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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遭遇战
    “别回头,快走!”,大叔拉着我,迅速地逃到了特殊感染体攻击不到的死角。

    大叔一着急,他的生存辅助仪摔在霖上,一下子黑屏了。

    我急忙上前捡起,跟着他又跑出一段路,直到背后的怪物完全看不到了,方才停下来。

    我蹲坐在地,大喘着气。“哦,啊,这里怎么会有帝王级感染体?看那种级别,应该不亚于西陆七恶魔了。”阿列克谢。

    “西陆七恶魔?”我对这个名词有些疑惑,莫非跟我在远星高中击杀的那只一样?我疑惑道。

    “目前我们贸易联盟在西陆共设有七块协议区。”大叔着,摸了一下身上,“我的生存辅助仪呢?”他正疑惑,我把刚刚跑路时他掉的生存辅助仪递给他。

    “哦,好孩子,你帮我这近半百的老头子捡回来了。”大叔拍拍我的肩,接过去一看。“虽然诺曼经常我应该买块儿新的了,但我没想到磕了一下就开不了机了。”大叔若无其事的翻了翻白眼。

    大叔转头对我微笑,“没事儿,本来还想做做上面的青年大学习呢。”他笑道,随即从腰上撕下来一块布,“希望谷又发现一只帝王级感染体,极度危险——阿列克谢。”他背对我写道,然后把这块布给我栓到了背包上。

    “这是?”我问大叔,“哦,是大叔给你的祝福,如果有一你遇到个跟大叔一样身上有这个臂章的,请你把这祝福赠予他。”阿列克谢哈哈一笑,指了指他肩上的可乐子臂章。

    我们沿着山路往山上走,大叔看到山顶上有一撩望塔,于是想看看那地儿能不能住。

    在山路上。大叔又给我讲了西陆七恶魔,在贸易联媚秋日森林区有一支代号为“蜂刺”的特殊感染体,拥有敏捷的机动能力和远程攻击的能力,这也是我这高中遇到的那种,但不是最强的那只帝王级蜂刺。

    而沙石堡区也有一支代号为“巨蝎”的巨大蝎子,白树高地则有一只名为巨颚的特殊感染体。大叔刚刚遇到的那只可能就是巨颚的一种分支,除了皮肤发灰,其他特征都与巨颚很类似。

    我们走到半山腰,已经能清楚的看见那撩望塔了。

    “沼泽的重生,是目前已知的唯一的会飞的特殊感染体。雪山那边,”大叔顿了顿,“嗨,长得太难看了,凉胃口,下一个,下一个!”他跳过了雪山的特殊感染体,西部的红杉镇是鬼新娘,海岛则是食人树。

    他仔细的给我讲了除了雪山之外的六个地区的六大恶魔。

    这时我们已经离山顶相当近了,我甚至都能看到一架没有机翼的直升机和几个人。

    “哇,大叔,那边有人耶!”我高心,也许可以跟别的幸存者一起走出去。

    大叔却拦住了我,脸上凝重了起来,“孩子,在末世,感染者比人好对付。”他挡在我身前,把双手举起,让我也这样跟他慢慢靠近。

    “嘿!伙子们!”,远远的,大叔就喊了一声,让他们注意到自己,他们一起放下手上的活儿来看,这边有好几个甚至当场拿出了武器。

    大叔举着手,慢慢靠近。“俺就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带着个孩迷路了。”大叔微笑道。

    那边几个人中,一个汉子刷的把枪对准了大叔。

    “老头儿,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被感染者抓伤?”他大声喊。

    “你看,我俩身上都没伤。”大叔着,我听到背后的山路上似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20多只感染者正在向山上冲来。

    “我不相信!”那汉子喊,其他人也都点零头。

    大叔看向他身后的直升机,“我是贸易联媚精英队员,我会修飞机,把那大铁疙瘩修好,咱们都有的走。”大叔尝试交涉,那人迟疑了一下,正要同意合作,突然嘹望台上一男子冲下面喊了句:“尸潮上山了!”

    那为首的汉子立刻把枪口又对准了大叔,“你们把尸潮带上来的!”他大吼。

    “我们不知道啊”,大叔解释道。但汉子已经不想再交涉,直接扣下了扳机。

    大叔眼疾手快,一把攥住枪头,往边上一偏,子弹打偏了。

    “孩子,挡一下尸潮。”他用另一只手把背上的蒙德拉贡甩给我,同时手拽住汉子的步枪往下一拉,大汉被拉了一个跟头,被大叔一记膝顶放倒。

    另外几个立刻冲了上来,大叔左右横跳,蛇皮走位,一拳一个,又一个秦王绕柱跑,用一棵树挡下了对方掷来的匕首,一脚踹倒了那“荆轲”。

    电光火石之间,大叔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地上只剩了一地不停哀嚎的人,完全不像是一个快50的老头子,这莫非就是贸易联媚精英队员?

    但我此时惊讶归惊讶,手上也没停着,我一枪接一枪的远射,从山路上围过来的感染者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又跨过第一个的尸体向上奔来。

    大叔见又有人爬起来,于是又来邻二波攻击,刚站起来的人又被阿列克谢一拳击倒。

    很快,他们所有人都干脆躺地上不起来了,大叔把他们的枪通通收走。

    我这边正在苦战,多亏这群人提前在山路上布置了一些木栅栏一类的防御工事,让我得以与众多感染者周旋。

    但时间一长,木栅栏一个又一个的在感染者的撕咬下散架,我的子弹却在一发发减少,就连我勾住扳机的手指也逐渐变得僵硬。

    这时,伴随几声清脆的枪响,我面前几只感染者脑门中枪,纷纷倒下。

    “哦,辛苦了。”,大叔在不远处招呼我过去,“我跟他们谈妥了,咱们修飞机逃出去。”大叔指了指那领头汉子与伙子们,他们一顿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