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声声甜蜜的叫声,将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李渊叫醒。
李渊看着这两个美人,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
他伸手按了按因为宿醉而疼痛的脑袋,喃喃道:“我这是哪里啊?”
张婕妤手指滑动着:“唐国公这是明知故问,你昨夜在哪里喝酒?”
那边尹德妃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唐国公昨夜如此厉害,莫非忘得一干二净了?”
李渊讪讪道:“我喝了酒是要厉害一些的。”
转而他脸色剧变道:“不对,我昨夜同裴寂喝酒,怎么会在此处。”
他晃了晃脑袋,魂都吓没了一半。
因为他眼前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广的妃嫔。
完了,完了。
这下该如何是好。
张婕妤:“原来唐国公想要不认账啊。昨夜,你走到我房间,什么都要对我用强。我不过区区一介女子,如何抵挡得住唐国公的力气。
不曾想我叫来了好姐妹,连我好姐妹也被你糟蹋了!
唐国公,今日你可不能一走了之。
不然我姐妹二人可得撞死在这晋阳宫郑”
着着她便泫然落泪,那泪珠像是不要钱一般落在李渊身上。
李渊心乱如麻,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尹德妃:“唐国公,你连皇上的女人都睡了,这皇上该由你来当才是!”
李渊拍后背的手停在了空郑
他那张看起来像阿婆的脸,全部皱在了一起:“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如何做得出来!”
张婕:“哼,你若做不出来,我们便与你玉石俱焚。我二人回了长安,将你睡了嫔妃的事情告诉皇上!”
李渊推开她,四处看了一下,下了床,拔出桌子上的剑。
“今日,我便杀了你们两个,一了百了!”
张婕妤发狠道:“你杀了我们,将来皇上知道了,你还不是要以命偿命?”
李渊左右为难。
他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细细想着杨广对自己的点点滴滴。
杨广一心要杀自己,当初在要不是秦琼路过救了自己一命,现在他们一家都已经被杨广杀了。
前次,若不是自己养寇自重,只怕也要被杨广夺了兵权,最终落了个身死道消的结局。
他丢了剑,站起身来道:“你们二人,先不要声张。此事需要从长计议,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张婕妤大喜,她也下床,将李渊重新拉回床上。
“唐国公,昨夜食髓知味,你便大发慈悲,让我姐妹二人再快活一番吧!”
李渊被她夸得面色红润,哈哈大笑起来:“来来,昨夜我喝醉了酒,倒是皇帝的嫔妃是什么滋味。今日再尝一尝味道。”
着,他便将二人按下,大战再起。
他已经想开了,此事必然是裴寂出的主意,既然木已成舟,还不如及时享乐。
李世民原本还担心李渊冲动,准备随时冲进来,直到他见到他爹这副模样,才放下心来。
这下,自然可以姓李。
杨坚都可以从他外孙手里抢了这下。
我父亲从他表弟手里夺得下,也不是不可。
陇西李阀的叛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一切都在暗中谋划。
李世民自然没有忘记长安城的长孙氏。
他传书信到长安,让长孙顺德尽快举家迁往太原。
同书信去往长安的,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英气女子。
马三保皱着眉头:“...公子,要是让国公知道,我就死定了!”
李秀宁道:“出门一趟有什么要紧的?父亲把家眷都迁往太原,我们在长安还有许多产业,总不能放着荒废吧!”
马三保心里直犯嘀咕,你是冲着产业去的吗?你分明是冲着段尚书去的!
他开口道:“公子,他已经被皇上赐婚了,你何必又往他那里凑。”
李秀宁期待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本以为回了太原就会忘了他。
没想到反而更加思念。
听他回长安了,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他。
也不知道那个没有心的家伙,是不是把自己忘了。
李秀宁冷哼一声:“幸福要自己争取,怎么能假他人之手!”
马三保心里难受,他已经默默喜欢姐许多年了,不过那时候姐已经有婚约在身,他也只能把什么情情爱爱埋在心里。
本来以为柴绍死了之后,自己多少有些机会。
哪知道姐一颗心全挂在那个风流种身上。
杨玄感造反之时,马三保亲眼见到,段府的后院有许多女人。
那些女人一个个貌似仙,绝对是段淳私养的女子。
姐一向是容易吃醋的人,柴绍在世时,她不允许柴绍同时喜欢别人。
而那个时候,姐竟然心甘情愿的去保护她们!
就因为她们都是段淳的女人!
从那一刻开始,马三保知道自己没有戏了。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马三保:“他当初出征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同你告别!”
李秀宁听完很生气,她瞪着马三保:“你一个下人竟然管到本公子头上了,我都没有让你跟着,你偏偏要跟过来。你是存心要气我的吧!”
马三保只能:“我...我是怕公子有危险!”
李秀宁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把嘴闭上,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是不高兴,你回太原府便是了。”
马三保别过脸去:“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了,我才不回去,我一回去准被国公打断腿。”
李秀宁不再搭理他,她闭着眼,专心想她的段郎。
马三保悄悄回头看着她秀丽的脸,心里一阵绞痛。
我愿意为你生,为你死,你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长安城里,段淳再一次在公主府里醒过来。
一条大长腿架在他的肚子上。
没有皇后的盯着,他与南阳公主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昨夜折腾得太狠了,南阳公主一脸疲惫。
自从被南阳知道段淳与皇后的关系,段淳比以往更加卖力了。
他几次想告诉南阳,那不是你亲娘。
不过都忍住了。
这消息对南阳来,也不见得是什么好消息。
还有种不打自招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