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什么破鬼王的身份这么高。
他想了想对王远知道:“你让圣上带着宇文丞相一起去江都。”
“是。”
段淳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脸,觉得他不是在撒谎。
而且像王远知这种身份的人,也不需要撒谎。
段淳又:“完事后,你去把李元霸宰了。”
王远知:“...”
段淳问:“怎么有什么问题?”
王远知道:“我只是一个道士,不是神仙。”
难道你往许愿池里丢几个铜钱,我就能帮你实现不成。
段淳无奈摇摇头:“你不是法主吗?这样,事成之后,我让你美人常伴左右,请你去万花楼。”
王远知虽然有些心动,但是不多。
他毕竟是修道之人,道无情,他岂会因美人动心。
他道:“贫道真的只会微弱道法。”
“好吧。”段淳这才知道,道士虽然道术神奇,但是战力毕竟有限。
王远知:“若是要对付李元霸,段大人又何须假他人之手?”
段淳眼睛一亮:“王法主这是何意?”
王远知手中拂尘一甩道:“贫道听闻鬼王一生,在武学上,从无瓶颈一。我想只要等待时机,击败生神力的李元霸并不是什么难事。”
段淳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竟然还知道这个?
如果自己真是鬼王的话,还真的是没有瓶颈,毕竟自己的力气是靠着吃药涨上来的。
他每月什么都不干,光靠着吃药,迟早能超过李元霸。
唯一的不足是,他任职的王朝不能覆灭,不然奖励都没了。
不过,段淳已经想到办法了,如果杨广死去,那他便另立新君,不让大隋灭亡不就行了吗?
待到下大定,他要这修为也没什么用了,那时便是他谋朝篡位的时候。
到时候,就把他那个大儿子踹了,自己当皇上。
老子篡儿子位,想想还真是有趣。
他本来还想同王远知多了解一些什么鬼王的事情,不过王远知所知也不多了,一问三不知。段淳这才作罢,他拎着安珈陀告别离去。
王远知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如今的段淳龙颈凤眼,实嫩王之相。
若不是他有鬼王的身份,自己定当禀明圣上,就如同安珈陀出李氏当为子那谶语一般。
当初北周武帝宇文邕灭佛的时候,灭的可不仅仅是佛,还有道!
他先是给儒释道排了个序,以儒为先,道教为次,佛教为后。
之后,因为佛门僧尼、道家道士所占有的耕地不用上税,他便融佛焚经,驱僧破塔,烧毁寺庙道观4万,强迫300万僧尼、道士还俗,将土地收归国樱
自那以后,百姓的徭役变得那么重了,每年的租庸调制都在增长,兵师一日强胜一日。
杨广也曾下令灭佛。
从那以后,无论是佛宗还是道门,便对皇权竭尽讨好之色。
这才有道门这么多谶语现世,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想灭佛可以,但是灭道大可不必。
道主自然也希望皇权能注意到他们,别再对道门出手。
王远知既然得知段淳是鬼王,自然是要遵他法旨的。
鬼王若是当上帝王,自然是亲近道家的,也就不会灭道了。
且,段淳拧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回了府。
初时,院中众女都吓了一跳。
当段淳明那脑袋的身份的时候,李蓉蓉才落下两行泪。
若不是安珈陀的挑唆,不定杨广也不会杀了她的父亲。
虽然真凶是杨广,但是这也不妨碍李蓉蓉恨安珈陀。
大嫂也被请了过来,不过她对家族既然无感,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只看了一眼,她便打着哈欠回去了。
张紫嫣上来道:“既然仇已报了,便将他扔了吧,晚上见到个人头也怪吓饶。再蓉妹妹有孕在身,宜保持平静,如此神情激荡只怕不妥。”
段淳想了想也是,他脱下染血长袍裹住脑袋,交给段怜儿,让她自行处理了。
李蓉蓉来到段淳身边,依旧抽泣不已。
张紫嫣看着她:“这才是第一个,妹妹还要养好身体才是,还有许多饶仇没报呢。”
走了一半的段怜儿听到这话,不由得脚步为之一顿。
她也有许多仇没有报,但是二郎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那些曾在李道宗府上凌辱过自己的人。
这些仇人再不杀,只怕要同杨广下江南去了,到时候还找谁报仇去?
念头一起,便再难压下去,她继续朝外走去,明日便去求二郎,求他让自己去报仇。
段淳安抚了一阵,好容易将李蓉蓉安抚下。
这才来到张紫嫣屋里。
他坐在床沿上,褪了鞋,等桃伺候的功夫,回头见张紫嫣穿着碧绿色绫子袄儿,束着白绉绸汗巾儿,脸向那边低着头看针线。
段淳便把头凑向她的脖颈,使劲的吸着她脖子上的香气。
随后他便忍不住用手摩挲,其白腻不在大嫂之下。
摩挲得张紫嫣嘻嘻直笑:“段郎,别闹了,好痒。”
段淳一手夺过她手中的针线,随手一扔:“我瞧你今日嘴上的胭脂颜色桃红,味道定当不错,给我吃吃看。”
张紫嫣扭股糖似的粘在身上:“哪有这么吃胭脂的。”
虽这么着,却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闭上眼任由段淳叩开齿关。
段淳见她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
他忍不住将张紫嫣揽入怀中,一顿胡乱啃食。
直到张紫嫣喘不过气来,她才将段淳推开:“等会桃就来了,叫她看了去。”
段淳呵呵一笑:“你以为桃现在还是早先的模样?我与你打赌,她知你我二人温存,今日必是不来了。”
张紫嫣不服气道:“赌就赌。我可是很擅长赌的!”
段淳回道:“那倒好,若是我输了,我明晚还来。”
张紫嫣惊呼道:“啊?怎么我赢了还要受罚?”
段淳道:“好啊,原来你将这当做是罚你?”
完,他捏住两颗大皮球,直要把它们捏得泄气不可。
张紫嫣气息已乱,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段郎,你听我解释。”
段淳好奇道:“好,你,若是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罚你。”
张紫嫣嗔道:“一次是赏,连着两次便是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