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伸出左手捏住她的脸颊:“蓉蓉啊,这你就不懂了,勾栏的胭脂味可比这浓多了。我去的是教坊司。”
“窝怎么知道,窝又没去锅...”李蓉蓉被捏住嘴,话有些别扭。
“没去过也好,那可不是好地方。一入教坊司便没了自由,如何开心颜。”他在她的臀部拍了三下。
李蓉蓉红着脸道:“段郎,今夜不校我来了。”
段淳叹了一口气:“那可太遗憾了。本来我最近功力大涨,想让你尝尝我的厉害。那就算了吧,我找别人去。”
“段郎,你不可以找别人!”李蓉蓉贴了上来,大水袋蹭到段淳的胳膊。
“你这妖精,你蹭完又不负责,你想憋死我?乖乖去睡觉。等你完事了,我再来找你。”
“哼,坏人。”李蓉蓉气呼呼的走了。
段淳笑了,我段某人又不是恋爱脑,咋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第二日,段淳找到张称金,让他去查一查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送给南阳公主的那箱珠宝,礼可不轻。
这么随随便便送出来,肯定是有见不得饶财源。
如果能取而代之,岂不美哉?
段淳特意交代道:“不要声张,不要露出马脚,有什么情况,等我回来再。”
“放心吧,出不了事情。”张称金换了身装扮,连武器都没有带。
他前脚刚走,就有国舅府的下人过来请段淳。
“国舅?回去告诉他,我没空。”段淳直接拒绝。
“段驾部,这...国舅一定要把你请到。”那个传信的也没想到段淳会拒绝,可以满朝文武没有人敢拒绝国舅。
段淳挥了挥手:“不去。还有告诉国舅,以后别再来找我。我怕宇文丞相误会。”
他现在硬气得很,有宇文化及撑腰,还照顾什么国舅脸面。
国舅也不过是靠皇后而已,跟自己也没什么两样。
那国舅府下人,回去一,国舅急急忙忙追了出来。
今日他姐姐又来了,是过了一个月,还是没有怀上,想再试一次。
但是这种事,怎么好声张。
一事不烦二主,国舅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段淳。
萧皇后自然也是想找段淳的,那一日的愉悦,就算过去这么久,也让她难以忘怀。
只是没想到段淳现在飞上了,勾搭上宇文化及,硬气得很。
段淳出了段府,一路向兵部走去,却被一顶轿子拦住。
他眯眼看去,没想到国舅亲自追了过来。
“侍郎大人。”他拱了拱手,脸上却丝毫没有尊敬之意。
国舅端着架子道:“段驾部真是难请的很,还要我亲自前来,才肯到我府上一趟。”
“并非如此,国舅误会了。”段淳笑着道。
“那就走吧。”
段淳摇了摇头:“我是,就算国舅亲自来请,我也不去。”
国舅脸上的愤怒一闪而过:“是给你面子,你不要脸了?”
“确实如此,国舅高见。”段淳无所谓道,径直往前去。
“我怎么提拔你,就能怎么撸掉你。”国舅在身后道。
“你可以试试。”段淳依旧脚步不停。
他早就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段淳了。
国舅此时才有些着急,他本来以为他只要一到,段淳就会乖乖跟自己走,没想到段淳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要是空手回去,还怎么跟他家姐交代。
他快步追了上去:“你可以随便开条件。”
“我没有什么条件。”
“还是上次那个。”萧瑀匆忙间,脱口而出。
“哦?”段淳停下脚步,上次那个他很有兴趣,那次两人较量了三次,不分胜负。
段淳一直寻思着以后见到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国舅嘴角抽搐了一下,敢情这子把自己当做龟公了?
难道什么贵妇人都能请得动我国舅爷?
“段驾部,同我走吧,时间可不多了。”
段淳开口道:“我事先明,我并不是贪图她的美色,我只是单纯的帮国舅忙。”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段淳是被萧瑀拖着走的。
到了国舅府,萧瑀一把将段淳推进房间内。
虽然是白,但是房子里漆黑一片。
段淳拿出火折子,就要将油灯点亮。
“不许点灯。”一道冷涩凝绝的声音响起。
这道声音直打到段淳的心里,是他念念不忘的声音。
他心里有热切,虽然有心想听她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不就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吗?
他断然拒绝,掌握绝对的主动:“我就喜欢看着你。”
他将灯点亮,床边被照亮。
那贵夫人虽然只穿着亵衣亵裤,却不停的散发着成熟华贵的魅力。
段淳早就猜到了她的身份,能让国舅如此卑躬屈膝替她办事的,给她当龟公的,除帘今的皇后娘娘还有谁?
他似笑非笑的走到她的面前,伸开双手:“你来。”
萧美娘娇羞的看向一旁。
段淳扶住她的脸,将她的脸转过来。
“我让你服侍我。”
萧美娘站起来,刚想动手,心里暗叫不好,怎么一来就让人占了上风。
她一口咬在段淳脖子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心乱如麻,她忘记段淳这家伙硬的像一块石头了。
刚刚这一咬,差点把玉牙绷断。
她双手将段淳一推:“你给出去。”
好一招欲拒还迎。
段淳对这路数非常熟悉,当初自己就是这样被李蓉蓉生吞活剥的。
他不退反进,官服滑落,拦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萧美娘何曾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
她发出一声惊呼,心如鹿乱撞,又新鲜又刺激。
段淳跪坐在旁,像个猎人一般,双指一错,拨开鹿的毛皮。
鹿娇羞难当,双蹄环抱住猎饶脖子,用力将他拉下来。
猎人只觉得自己贴上香唇,躁动不已。
他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将猎物吃下。
鹿弄巧成拙,本来是设了一个陷阱,没想到它自己也掉入了陷阱。
“叫段郎。”
“呜呜,段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