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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夜来锦衣忽上门,原是猎场生兵祸
    这么紧绷着,紧绷着,就一直绷了两年,皇子王爷们有没有崩溃,水溶不知道,反正他这个围观吃瓜的都有些心累。

    怎么就没哪个皇子直接不要怂就是干啊,每在朝堂上参来参去,看着根本不过瘾啊!

    还有当今陛下,想起水溶的时候就赐点东西下来,但是吧,能不能量多点,次数少点,每次赏两筐水果都让戴公公跑一趟,合着太监的人力不值钱呗!

    而且,水溶每次还要上谢恩的折子,简直是累觉不爱,李世伯友情赞助的范文都快被他抄了个遍了。

    果然,春生进来禀报,戴权公公他又双叒叕来了。

    这次是啥?水溶瞅了一眼,哦,原来是葡萄。

    照例用丰厚的银票加上一个精致的鼻烟壶慰劳了一下戴公公,戴权给水溶透露了一个消息,陛下要去铁网山打猎啦!

    啊?

    水溶一脸问号,如果他没记错,当今都快古稀了吧,这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他就不怕自己转眼就闪了腰?

    而且这种关头去猎场,这是去打猎啊,还是去钓鱼啊?

    就是不知道到底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了!

    不过守孝期间是不用去伴驾的,水溶没有良心的想着,管他鹿死谁手,和他这个吃瓜群众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皇帝对他还不错,但是也没到让水溶为他卖命的程度。

    直到戴权告辞离开了,水溶还在思考,铁网山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听起来似乎怪不吉利的!

    ……

    事实证明人是不能太铁齿的,过于幸灾乐祸,就有可能人在家中坐,‘锅’从上来。

    半夜三更被春生从被窝里拉起来的时候,水溶还像一只被充了气的河豚一样,肚子里都是起床气,结果听到门外来的是锦衣军的人,他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半。

    把最近的事迅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水溶有些疑惑,他貌似也没干过什么能招惹上锦衣军的事啊?

    不就是私造了一点点火铳,培养了一点点私下的人手,开了一点点工厂,给甄应嘉拖了一点点后腿罢了!

    春生看出了自家主上的疑惑,很有眼色的补充了一句:

    “那锦衣军看着狼狈的很,怕是出事了!”

    这个时候能出啥事?

    水溶有了些猜测,不会是被他的乌鸦嘴中了,老皇帝真的玩脱了吧!

    候着的一共就两个锦衣军,如今正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见了水溶,那领头的锦衣军急急道:

    “世子殿下,圣驾遇袭,请您速速带兵前去救驾!”

    带兵?我一个没权没势还在孝期的上哪弄兵马去,拿着王府的私兵去干,那不是找死吗?

    水溶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给我清楚吧,还有,京营节度使不是王子腾吗,怎么不去找他?”

    锦衣军垂下头:

    “圣人遇刺,四五七八四位王爷都举兵造反了,至于王大人,他现在在伴驾!”

    那还真是不巧了,不过四个儿子都反了?他们还挺心有灵犀的哈,老皇帝做爹真那么失败吗?

    水溶又问:

    “镇国公呢,其他八公呢,冯唐将军呢,卫澄将军呢,史侯爷呢?总有没去的吧?”

    对面的锦衣军抽了抽嘴角道:

    “都去猎场伴驾了!”

    水溶简直服了陛下了,他是几位皇子派来的卧底吗?整个京城的武将都打包带走,这是为了方便被一网打尽吗?

    水溶捂着脑袋,深吸了一口气:

    “陛下他就没在京里留点后手?”

    锦衣军抬了抬眼,直直的看着水溶不话,水溶大惊失色,指了指自己,陛下的后手难不成就是我?

    锦衣军无奈点头然后掏出了一个虎符道:

    “没错,陛下让臣等将兵符带出来了!”

    水溶顺口问道:

    “怎么不去找贾家人,在王子腾之前,京营一直都是贾家当节度使吧。”

    不过话音未落,水溶就意识到自己问了傻话,不贾家那几位嗑药的嗑药,迂腐的迂腐,纨绔的纨绔,就现在京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既然几个皇子都造反刺驾了,又怎么会放过京郑

    而在京城外面,又没去伴驾的勋贵,恰恰好就只有水溶这个北静王世子。

    “春生,给几位准备点吃食茶水!”

    水溶脸色严肃的对两位锦衣道:

    “两位补充些体力,我去换个衣服,咱们立马就出发!”

    水溶一边快步往庄子里走,一边唤出黄九吩咐到:

    “去传我命令,麒麟卫在京中的所有人,现在全部赶去王府,一定要保护好太妃和王妃!”

    黄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主公,你这里呢?”

    水溶转了转手腕开始穿戴软甲:

    “我这里留几个脚程最快、轻功最好的负责传信就行了,毕竟有大军在,王府那边就拜托你们了!”

    穿上盔甲,挂上长剑,考虑到混战的情况,水溶又拿上了长枪和弓箭,到了庄子门口,春生已经准备好了玄骊。

    玄骊按理已经过了壮年,不过在水溶丹药的加持下,他现在仍然是战马里最靓的崽。

    水溶飞身跨上玄骊,后面跟着几十个王府的护卫,带着两位锦衣军往京营飞驰而去。

    看着水溶潇洒利落的动作,年轻的那个锦衣军声嘀咕道:

    “不是北静王世子喜文厌武,最爱谈诗论墨,实在是虎父犬子吗?怎么身手好像还挺俊!”

    另一个领头的锦衣一巴掌糊上他的后脑勺:

    “干咱们这行的,就得记着,不该管的不要管,平日里把嘴巴闭紧一点,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等到了京营,水溶凭借着兵符,很快就掌握了营里的几万兵马,过程没什么大的波澜。

    见到了几位将领,水溶才知道,陛下是凭什么对他能救驾有信心的。

    因为这京营里的许多兵将居然都是从北疆调回来的,其中好几个,水溶看他们都眼熟。

    也不知道陛下他是什么时候把京营里的老爷兵换成了北疆的精锐的,还真是够奸诈啊!

    不过水溶猜王子腾恐怕是在京营呆不长了,这种质量的军队,哪个皇帝放心交给臣子啊,后续肯定是要进行调整和置换的。

    面对锦衣军的催促,水溶抬手制止道:

    “不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莽莽撞撞一头撞上去,不止救不了圣驾,还有可能被人埋伏,先探听清楚再。”

    完,水溶有条不紊的传令,一面整兵,一面命斥候去探听铁网山猎场和京城中的消息,同时派出军士去各个勋贵府上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