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把女儿放到地上,牵着她走上前两步,楚月乖巧的喊道:“太爷爷好!太爷爷是生病了吗?有没有看医生?太爷爷要听医生的话乖乖吃药,这样就能快点好起来的!”
听到眼前女娃懂事的问候,王顶松很欣慰的笑着:“谢谢宝贝!太爷爷会听医生的话的!咳咳咳!\\\"王顶松咳了几声有点虚弱的继续道:“太爷爷对不住你呀!这些年苦了你了!唉!”
“妞妞不苦!妞妞跟粑粑在一起很开心的!”楚月很是知足的道。
“叮!宿主得到女儿的肯定,幸福指数加成,奖励奶爸点200点,升级版灵水一千瓶!已放入系统仓库里,宿主可随时提取!”
\\\"哦哟!这狗系统在升级后终于出来上班了!”楚阳听到系统提示音心里吐槽道。自上次升级陷入休眠状态,今还是系统第一次露面。
“叮!本系统不是狗系统!本系统是舐狗系统!本系统是有职业操守的!舐狗舐狗,舐得你应有尽有!”
楚阳感觉这狗系统升级后有点话唠了!当下也不理会,跟王顶松打过一下招呼后牵着女儿往旁边退了几步,因为门外涌进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老妇人看去八十多岁的年纪,一头银色齐耳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稍显发福的体型,却散发出久居上位者的气势。老妇人带着众人看望了下病床上躺着的老者,然后带着众人依次离去。当她经过楚阳身边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她视线落到如仙女般的楚月身上时,阴狠的脸色瞬间变得慈祥,蹲下身温声细语道:“宝贝,我是你太奶奶!待会到太奶奶屋里来玩,太奶奶那有许多好吃的!”
一行人走了之后,楚阳不禁摇头叹息,这就是众生相,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看眼前情形,这老两口之间兴许有些故事。
“滴滴滴,床头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几名在守医生赶紧手忙脚乱的抢救起来,楚阳几个未免影响到医生等人施救,都徒外面客厅里。而刚刚离去的众人接到消息都匆匆赶来,大家都待在客厅里神色各异。有人焦急紧张,有人忐忑局促,有人表情平淡,也有人内心窃喜而表面强作镇定……
楚阳又把视线投向银发老妇人并启动真视之眼,然后一组信息出现在她头顶。
唐心:86岁,身高160cm,体重142斤,身体健康。隐世家族唐家女儿,现为王顶松结发妻子,曾掌管数家上市公司。
私密:唐心在大学期间有一初恋男友,两人情投意合,但不被家人认可,最终被拆散。后被父亲强嫁给王顶松,虽认命并育有四子一女,但其与初恋经常私会,且老三与老五并不是王顶松亲生的。
看到这些信息,楚阳嘴角勾起,对老妇饶印象直线下降,这样一来,刚刚老妇人带人看过病床上的人一眼然后走掉就能解释的通了。
现在房间里在抢救,而外面的唐心却没多大心绪波动,若换一般夫妻感情的人都会是泪眼婆娑、担心不已,而楚阳偏偏从他眼中看出一抹释然。心性使然之下,楚阳对她发动了他心通的神通。
“老不死的终于要死了,我也能放心地和清平在一起了。为了我,清平一生未娶,真是苦了他了!这次事后,一定要给他一个交待!\\\"
楚阳听到唐心的心声,暗自摇头,又是一对奸夫淫妇。但楚阳原本就对这家人不喜,也就不想涉入其中了。他也不想窥探其他饶内心活动,于是收了他心通和真视之眼,准备带着女儿出去外面溜达。这时女儿却发话了:“粑粑,你能不能救救这个太爷爷?\\\"
楚阳好奇的问女儿:”宝贝,你为什么觉得爸爸能救这个病人呀?”
楚月回答:“妞妞听粑粑过粑粑的医术很厉害的,以后你都不会让妞妞生病的哦。还有妞妞现在每喝的很好喝的水也是粑粑弄出来的,妞妞觉得粑粑很厉害的!”
“那妞妞为什么想要救这个太爷爷呢?“楚阳又问女儿道。
“妞妞看麻麻哭的好伤心哦!还有妞妞觉得太爷爷好可怜,妞妞也不想要太爷爷死!”楚月认真地回答。
“妞妞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楚阳由衷地夸奖道。
正在此时,房门吱吜一声被推开,几个白大褂相继走了出来,为首一老者面容严肃地对着众人道:“抱歉!我们尽力了!病人已走,请诸位节哀!\\\"
\\\"什么?爷爷(姥爷)走了?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呜!”顿时,大厅里哀嚎一片,但是有几个人是真心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当然这不包括楚阳在内,但此时此刻,楚阳已没心情去顾其他的事,因为他的心肝宝贝此刻也在伤心的哭着。
“哎呀,我的乖宝贝,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宝贝!爸爸的心都被你哭疼了,哎呦……”楚阳一阵手忙脚乱,不知怎样才能劝阻住自己女儿的哭泣?
\\\"粑粑!太爷爷真的死了吗?呜呜呜。”楚月一边哭一边问楚阳。
楚阳听女儿的问话,赶快回答:“太爷爷还没死,只是睡着了。”在他的神念感知下已经知晓王顶松只是进入假死状态,还没有真正死去,只不过是超出了这些医生的能力范围而被他们认定死亡了。
“真的吗?”楚月止住哭声问道。
“当然!爸爸什么时候骗过妞妞?\\\"楚阳回答。
“那我们去把太爷爷叫醒吧!这样大家就不会哭了!好不好?粑粑!”
“呃~那有些人就真的要哭死了!”楚阳轻轻地点了下女儿的鼻子道。
安抚住女儿,楚阳对一群正在悲怆地的众人喝了一声:“都别嚎了,人还没死透呢!”
众人都被楚阳突兀的一声断喝惊住了,以致于都停下帘前的表演。但一群白大褂却不干了,当先一老者愤然怒喝道:“你是谁?为何要在这胡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