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的兵部尚书现在还在空缺郑
兵部的所有事务,全部由兵部侍郎李道宗负责(兴唐传写的,我也不知道这子才15岁为什么能当上兵部侍郎)。
段淳的同僚们,也不是没有为讨马付出过努力。
但是,却迟迟无法搞定批文。
所以兵马司的将官们才会大闹兵部。
兵部官员们并不觉得段淳能搞定批文。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李道宗乃是李渊的本家。
段淳的大嫂是李渊的长女。
段淳与李道宗也算是沾亲带故了。
所以他才敢夸下海口,能促成此事。
他从怀里拿出四锭银子,装进钱袋子,放在批文中间。
然后跨步走进李道宗的值所。
屋里李道宗穿着官服,拿着茶壶正往嘴里灌。
最近盗贼四起,早上朝会的时候,皇上不但怪罪一大批将军剿匪不力。
还扯上自己,认为自己提供武器装备不及时。
那么多将军,来要武器要装备,兵部的武库都快空了,哪有那么多东西可以供给。
段淳咳了两声,上前道:“李侍郎,前些日子,李浑虽然伏诛,但是兵马司损失了些马匹。我这趟过来,是向你报备领马的。”
李道宗诧异的看了一眼段淳:“是二郎啊,昨日国舅你要来兵部当差,我还不可能,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
李道宗是段文振的老部下了,段文振死后,兵部尚书一直空缺,兵部全靠他撑着。
他拿起批文,掂量了一下分量,这批文实在不轻啊。
就冲着这分量,就没有不批的道理。
段淳呵呵笑道:“多亏了国舅抬爱。”
“嘿,你要想来兵部,何必求他,肥水流了外人田。”李道宗重新拿起茶壶,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来。
他还以为段淳是贿赂国舅才进的兵部。
他不知道的是,段淳是靠卖身,而不是靠出钱。
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段淳道:“所以,我悔恨莫及啊,今日就来补上了。”
“还是二郎会做人。”李道宗拿起兵部印章,哐哐盖了七个印子。
【承务郎专属任务:拯救同事于水火,秉公办理,已完成√】
【奖励一枚牛黄丹】
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枚丹药。
可是,他娘的也太黑了,一个印子三十两,这大隋的官场没救了。
李道宗道:“下次要有什么事,你还来找我。”
段淳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那必须的。”
他拍了拍手中的批文,开门走了。
一走出去,他便将手里的牛黄丹嚼碎,吞进肚子里。
现在他已经有二牛之力了,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他能感觉到肌肉更加结实了。
屋里,李道宗丢了丢手中的钱袋子,咧嘴笑着。
“段文振啊段文振。以前我求你办事,现在你儿子求我办事,真是道好轮回啊。”
他拉开一旁的柜门,将钱袋子丢了进去。
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钱袋子。
他当然不在乎这区区两百两银子,但是段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谁让自己那个族叔家的长女,嫁到了段家呢?”
“段文振英明一世,到头来,他的嫡长子娶了个寡妇。”
“还有这二郎,身为武举人,强壮如斯,竟然来当个文官。”
“若是他段文振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掀开棺材板吧。”
段淳还不知道李道宗在背后怎么腹诽的。
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李道宗的态度很嚣张。
迟早有一得收拾他。
段淳拿着批文回到驾部,里面的将官们还在乖乖的排着队。
并不是他们不想走,实在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万一那个叫段淳的真的把事情办妥了呢?
王伯当负气的坐在地上,头扭过一边去,不言不语。
那谢映登依旧一脸猥琐,东张西望。
他看见段淳忍不住叫了起来:“段大人,你回来了!”
段淳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谢映登上前:“大人何事?”
段淳上去就是一个大比斗:“你贼眉鼠眼搁这干啥呢。”
直扇得谢映登找不到北,:“大人我没有犯事啊。”
“呵,你这模样生就是欠揍的。”段淳背着手道。
那谢映登比他矮了一个头,想要反抗,但是掂量了对方的实力,马上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大人,的是。”他甚至还想把左边的脸也凑上来。
段淳递过来一摞黄纸:“批文下来了,你们去太仆寺领马吧?”
太仆寺是专门给皇家养马的,同时也管理着全国的马场。
所有的马匹都要通过他们的手才校
当然,有了这兵部的批文,太仆寺那边已经一马平川了,不会再有润难他们了。
谢映登不敢置信的拿过批文。
上面真的有兵部印章。
这事还真给段淳给办成了。
不止是他,那些将官,兵部的官员们都纷纷围了过来。
当他们见到那些批文的时候,他们终于相信段淳能力非凡。
那王伯当接过批文,跳了起来,他指着段淳的鼻子骂道:“定是你们合起伙来唱双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坑骗我们的银子。”
段淳瞥了他一眼:“我第一上值,你话心一点。”
王伯当才不信这种鬼话。
他这个体型,壮得能打倒一头牛,哪一点儿像文官了。
而且他早不来晚不来,偏挑自己这些人发难的时候来。
又那么巧他第一刚来,就把拖了好几的事情给办了?
这其中必定有鬼。
王伯当已经认定,段淳今是专门来讹钱的了。
他想发难,却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闷着头走出兵部,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入他娘的,拼着这官不当,也要把这家伙干掉。
谢映登跳着脚,在兵部外面骂道:“我与他势不两立。”
他骂完,又挤到王伯当身边:“三郎,你咽的下这口气?”
王伯当沉着脸,依旧没有话。
“你还他娘的是个白衣神箭,你话啊。”
王伯当站定,看着谢映登肿了一边的脸道:“今日我们辞去兵马司的职,杀了这厮,逃出京去落草为寇,你敢不敢?”
谢映登缩了缩脖子,换做平时他绝对没有这样的胆子。
可是,那火辣辣的脸庞不停的刺激着他。
他决定不当这鸟将官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咱一起干了这个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