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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恋爱最大的绊脚石,永远不是情敌而是工作
    水溶轻轻拂去黛玉发丝间的花瓣,看着恰好落在额间的那一抹粉红,水溶不由得叹道:

    “桃花不及美人妆,黛玉你即使不施粉黛,也比桃花更加娇美清丽呢,竟衬得桃花有些俗了!”

    黛玉微微垂头,退后了一步,两腮连着耳朵都是红彤彤的,粉面含嗔,瞪了水溶一眼,斥道:

    “王昌龄若是听了你的乱改可真要哭了,何况,我又哪里敢自比武陵春色呢,没得叫人我张狂,快莫要这般了!”

    黛玉不知为何,只觉得脸有些发烫,心跳得也有些快,若渊哥哥的话怎的那般的奇怪,让人听了很是难为情。

    水溶低头看了看黛玉的发顶,悄悄比了比林妹妹的个头,只觉得黛玉很是娇。

    以林妹妹的年纪,还可以长长个子呢,水溶暗暗想着,要不要想办法给林妹妹补补钙,庄子上正好有奶山羊,不如每送一些羊奶过去?

    水溶看着林妹妹揉成一团的手帕,道:

    “我这是有感而发,可不是故意的!这桃花若有灵,想必也会同意我的话的!”

    黛玉又嗔了一眼,啐道:

    “越越不像话了,你再这般,我就告诉婉姨去!”

    水溶告饶道:

    “唉,我不了,以后只在心里悄悄的夸就是了!”

    水溶又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让花瓣重新开始在剑尖跳舞,一会画圆圈,一会摆成s形,最后聚成一个的花丘。

    水溶笑道:

    “黛玉若是做花朵,我可不愿意做那流水,而是要做大地上的泥巴,无论妹妹从哪儿落下来,我都能把妹妹接住。”

    黛玉歪歪头,奇道: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像荣国府那位奇奇怪怪的表兄。”

    水溶无语凝噎:

    他就是个土味情话,做什么骂他,他怎么可能大脸宝嘛!不,他自觉自己一点都不宝玉!

    黛玉又道:

    “这桃花瓣既然叠成了丘,那不如为它建一个花冢,把它收拾了,到时候年深日久,随土化了,岂不是更加的干净。

    总强过随水流入沟渠,陷入泥淖。”

    这没问题,安排!

    水溶吩咐人拿来花锄,花帚。

    不过,大概只有黛玉这般灵秀的才能写出那些隽永的诗歌。

    不像水溶,看到桃花,也万万想不到什么葬花于冢,他只会想到桃花酥、桃花酿、桃花糕,桃花茶,或者想一想甜蜜多汁的水蜜桃。

    水溶才挖好了坑,还没等给花朵君们下葬,就见春生急急忙忙的在不远处探头探脑。

    水溶心下诧异,他不是吩咐了别人不要来打扰的吗?

    春生不是莽撞的人,这时候进桃林是有什么急事吗?

    只听春声有些急切的道:

    “王爷,宫里来人、陛下急召!”

    水溶问道:

    “可了是什么事儿?”

    春生摇头:

    “那公公并没有,只是我看他神色有些焦急、想来陛下催得很急。”

    水溶有些犹疑地看了眼黛玉,黛玉赶忙道:

    “快去吧,不必管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何况庄子上又不是没有服侍的下人。

    还是,你要亲眼看着这落花入土为安才行!”

    水溶也知晓这个道理,他不是担忧安全的问题,毕竟暗处还有麒麟卫保护,庄子上也有很多王府的护卫。

    水溶是担忧,他亲自接黛玉出来玩,却没有好好的将人送回去。

    林师父就算表面上不什么,但是水溶以后想见黛玉恐怕就更难了。

    ……

    水溶入宫之后就见到皇帝书房之中已经立着许多人了,堪比一个朝会。

    司徒景正勃然大怒,将桌案都掀了,纸笔等文房用具散落了一地。

    下面立着的大臣纷纷道:

    “臣等有罪,情陛下息怒。”

    水溶有些咋舌,也有些惊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还是头一次见手串帝这么失态。

    水溶看了看屋中的其他人,首辅、次辅、礼部尚书、礼部侍郎、仪制清吏司的郎郑

    这构成可不太寻常,礼部气息太重了!

    水溶的潜意识里有了些不好的预福

    手串帝一脸的余怒未消,冷声下令道:

    “北静王,你拿着朕的手令,提一队京营的兵马,去把贡院给围了,记住了,一只苍蝇都不能跑出来。”

    “陛下!”

    水溶有些疑惑:

    “若是这般,动作过大,恐怕会物议沸腾,引发各种怀疑和猜测。”

    司徒景摆摆手到:

    “无妨,总归等考试之后,这消息该知道的也就知道了,瞒着也没有意义!”

    水溶想到,他之前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没想到出问题的真的是科举考试。

    想到家中有三个考生都参加了这一届考试,水溶难免就有些担忧起来。

    可千万不要是科举舞弊案啊!

    但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又竖起耳朵听了几句话,水溶就确定了,这次正是发生了舞弊大案,而出问题的居然是试题。

    只听皇帝对着首辅和次辅两人道:

    “限期十日,发榜之前,朕要知晓结果,那考题究竟是怎么泄露出来的。”

    承治帝到这里看了看水溶,又道:

    “北静王,你到时候去压阵揽总,监督那些人查案。”

    怎么又有我的事?

    水溶有些苦恼:

    “陛下,臣经验浅薄,怕做不好这个,而且此次臣的两位表兄和一位表姐夫也在考生之列,按理应该避嫌吧!”

    承治帝险些被逗笑了:

    “按你这个法,若是连表亲都要避嫌,那整个大晟就没几个能办事的了”

    见推不掉了,水溶眨了眨眼睛,道:

    “既然如此,臣还需要一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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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带着军队把贡院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贡院中本来就有的守卫,就更显得肃穆、森寒。

    水溶偏头看了看锦衣军的刘堂官,道:

    “查案到底是锦衣军更擅长,接下来要拜托刘堂官了。”

    到底是术业有专攻,所以水溶同皇帝直接要了个敢得罪饶专业人才过来,省得那些文官遇到考生束手束脚。

    接下来可不是讲情面的时候,所以水溶也严肃了脸色,对下面兵丁摆了摆手道:

    “一个个开始搜查考生!”

    这个命令一出,刘堂官都忍不住带着诧异的看过来:

    陛下只是下令围住贡院,可没下旨要搜查考生,北静王爷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