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宫锦绣对于我的想法只是一知半懂,但陈媛媛经历过的事情比南宫锦绣要多,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陈媛媛担忧的看着我,我安慰她道,放心,你男人我能让你们活到现在,我自然有把握保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陈媛媛罕见的没有顶嘴,而是充满自信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别人她不相信,但她陈媛媛选中的男人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南宫锦绣倒是不知晓其中厉害,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坚定不移的对我道,以后我一定替姐夫好好经营这个情报系统,我摸了摸她的头道,以后情报这块就靠我的锦绣了。
直到瓶子里面最后一口酒喝完,南宫锦绣早已脸颊通红,丫头话结结巴巴的,很明显已经喝醉了。
反观我和陈媛媛两个一点事都没有,陈媛媛摇了摇头道,丫头原来不能喝酒啊,你还让她喝酒,你个不要脸的就没安啥好心,完就要扶着丫头回去。
南宫锦绣一把推开陈媛媛的手道媛媛姐我没喝醉,我不回去,完就趴到陈媛媛嘴边起了悄悄话,只见陈媛媛瞬间脸就变得通红。
也不知道南宫锦绣了啥,只见这两个女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朝着我走过来,我愣了一下,随即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二一早,醒来过后的南宫锦绣看到自己正躺在我的怀里,突然她似乎想到了啥,连忙揭开被子一看,愣了几秒钟以后,抬头看见我不怀好意的正看着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捂着眼睛跑出去房间去了。
陈媛媛也被这一声尖叫吵醒了,她狠狠的掐着我腰间的软肉道,臭流氓开心了吧。
陈媛媛走后不久,我突然想起今要去兵工厂后面的水库那里去看看随即我让刘伶把钱丽叫过来。
我在书房里面里面抽着烟,钱丽敲门进来了,见我在抽烟,钱丽问道老板你叫我过来什么事,抽完最后一口烟我开口道,昨不是去兵工厂后面的水库去勘探吗?走现在就去。
钱丽惊讶的问道,老板您亲自去,我翻了个白眼道不然呢,见我脸色冰冷钱丽连忙道,好的,我这就去安排,不用了,开我车去吧!
水库就在兵工厂后面,当初建立兵工厂选址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水库了,两个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水库边上。
在水库边上往下看去,瞬间我就想骂娘了,兵工厂就在不远处,水库这里有条路直通兵工厂后面,也就二十分钟不到的路程我们居然开车花了两个时。
看着眼前的的这个所谓的水库我不禁想骂娘,这也能叫做水库,水塘还差不多,我看了看这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水塘宽有五十米,长有百米左右,我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就朝着水力扔去。
石头落水的声音不禁让我皱了皱眉头,听声音这水塘似乎很深,这时钱丽指着前面道,老板你看前面有块石碑。
剥开石碑上面的杂草上面记载了这个水塘的深度宽度长度以及容积,其中深度就达到了五十多米,难道这个水塘还是人工开挖的。
这时,我突然看到角落里面还有一个涵洞,涵洞有一人多高,边上还有一排直径很大的管口,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排水口了。来到排水口这里就看到有水通过这个排水管排了出去。
这水塘里面的水应该是活水,不然这里不会一直有水排出去,难道水是从涵洞里面接出来的,随即我就掏出手电朝着涵洞里面走去。
刚进去没多远一回头就看到钱丽也跟了进来,随即我回头看了一眼她你跟着进来干嘛,钱丽愣了一下,刚准备话,算了,跟着就跟着吧完我就调头继续朝前面走去。
钱丽紧跟着就跟了过来,涵洞一直延伸到山体里面,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们水塘所处的位置在山脚往上一点,难道涵洞里面流出来的水是山底的暗河水?
走了一百五十多米的样子就看到面前是个上坡,随即我朝着上坡走去,上去以后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个水塘,水塘面积不大比外面多了,也就十米乘以十米的样子,水不是很深最多三米的样子。
水很清澈,用手电一照都能看到底,不过水塘里面到处都是泉眼在冒水,其中一个泉眼的直径能有一米多,正不停的往外涌水。
其余几个泉眼直径也都不,水面到处都能看到水涌,我蹲下去用手摸了摸,里面的水冰冷刺骨,这么大的出水量加上外面水塘的深度,确实足够兵工厂里面用来发电用的了。
我站起来用手电照射这个空间,前面居然还有一条通道,通道里面还有一根很大的水管延伸出来到我面前的这个池子里面。
好奇的我朝着通道走去,一路上到处都在滴水,往里面走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到头了,在这里同样的我发现了一个池子,不过这个池子比外面的那个池子还要大一些。
这时我抬头一看瞬间就惊呆住了,原来这里面是个巨大的溶洞,到处都是各种奇形怪状的钟乳石,看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地下溶洞。
钱丽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这里面的奇观,顿时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了,我用手电扫视了周围一圈,我突然皱了皱眉头,不为别的,这里居然还有一条路。
我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这里面有问题,我看了钱丽一眼,随即掏出了手枪,并把子弹上了膛,钱丽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我,最后叹息了一声,随后把眼睛闭上了,嘴里不知道呢喃着啥?
我回头一看这娘们神神叨叨的,随即就是一个暴栗敲在她的头上,我冷着脸道,你在神神叨叨的干嘛?把枪拿出来,跟着我继续往前走。
钱丽捂住头吃痛的看着我木然的道,你不杀我了啊,我翻了个白眼到,神经病,随既不管她就继续朝前走,留在满脸酡红的钱丽愣在原地。
还愣着干嘛,等着老子来背你啊!快点跟上。我在前面大声的喊到,这时钱丽才反应过来。继续朝前走了一个多时,这时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怎么越走越向上。
我的感觉绝对不会错,从地上的流水就能看的出来,我们是一直再往上走,而且越走,地面越干燥,直到一个时后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道亮光。
来到有亮光的地方我用手电一照,才发现这里是一张钢门,看钢门的厚度应该是人防门那种,我皱了皱眉头,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个。
钢门的外面应该是暴露在空气之中了,被之前的酸雨腐蚀的差不多了,随便用点力就变了绣渣。出来以后我发现我们来到了一个山谷里面。
看着眼前的山谷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里应该远离兵工厂很远了,不然我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地方,随既我从背包里拿出了望远镜,朝着山谷里面看去。
依稀能在树木掩饰之中看到一些建筑物,不过建筑物都有一层迷彩色,看来这里面是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一台卡车,我把望远镜的焦距调节了一下很清晰的看清这台车。
放下望远镜后我皱了皱眉头,那居然是一台重型导弹发射车,就是以前出现在华国阅兵式上面的那种玩意。
我在原地呆了一会以后,随既我到走吧,没啥好特别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山谷,随既我们原地休息了一会就准备回去了,回来得路程就快多了,正走着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惊呼声,我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钱丽刚才走路地滑摔了一跤。
这女人四仰八叉的扒在地上,看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我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就看到钱丽正捂住脚脸色通红,嘴角还在不停抽搐。
峤脚了还是骨折了?我应该是峤脚了,钱丽痛苦的到,我皱了皱眉头,走了一半路程都还没到,你就走不了。要不你在这里呆着,我出去以后叫人过来接你?
钱丽立马苦着脸道,老板我怕黑,你可真的一点都不绅士,我撇了撇嘴道,那玩意对我没用,没想到你居然怕黑,没事的不用怕,灯一关就没啥事了,我吓唬着钱丽道。
随既我就关掉了手电,就我这一只手电,关了以后,瞬间就是一片黑暗,钱丽顿时就害怕的哭了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哭喊着,不要走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怕黑。
打开手电,眼前的钱丽彻底崩溃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撕心裂肺的,我就在边上看着没有上前,等到她哭累了不哭了这时我才上去。
每装的很累吧,末世后憋了这么久终于发泄出来了,舒服点了没有,还能哭不,没事我等你,我没有取笑她的意思,你以为钱丽是个女强人,错了,其实她就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会害怕,就会哭泣。哭泣是女饶专利。
钱丽白了我一眼道,好了,不哭了,丑样都让你看到了,我耸了耸肩膀道,好了,上来我背你出去吧,你脚都肿了。
钱丽看着我问道,合适吗?还是你扶着我走吧,男女授受不亲,我翻了个白眼道当时当着我的面脱的时候咋不,现在跟我这个。
钱丽面色通红的看着我,滚蛋,老娘不稀罕,随既强撑着就要站起来,刚站起来就疼得倒了下去,我一把拉住她就背着走了起来。
钱丽锤着我的肩膀道放我下来,扶着我走,走无语的道,扶着你走也是摸你,背着你也是摸你,干嘛不背着你,这样速度还快一些。
顿时,背上的钱丽就不话了,这娘们真有意思,一到晚都是一个女强饶样子,装久了不累吗?
背了她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的样子,钱丽突然道,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你都没有反应,你不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听到这话我脚下就是一个脚滑,差点一起摔倒。
我咆哮着道,你才有难言之隐,你全家都有难言之隐,钱丽道,不应该有啊,不然你不可能有那么多女人愿意跟你,难道是我魅力不够。
我一把抓在她的翘臀上,使劲抓了几下然后道,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把你扔这里,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钱丽哦了一声就不话了,过了一会我们回到了溶洞这里,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随既就把她放了下来,歇会,我实在是背不动了。
钱丽靠在水池边上不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也不知道在想啥,我则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谁也不搭理谁。
过了一会钱丽开口道,你觉得我是个女强人对不对,其实不是我也是个女人,钱丽看了我一眼道,其实我已经结婚了,他也是体制内的人我们的结合属于家族的安排,我们根本就没有感情。
钱丽这一就止不住了,像是在倾诉着,我没有打断她,她看了我一眼道,继续道豪门的婚姻就是这样,利益上的相互利用,我们结婚三年,我没让他碰过我一次,他在外面乱搞我也不管。
我们谁也不管谁的事情,在家里我们相敬如宾,在外面我们是人人羡慕的年轻夫妻,可谁又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末世爆发的时候我们正在参加一场宴会,宴会结束以后他在路边抽烟,我亲眼看着他从一个活人变成了一个吃饶丧尸,当时的我居然没有害怕,是我开车把他撞飞了,然后狠狠的来回碾压了几次,我甚至都没有下车看他一眼。
钱丽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狠,无情无义?我摇了摇头,既然没有感情而且又变成了丧尸,杀了就杀了呗!
人只要变成了丧尸就可以是成了另外一种生物,杀了就是没有必要有愧疚感,愧疚感那是那群傻逼圣母婊最喜欢干的事情。
冷静,果断,有极强的判断力,既然确定了那就做的毫不脱离带水,实话我很佩服你,当初末世爆发的时候我做不到像你这样冷静处理。
不怕你笑话,当时我害怕的要死,我前几个月都是龟缩在房间里面,除了找物资,平时都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