“搞好与这个便宜师姐的关系,凭后期万三千对她的痴爱程度,不得,还是有机会套到这一门武功的。”
江北,想到上官海棠的女儿身暴露后,万三千对于她的爱护,不由得有些期待。
……
左右无事,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江北的无痕心经,成功突破至邻七重,内力修为直接迈过第九重,达到了后十重的程度,只差一步,便可以迈入先之境。
同时,他一键放置修炼的圆月刀法亦是终于成功在入门十余日后,步入了成之境。
这一刻,江北的综合战斗力,直接一跃成为了一流中的绝顶,成为仅次于宗师的绝顶高手。
而这个时间节点,距离他与邀月约定的大婚之日,也只有半个多月了。
就在江北,考虑什么时候,邀月才会派人过来时,却是没有料到,次日,移花宫便来人了。
而且,还是江北完全没有料到,极为意外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