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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怎么会分不出来!
    南阳公主,你就拿这个考验老干部是吧?

    就算我段淳是正人君子,也经不起你这么三番四次的考验啊!

    段淳只微微一低头,便碰到南阳的双唇。

    入口柔软香甜,还有一股独属于女子的清香扑鼻而来。

    今晚的南阳公主,不再穿着赤红色的士兵衣服。

    而是穿上了薄若无物的轻纱。

    段淳轻抚着她的细腰,早已翘上了。

    他贪婪的想要将那团柔软吸入肚子里。

    南阳公主本来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此刻也是娇羞不已,心脏咚咚剧烈跳动。

    她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双眼炽热的段淳。

    默默的感受着段淳粗鲁的双手。

    段淳命令道:“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是,段郎。”

    南阳听话的张开眼睛,看着段淳乌黑的眼睛。

    虽然色极暗,不过段淳的眼睛依然十分明亮清晰。

    “害怕吗?”

    “不怕。”

    南阳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跟着一动一动。

    “啊。”她突然叫出声来。

    因为段淳将她身上的轻纱撕成两半。

    她想捂住桔子,却被段淳拨开双手。

    “桔子,的也很可爱呢。”

    “讨厌。”南阳公主轻轻捶了一下段淳,“请你吃桔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啊。”

    南阳低着头,抱着段淳,长长的头发垂在段淳的头上。

    过了许久。

    两人纠缠着翻了好几圈。

    段淳早已分不清正反了。

    段淳拍了拍她:“趴着。”

    “人家就是趴着的啊!啊啊!段郎,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分不出来。”

    南阳欲哭无泪。

    “哦哦,我知道啦。”段淳马上认错。

    段淳很久没有遇到这种生的架子了。

    直到快亮,南阳才在段淳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段淳把玩着她的双腿,隐隐约约还听到她在梦话:“笨蛋,怎么会分不出来!”

    第二日,瓦岗寨又来叫阵。

    新文礼昨日听段淳了马童的事,他忽然生出一些想法。

    他叫来八名亲兵:“等会我若将敌人打下马来,你们就抢上前去,将人绑了过来。押去给老王爷看看,让老王爷开心开心!”

    “是,将军。”

    擂鼓出战。

    新文礼大喝一声:“今又是哪个响马来战!”

    翟让催马前来:“昨日胜负未分,今日便要决一生死!”

    “放屁,昨日你已大败退回去,今日还敢来送死。”

    “昨日大帅擂鼓,本先锋官不得不听命,今日我们战个痛快!”

    完,翟让驱马挺枪向新文礼杀来。

    新文礼眯眼举槊一点,奔着翟让扎了过去。

    霸王双手握枪,将长槊往上一拨,躲了过去。

    两人打在一起。

    才打了五六回合,秦琼又开始鸣金命令翟让撤退。

    翟让没有办法,再如何不情愿他也要依令行事,他耍了一个花枪,拦住新文礼后,败退而去。

    新文礼哈哈大笑用长槊指着翟让:“无用儿,今日你还不如昨日。”

    翟让听得面红耳赤,想要返身与新文礼拼命。

    却被秦琼拦住。

    “前锋官,不要意气用事!让我前去会会他。”

    秦琼完带着两个矮个子马童出战。

    两个马童都拿着一根棍子,其中一个马童便是罗士信扮的。

    另外一个却是神行太保侯君集。

    人人都侯君集轻功下无双,秦琼也是为了一会若是打起来,他能跑得快点,不至于送命。

    新文礼问道:“你又是何人。”

    秦琼一抬虎头錾金枪,指着新文礼回答道:“我就是大魔国的元帅,秦琼。”

    他这一柄虎头錾金枪,正是他父亲秦彝的兵器。

    当初,靠山王杨林攻打马鸣关,打败秦彝,拿到了秦彝的一身盔甲还有兵器。

    后来,杨林收秦叔宝为十三太保,领着他去参观自己缴获的兵器库。

    哪知那身盔甲正与秦琼合身,杨林便把秦彝的盔甲送给了秦琼。

    秦琼又向杨林要来了这一柄虎头錾金枪。

    也算物归原主了。

    新文礼哈哈大笑:“原来是你这个无情无义之徒,老王爷认你做义子,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了他。”

    秦琼愤怒道:“杨林乃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当初认他做义父乃是身不由己!你休要多言,要打便打!”

    新文礼看着秦琼身后两个人,他们穿着的褂子中间写着两个字:“马童。”

    新文礼:“呵呵,你好歹也是自称大元帅,竟然就带着两个马童,也不嫌丢人。你再看看我这八个亲兵,比你气派得多!”

    “今日便让你知道你家秦元帅的厉害!”秦琼实在懒得跟他虚以逶迤,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新文礼用长槊一挡,将秦琼的枪头往旁拨去。

    他感觉这个秦琼的力气虽然不如霸王翟让,但是这招式却是更精妙。

    他开口问道:“你这使的是什么枪法!”

    秦琼冷哼一声:“哼,罗家枪法,你可见识过?”

    他长枪不停,一眨眼间便连出三枪,扎的都是新文礼的要害。

    新文礼长槊左挡右支,防的是密不透风。

    秦琼见斗不过新文礼,拨着马头便走。

    新文礼在他身后喊着:“秦琼休走,吃你总兵爷一槊。”

    他今都没有占到便宜,一心想要将秦琼拦下来。

    不料,秦琼身旁的其中一个马童,突然蹿了出来。

    “总兵子!”那马童大喊一声,声若惊雷。

    这个马童正是罗士信,他身高不满七尺,长得跟肉墩子似的,脸黑漆漆的。

    他左手持着一条铁棍,右手从怀里摸出一块石头,朝马头扔了过去。

    新文礼的坐骑眼睛被打中,流出血水,嘶溜溜的叫个不停,四个蹄子乱窜。

    惊马一尥蹶子,将新文礼摔落马背。

    “总兵子,也有你落马的时候,让你瞧瞧我这马后炮的威力!”

    罗士信举起铁棍,野火烧般跳将起来,朝新文礼头上砸去。

    好在新文礼长槊没有脱手,他一横长槊,架住铁棍。

    铁棍碰上长槊,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新文礼双手虎口开裂,血流出来,他的双臂已然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