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唐凝嫣的车,车上坐着唐凝嫣,唐鹤德和金巧巧,驶离沐浴中心。
愉快的玩耍,结束。
现在,谈不上是回家,但也该回去了。
噼噼啪啪。
雷声震响,雷闪交错像一张恐怖的电网。
哗啦啦——
雷鸣后,是突然降下的暴雨。
坐在后坐的唐鹤德道:“金妹,你果然有先见之明,照这个雨量,大雨滂沱,要是我们事先没有防范,那个地方必定有损。”
唐凝嫣道:“雨水是挡住了,可是,二叔,这个墓真的不一样,空洞这一段没有机关,反而想要打开墓石门又类似又有机关,而这个机关,稍不留神,就会没命。照我看来,墓石门的背后应该有开启的机关。”m..cc
“我知道。”唐鹤德突然朝着正开车的我,问道:“小陈,吃也吃过了,玩也玩过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又不是专家。
相比他们我的经验是很有限的。
即便有限,但我还是知道,突降大雨,明日不可能会进山。
我专心的开着车,想了想,脱口道:“唐叔,照目前的情况,极有可能这个墓就像是一个肉包子,它四面八方被包得团团圆圆,唯一能吃到包子肉心的方法,只能从正面出击。现在,真正的墓室入口已显,但它藏在地底之下,很深。很多危险,我们都可以在脑子里回补预想得到,所以,我现在反而偏信小楼说的话,干脆这个墓我们不探了。谁爱探,谁去探,只要他们不怕死。”
唐鹤德起身敲了我一记,我正在开车,没办法还手。
“小楼说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事实也摆在我们面前。但是,你可别忘了,万山里很早以前就有人来探墓,因为两个阵法的原因,都死掉了。坦白的说,以万山这样占地面积想要布一个四凶四象阵,我师父在世,可能他能布此阵,我来的话,没这个道行。用这么大的心机并搞这么大的明堂,还不配称之为妖?你也说过,他只信天道不信人道。你难道不想知道里面藏着的秘密?是明朝呦!”
唐凝嫣接一嘴,道:“二叔,你也不要为难他。墓里面到底有什么,暂且不提。反而是这道真正的墓室入口的墓石门,我现在都没有想到好办法破开。”
知难而退,这才是聪明人。
显然唐鹤德不死心。
同时,罗成刚几人也不可能会死心。
但如果我有办法能够将我们所有人请离此处,罗成刚他们六人不罢休再去探,最后出现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回到住处,我将车停在路旁。
江小楼,吴宇锃,黑子他们的车也随后靠边停放。
突降大雨还在下。
我们冒着雨跑了回去。
幸好,唐鹤德未雨绸缪,事先就说要在院坝上方搭棚。
而现在,雨水啪嗒啪嗒滴落在雨棚上,没有将我们的床,东西,浸湿,反而,我们只感觉得到现在的气温很清爽。
各自安顿,就寝!
然而,雨水由大渐小,但它还是沥沥在下着。
我听着雨棚雨水滴落的声音睡不着。
“小楼,黄泉路上开了道,谁走谁先,不一定啊。”
江小楼撑起身看着我,“其实我也仔细的想过,墓主人恐吓我们,这就不提了,但地理位置,下深高度,这于我们来说,不利。但,凝嫣姐是很高深的机关手,她现在都被困惑。我觉得吧,要真的强行开墓石门,可能会有两三个人死在下面。”
“小楼,回来的路上我也劝过唐叔,他那个脾性,你现在是知道的,越是搞不清的事,他就越是要弄明白。他没有松口,他也不会退。”
我刚从床上撑起身,其实动行很轻微,因为,怕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但结果,吴宇锃和吴宇飞两人摆在院坝的床就和我们紧挨着,他们两个又被祸害了。
我一脸的歉意,并压低着声音,道:“对不起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吴宇锃摆了摆手,打着呵欠,但又微笑道:“雨还在下,看天象,明天是绝对不会进山,我们也就闲着,想睡多久就多久,没事。小陈,小楼,坦白的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墓。危险,我能够在脑子里想像得到。但,你们更明白,地下的鬼,这个身份现在才是你们的主职主业。打个比方,若遇难关,见一个墓,我们就退后,闪躲,不争不抢,那么,最后你认为我们这个队伍还能发展到现在吗?”
吴宇飞已经学会抽烟了,取了一支,盘着腿道:“我不是说过吗,以前宇锃每次回来,他都会和我说他经历过往。所以,即便我没有探墓下过灯,但反而我已经有了经验。我们这么多人,难道就想不出办法把那道石头给撬开?”
“吴老哥,关键是撬不开啊。”江小楼道。
我接道:“吴大哥很清楚,上一次我们在陶家沟开动阴阳八卦门,唐叔是真的很谨慎,很小心,因为,说不一定,我们当时走错了步骤,就会触发机关,而机关,可能就在我们脚下。即便我们有时间,盲目的撬墓石门,费时费力不说,说不一定,又触动了机关暗门。但同时,我知道,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们退是不会退的,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破开那道墓石门。”
今天晚上,所有人享受了一翻。
黑子他们躺在床上马上就睡熟了。
而我们四个,为着怎么破墓石门,暗中商谈,谈了很久,最终出现的结果,都不现实。
天又亮了。
雨也停了。
但今天是阴天。
院坝的地上都有少量的积水。
这时,唐鹤德从屋里走了出来,行步到我的面前,一本正色,道:“小陈,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趁现在有时间,连续不断的给你爸老陈打电话,电话只要一打通,你就告诉他,让他马上来万槽村。墓石门后肯定有开启的机关。”
我莫名其妙的盯着他,道:“我爸他能破开墓石门?你在开玩笑吧。就算他有办法能破得开,但,他的电话依旧处于关机。”
“这个该死的,他到底在干什么,神神秘秘。出事不见,无事出现,现在连我也联系不上他。”
唐鹤德背转过身,喃喃自语,坐在板凳上,沉着眉,喝着刚泡好的早茶。
“笙哥,唐叔好像生气了,闷闷不乐,你惹他了?”
我看着走到身边的韩小慧。
“我哪敢招惹他。他是想找我爸,让我爸马上赶来这里,可是,我根本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