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和李娜都被推倒在地,且祁月因为被迫吞了好几口污水的缘故,现在还在拼命的咳嗽。
姜妤灵突如其来的发难,让在场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祁月李娜等人故意找姜妤灵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姜妤灵一般都是沉默不语,要不就是一个人待着,从来都不会和她们正面产生冲突。
可这一次…
“姜妤灵,你干什么?我们是一个队伍的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为什么非要打人?你还强迫祁月喝污水,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方才同祁月李娜一起过姜妤灵坏话的孟言刘韵脸色都十分难看,特别是刘韵,看向姜妤灵的眼神像是猝了毒一般,她蹲下身扶住祁月,用力的拍打她的后背,孟言则替祁月李娜出头。
“虽然祁月的话是有点过分了,但你没有外出还想跟我们分一样的食物这本来就是事实……”
孟言一副理直气壮又深恶痛绝的样子。
好像姜妤灵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闭嘴吧,白眼狼。”
姜妤灵直接出言打断他,她双手环胸,一挑眉:“你是也想挨打吗?如果想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不用在这边拐弯抹角的恶心我。”
“姜妤灵,你什么?”孟言白净的脸一下子就气红了:“你怎么话的,谁是白眼狼了,是你自从末日以来就没有外出寻找过物资,我们……”
“我没有外出寻找物资,那是因为在喂你这头白眼狼的时候,就已经跟舒平好了,你们吃了我的东西,就要为我办事,怎么着?东西一吃完就要翻脸不认人,早知道你们是这样的人,我就算把食物喂给狗吃,也不会给你们吃。”
“再了,你们几个都是没有异能的废物而已,外出最多起个跑腿的作用,在我面前还敢这么叫嚣,正主都没发话呢。”
姜妤灵怼了孟言一通,没等他开口,便又看向舒平,他是队伍中真正能做主的人。
“舒平,他们的意思是不是也是你的意思,你也觉得,我在队伍里吃白食了吗?”
姜妤灵并不觉得舒平有多好,作为队伍中隐形的队长,他对她的态度是能够影响到其他人怎样对她的。
而其他人一点儿不尊重她,也没有记她的好,这只能明、他内心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
目前她能收做弟的,就只有唐媛媛跟林清许两个人。
就没有其他选择了。
这种感觉不太美妙。
姜妤灵瞥了一眼唐媛媛跟林清许,目光又回到了舒平身上。
彼时,舒平的眉头紧皱着,对上姜妤灵的视线,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姜妤灵,我知道她们这次做的是有点过分,但你现在也打回来了,大家都是一个队伍的,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
果然。
姜妤灵就笑了:“所以舒平,你也知道他们做的过分对吧?”
舒平脸色一僵。
但他很快就找好了词:“他们平日里也没有这样,今确实是没找到什么物资,本来今晚我是要他们的,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舒平,你跟她道什么歉呢?”
此话一出,姜妤灵还没来得及话,一旁的孟言就冷笑着开口了:“她是在末日初期给了我们食物没错,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如果不是我们保护她的话,她早就没了,就她这个娇滴滴的样子,就算能活着,也只能成为别饶……”
“啊!”
孟言的话没完,姜妤灵已经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直接把他踢出了厕所,倒在厕所外的桌子上,发出乒里乓啷的声音。
“我看你是连嘴巴都不想要了。”
刘韵尖叫:“姜妤灵,你干什么?”
姜妤灵没有理她,三两步就追出去,然后又提起疼得龇牙咧嘴还没反应过来的孟言,一个过肩摔,又是一脚踩在了孟言的胸口,看着他发青的脸,转过头看向追出来的舒平刘韵等人。
手一抬。
一箱泡面、一箱火腿肠、一箱牛奶就凭空出现,砸在了孟言身上。
孟言直接被砸晕过去。
看着众人震惊的眼神。
姜妤灵再次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带着几分恶劣:“不好意思哦,我就是命好,在末日之前,我是身价不凡的千金姐,末日之后,我又是极为罕见的空间异能者。”
“不愿意出去面对丧尸,只是因为我想找到一群人品好、言而有信又懂得知恩图报的队友,所以故意考验你们呢。”
“不过很遗憾,你们没有经受住我的考验,所以从今开始,我不需要你们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谁也没有料到往日里队伍中最废连最普通的丧尸都打不死的姜妤灵,竟然会是空间系异能者。
那可是空间系啊!
最神秘的空间系,末日两个月以来,他们也就听人起过,从来都没有见过。
姜妤灵、怎么会是空间系的异能者呢?
所有人都懵了,也包括还在厕所呕吐的祁月,当听见姜妤灵自己是空间系异能者时,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出厕所,就看见孟言的身上堆积着的物资。
心中当场翻起了巨浪。
此时此刻,没人记得还被姜妤灵踩在脚下的孟言。
而姜妤灵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那如出一辙的表情,心里十分满意,她拍了拍手,又拿出一包湿纸巾将自己的手擦了擦,脚下不停,将昏过去的孟言踢到一旁:“准确的来,是祁月、舒平、李娜、孟言、刘韵你们五个人没有经受住我的考验。”
“唐媛媛,林清许,你们两个愿意跟我一块儿吗?”
她微微扬起下颌,手中动作不紧不慢,就像一只骄傲的白鹅。
唐媛媛林清许两人突然被点名,猛地就回过神来。
“什、什么?”
他们下意识的询问,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神色:“你我们通过你的考验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带着茫然:“可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