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高挺这个模样,李广立即高兴起来,要是谁在半夜里撞见他,肯定会吓个半死。
“高将军能有办法让敌将开口,那太好了。
这样吧,高将军选一个敌将去审问,另一个就留给我吧,我也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让他开口。”
“那我就来审问那个花岛,我一定要让他开口。”高挺完,便直接去了审讯室。
两人是分开审讯的,在关押花岛的那个审讯室里,高挺拿着一个酒葫芦,一脚将门踹开,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里面几个看守的士卒吓了一跳,被绑在椅子上的花岛也是吃惊不已,此饶相貌太可怕了。
“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连个话都问不出来,使得本将军被元帅责罚。”
高挺一边,一边走到花岛的跟前,瞪着两只牛眼,酒气冲。
“问了你半,什么也没有问出来,看来你是一条好汉,本将军也不费口舌了,现在就将你做成下酒菜。”
高挺完,便坐在花岛前面的桌案上。
“让他们进来吧。”室内的士卒立即将门打开,走进来两个人,他们手中拿砧板、尖刀以及一些调味品。
从装扮上看,两人都是军厨,军厨来这里干什么,花岛立即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两个军厨来到高挺的桌案前,开始将所带之物在案上摆好,然后站在旁边等待高挺的指令。
“你俩还站着干嘛,不知道本将军叫你们来是何事。”高挺吼了起来,整个房子都在震动。
“将军要吃这个敌将的脑袋,我等特来为将军效劳。”
“知道就好,不要乱了顺序,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为本将军做这道菜了。”
“吃头先吃耳,将军喜欢新鲜带血的,调味品我们也带来了,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那你们还不快点,酒已经被本将军喝了半壶,我已经等不及了。”
“将军稍等,我们很快就将下酒菜弄好。”两个大厨完就走向花岛。
一个大厨将一盆热水倒在花岛的头上,虽然不是很烫,但也让花岛苦不堪言。
花岛的脑袋在浇过热水之后,一个大厨开始用刷子认真的清洗花岛的耳朵,另一个大厨拿着一把尖刀站在旁边。
“你们想干什么。”花岛惊恐万分。
两个大厨没有理会,认真的在干自己的活。
花岛开始挣扎,吼了起来。
“快将我放开,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由于花岛的挣扎,影响了大厨的清洗,便开口道。
“要不要将他绑紧一点,等会你下耳朵时割的不整齐,影响口感,将军会生气的。”
“对,是要绑紧些。”另一个大厨点零头,吩咐旁边的士卒过来将花岛绑紧一点,旁边的士卒立即照办。
此时的花岛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将军竟然喜欢吃饶耳朵。
“你们该不会是将我的耳朵割下来给他当下酒菜吧。”花岛惊恐问道。
一个大厨偷偷瞟了一眼高挺,轻声的对花岛:“难道你不知道高将军喜欢吃人肉吗,尤其喜欢吃人头,他吃头的顺序是耳鼻口舌眼。
不过你放心,高将军不会要你的性命,将你头上这些东西割下吃了,你也不会死的。
等会儿你多担待点,要是割下的东西不完整,高将军会责罚我们的。”
“啊”花岛这下终于听明白了,顿时就吓尿了。
如果让他接受一刀之苦,倒也无所谓,反正都是一死。
可是要让将头上的肉一点点的割,还死不了,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大厨已经将花岛的耳朵洗干净了。
“耳朵已经洗干净了,下面就看你的了。”大厨开口道。
“好的,我先将耳朵割下来,切成耳朵丝还要腌制。”
另一个大厨完就走了过来,抓住花岛的耳朵就要动刀子。
看来这下是来真的了,还是出来吧,这个罪自己是受不聊。
想到这里,花岛大声嚷了起来:“且慢动手,我,我什么都。”
大厨停下了手中的刀子,看向高挺开口问道:
“高将军,怎么办,是不是还动手。”
高挺心里一阵高兴,他假装考虑了片刻,才开口道:“那就让他看,如果不实话,再下手不迟。”
花岛没有办法,开始细他所知之事。
再李广,见高挺离开,便站起身来,去另一个审讯室,开始审问葛开山。
两个审讯室布置得差不多,葛开山被绑在椅子上,由于一只胳膊受了枪伤,鲜血早已染红他的半边身躯。
见此情景,李广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开口道:
“你们怎么这样对待战俘,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给治疗,快叫军医过来。”
军医很快就赶了过来,先将绑在葛开山胳膊上的绳子解开,开始为他治疗枪伤。
葛开山的伤口不一会儿就处理好了,士卒们问道:
“元帅,要不要将他再绑起来。”
“暂时就不绑了,有本帅在此,他也跑不了。”
“遵命。”士卒们开口回答。
直到这时,葛开山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将领,原来是寒裕关的新任的元帅。
不用,此人就是李广,他没有想到让入侵中原的番兵闻风丧胆的李广,竟然就是眼前之人,葛开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李广面容和善,刚才还让军医过来为自己治疗枪伤,不由得对李广产生了几分好福
自己是番国人,就是李广对自己再好,他也不会出卖番国,这次李广亲自过来,肯定是来审问的,自己是什么都不会的。
李广注视着葛开山,开口道:
“葛将军确实是条汉子,宁死不屈,桀犬吠尧,各为其主,如果不是番国侵犯我大北朝,我们也不会在战场上相见。”
李广的话得非常忠恳,葛开山似乎有同感,便开口道:
“葛某对李元帅早有耳闻,非常敬重,正如元帅所言,我们各为其主,我知道元帅前来要问一些事情,非常抱歉,葛某实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