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见这个办法效果不错,还真能将人救出去,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李广一口气,将十多名将士挑出阵外,直到这时,贾风才明白过来,这哪是在破阵,就是在逃跑。
“放箭。”贾风终于下令,顿时箭如雨发,射向阵中的几个人。
李广和将士们立即舞动手中的兵器,来拨打向他们射来的弩箭,李广又趁机挑飞两人出去,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有几个将士已经中箭,很快被射成刺猬。
此时李广身边还有两个将士,他们在咬牙坚持着。
李广一边拨打弩箭,一边找机会想将两人再挑出去,由于分神,忽略了马屁股,一支弩箭正好射在狄驽马的屁股上。
狄驽马一声嘶鸣,四蹄狂蹬,越过铁甲车,向前方狂奔而去。
坏了,马匹受惊了,前面就是崇山峻岭,如果有峡谷,摔下去便粉身碎骨。
李广拼命拉扯缰绳,想控制住狄驽马,没想到马匹的奔跑的速度还真慢了下来,渐渐的,狄驽马停了下来。
前面果然是悬崖峭壁,如果再向前跑一点路,就会掉下去了。
李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开始查看狄驽马的伤势。
这支箭是斜着射向马屁股,箭头插在马匹的皮肉之间,对狄驽马的伤害并不大,李广松了一口气。
李广将马匹拴好后,一咬牙将马屁股上的箭拔了下来,狄驽马痛得又是一阵嘶鸣。
对马匹来,这是一个轻伤,回去后给马匹涂上一些药,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李广看向四周,这里距离刚才的那座大山已经很远了。
现在怎么办,是回客栈与将士们会合,还是返回大山,再想办法进山,将火炮毁掉。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山上的防范极其严密,现在想摧毁山上的火炮,已经非常困难了。
要不现在回寒裕关发兵,埋伏在路上,将火炮劫下,然后将其摧毁。
这样做难度太大了,如果发兵前往这里,那就是越过国界,番国肯定会派兵来此,必将引发大战。
李广考虑半,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便拿出了望远镜,四下看了起来。
前面的山谷里,有一条溪流,溪流的旁边,有一间茅草屋,仔细一看,茅草屋里似乎还有袅袅炊烟。
李广没有想到,山谷中还有人居住,一般人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此时李广早已是饥肠辘辘,如果过去能弄点吃的,当然是最好的了。
想到这里,他牵上狄驽马,向山谷间的茅草屋走去。
望远镜能看到的地方,肉眼是看不到了,李广牵马走了好半,才来到茅草屋附近。
“师兄,您等的人什么时候能到,再不来,这一锅野猪肉就烧烂了,到时候就不好吃了。”
“放心吧,我兄弟很快就要来了,每次都是我吃他的,这回也让他尝尝贫道烧的野猪肉。”
“师兄,这几你总是将你的兄弟挂在嘴边,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过。”
“等会儿见到我兄弟,你就知道了。”
听到茅草屋里的对话,李广顿时喜出望外,这不是道爷的声音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前段时间,他来过水仙村,是要到塞北办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该不会在这里等着自己吧。
想到这里,李广加快脚步,很快就来到茅草屋的跟前。
茅草屋的门是敞开的,一阵野猪肉的香味,从茅草屋里飘出。
李广将狄驽马拴好,走进茅草屋。
茅草屋里摆设很简单,除了中间有一个石桌子和几个石凳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石桌上放着一口大锅,下面还燃着炭火,锅里的野猪肉正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石桌旁边坐着两个老道,一个是他非常熟悉的道爷,另一个是年龄稍一些的老道,看样子也有八十多岁了。
见李广来了,老道站了起来,开始向另一个老道介绍起来。
“这就是我的兄弟,名叫李广。”
另一个老道站起身来,开始打量李广,然后诧异开口:
“师兄,你不你的兄弟是个非常年轻的将军,可此人并非年轻,他至少有四十岁了。”
老道闻言,便哈哈大笑起来。
“师弟有所不知,此人就是我的兄弟,他做了易容,目的就是不想被人认出。”
此时的李广才想起自己做过易容术,已经是另一副面孔了,没想到老道还是一眼认出。
“道爷,没想到我们在这里相见。”李广兴奋开口。
“兄弟,我知道你会来到这里,所以让师弟抓住了一只野猪,特地烧了一锅野猪肉,让兄弟品尝。”
此时李广是彻底服了,他没想到老道竟然知道自己会来这里,还做了好了野猪肉在等着他,就算是神仙,也没有这个本事。
“道爷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哈哈,贫道上次去水仙村时,就知道兄弟会来塞北,想摧毁番兵制作的火炮。
幸亏他们防范到位,使得你们这次行动没有成功,没有将火炮摧毁,否则就不好办了。”
李广一愣,不知道老道的话是什么意思。
“先不这些了,兄弟,快吃点东西吧,你应该早就饿了。”
李广确实饿了,开始大口吃起了野猪肉。
实话,饥不择食,李广在大口吃肉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到野猪肉的味道。
见李广已经吃上了,两个老道也不示弱,开始大快朵颐。
几人闷头吃了一阵子,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李广这个时候开始细细的品味野猪肉的味道。
老道烧出来的野猪肉,闻起来很香,但吃在嘴里有一股膻味,李广并不喜欢这种味道。
这可能与烧制野猪肉时没有使用调味品有关,在荒山野岭,能将野猪肉烧熟,就已经很不错了。
自己一开始并没有吃出这种膻味,可能与饥饿有关。
可两个老道就不管这些了,他们在一番猛吃之后,锅中的野猪肉也只剩下一半了。
直到此时,老道才缓缓开口。
“兄弟,我们相识两年多了,可你一直不知道贫道的名字,贫道法号空虚,师弟法号普庆。
我们本是师兄弟三人,还有一个师弟,他的法号叫普风,今没有将他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