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潸然落泪,真真是可怜至极。
段淳伸出左手将她拉了过来,李秀宁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李秀宁边哭边:“袁罡入了京,来府上找我,他元霸有难,让我来救他。我原本不想干涉你们的事,但是我一想到元霸要死了,便忍不住过来了。”
段淳可以看得出她风尘仆仆,一路上都不敢稍歇,不由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段淳:“他们都已经冲进我们的关隘来了,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李四郎早死了。”
李元霸喊了一声阿姐。
李秀宁看向李元霸,她抬起手就给了李元霸一个大比斗。
李元霸被打得有些懵逼,他都已经这么惨了了,还要被揍,满脸委屈。
李秀宁嘶哑道:“还不跟你姐夫,以后都听他的。”
她知道段淳心狠,不会下不去手。
如今只有让元霸服软,元霸才有可能活的下去。
李元霸问道:“阿爹和二哥那边怎么办?”
李秀宁恨铁不成钢道:“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他们管你的死活吗?”
李元霸这才反应过来,对啊,他们都逃走了,为什么还听他们的?
于是,他开口道:“姐夫,快放了我,从今往后我只听你的。”
段淳看了看李元霸,这傻子也没有那么多心眼子,应该不至于谎。
他:“我这可是看在你阿姐的面子上,才饶过你。不然的话,方才就算你求饶,我也打断你的四肢才校”
完他挥了挥手,石门开始缓缓往上升起。
李秀宁一看这石门马上明白了,这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李元霸的。
不过这也只能他们活该,他们要不来,这石门又能有什么作用。
李元霸一下跌倒到在地,大口踹气。
方才他的一只腿已经被段淳打断了,如今的他就像一只受了赡猛虎,独自舔着伤口。
李秀宁越看他越气,又打了他几下,才将他抱住。
雄阔海:“李元霸,你不愧是下第一条好汉。如果我是你,也会像你这般。”
他对李元霸倒是佩服得很,觉得李元霸是他的同道中人。
李元霸咧嘴朝他笑了笑,嘿嘿。
段淳嘴角抽了一下,得亏杨林被杨广忌惮,提前死了。
不然,老杨林定要弄一个扬州比武出来,到时候扬州城的石门也会像潼关一样。
你雄阔海就要被石门压死了。
雄阔海力气毕竟比不上李元霸,被压死也很正常。
倒是那秦琼一如既往的没让人失望,竟然二话不就逃了。
扬州比武时,秦琼也是跑得最快的那个。
段淳弯腰替李元霸拿起两柄擂鼓瓮金锤,有如杂耍一般,扔了起来,吓得众人纷纷后退。
两柄锤子落下,段淳稳稳接住。
那可是四百斤一柄的锤子,在他手中竟如孩童玩的玩具一般。
段淳道:“李元霸,在你伤好之前,这两个玩意,我先帮你保管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哪都不许去,知道了吗?”
“知道了,姐夫。”李元霸挣扎着站起来。
等李元霸的伤好了,自己应该可以解决李唐。
李秀宁对着士兵道:“快扶着元霸去休息。”
哪知李元霸并不领情,他将士兵轻轻一推:“不用他们扶。”
他一只脚蹦着跟在段淳后面。
段淳道:“李四郎,你还真有福气。你还是第一个让我帮着扛兵器的。”
他一只手拎着两柄锤子,一只手拿着他那杆千斤重的禹王神槊。
李元霸一跳一跳着道:“谢谢你,姐夫。”
雄阔海过来道:“大哥,让我来吧。”
段淳点点头。
雄阔海急忙道:“别别,大哥别丢过来。”
他眼见段淳要把神朔丢给自己,不由开始慌乱起来。
这砸下来,够自己受的。
他双手吃力的抬起禹王神槊。
这么重的武器,要怎么拿着它战斗?
士兵们这才知道这杆禹王神槊有多重。
雄阔海平时在军中经常演武,他那杆镔铁棍300斤,军中没有人能举起来。
现在连雄将军拿着禹王神槊都这么吃力。
难怪丞相大人能和下第一条好汉李元霸,打得有来有回。
士兵们眼中充满了崇敬之色,他们一致认为李元霸就算没有被大闸压制,也不一定打得过丞相大人。
把李元霸安置妥当,段淳才把段伦放出来。
他对段伦道:“你此次有功,功过相抵。这里你是不能在待下去了,回京认祖归宗之后,你就留在京师做个京官吧,我会让人重新修葺以前的段府,做你的府邸。”
段伦大喜道:“多谢二郎,多谢二郎。”
他感激涕零,差点就给段淳跪下了。
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宅子,他倒要看看谁还敢自己是野种。
段全受了伤,其他事等他休息一日后再议。
李秀宁同段淳回了房,挥退婢女。
自己留下来伺候段郎。
她自顾自的起来:“你总凡事可一可再不可三,但是你总是这么纵容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段淳张开手,让李秀宁卸掉自己身上的铠甲。
那铠甲血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段淳杀了不少玄甲兵。
他伸出手捏住李秀宁的双颊:“秀宁啊,你长得真好看。少也有96分。”
李秀宁知道那是段淳特殊的评分标准。
96分离100分不过差了4分而已。
段淳继续道:“我一向对好看的女人都比较宽容。但是我要告诉你,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最多只能放过李元霸,你阿爹你二弟,你大哥,你三弟,如果落在我手里,唯有死而已。”
李秀宁身体一颤,她抱住段淳,馒头不停的供着段淳。
她:“我明白,你要是落在他们手上,也不会放过你的。”
段淳笑了笑:“你明白就好。”
完他双手拉住李秀宁的领口,用力一扯,李秀宁便只剩个肚兜挂在胸前。
李秀宁有如凝脂般的肌肤,光彩照人。
“段郎,你怎么?”
段淳道:“你刚刚不是不知道怎么报答我吗?多替我生几个儿女便好了。”
他的大手掌一捏住馒头,李秀宁就已经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