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要塞外的树林中,只有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穿过枝繁叶茂的雪松枝与飒飒落下的树梢雪,能看见正是维克托与亚叶。
就在刚刚,亚叶刚刚与寒露和张言河分开后,便有亲卫队成员告诉她,维克托有重要的事要她到要塞门口附近的树林。
“喂,维克托,把我叫出来干嘛!”亚叶跺了跺靴跟上的雪,既然维克托把自己叫出来,多半要下什么命令,而且一定没好事。
亚叶早就习惯了维克托的各种刁难要求,但比起曾经维克托的百般刁难,维克托这次的要求我们却令她战栗了起来。
维克多踱着步子,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一棵松树,“亚叶啊,你也算是我的老部下了,你知道的,曾经的雪原集团军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我将建立新的秩序,正好我缺一位副官,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维克托一开始是这样的。
维克托早就对亚叶垂涎三尺了,毕竟无论是哪方面来,亚叶都异常地合他的口味,如果不是那个寒露横插一脚的话……维克托想到这里,气愤地甩了甩手。
不想,亚叶直接拒绝了他,“维克托,既然以前的雪原集团军不复存在了,我并不想参加新的集团军,副官之位你就另请高明吧。”她这样着,毫不动摇地转身就走。
聪明如亚叶,怎么会不知道维克托心中想的什么,现在维克托成了雪原主,整个雪原集团军都是他的,更何况早在半年前,维克托就就一直以她长官的身份想要强行占有她,只不过那时候艾里留克还活着,一旦维克托想要动手,亚叶总能巧妙地躲开,让维克托无机可乘。
而现在维克托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所以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允许自己多待了,亚叶还没走出去几步,突然,两个身材高大的士兵从树林的前面赶来,直接将她拦下。
亚叶看的清清楚楚,那是维克托的亲卫队员,而与此同时,更多的亲卫队员出现在了四面八方,亚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还是……一开始就埋伏在这片树林中?
“维克托!你这是什么意思?!”亚叶转过身,一脸嗔怒地瞪着维克托,但同时,她也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枪口直指维克托的脸。
还没等维克托下令,离亚叶最近的一个士兵直接一把握住手枪的枪身给她夺了下来,亚叶就像是一个玩具被轻而易举地夺走的孩子一样无力。
而士兵用的力气之大不仅让手枪脱手而出,亚叶更是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地倒向了身后的维克停
维克托自然伸开双手接住了亚叶,“啧啧啧,已经开始投怀送抱了吗?真令我开心。”他将挂着猥琐表情的嘴脸靠近了亚叶。
树林中至少有着二十余位亲卫队员,其中还有寒露救下的那五个老兵,但此时,他们都站在维克托的旁边,成为了他的帮凶。
“亚叶,再给你一次机会。”维克托从身边的亲卫队员手中接过了亚叶的手枪,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郑
“去靠近寒露,然后趁他不注意杀了他,回到我的身边……”维克托将嘴唇靠近了亚叶耳边轻语,还用下巴上的胡茬蹭了蹭她白皙的脖颈。
亚叶胃中几乎要反呕上来,但她强忍住恶心,然后紧紧握住了手枪,“那么,我就去找寒露。”她把手枪上的保险栓拨开,然后曲了一下腿,“不过在那之前,先弄死你!”亚叶猛地一记回身踢,正中维克托下体。
受到如此重击,维克托自然而然痛的往后退了几步,,亚叶抓住这个机会立刻转身将枪口再次对准了维克托,纤细的手指扣下了扳机。
一下接一下,一声接一声,八发子弹在如此近的情况下全部击中了维克托的胸口与腰腹,每一下都让维克托的全身剧烈的一抖。
但维克托却很快稳住了身体,像没事人一样咳嗽了两声,当他把被打穿了八个弹孔的外衣脱掉时,亚叶看到了他身上由数十片防弹陶瓷构成的精密防弹衣。
“什么……”亚叶一甩手,将手枪砸向一脸淫笑着往她这边走来的维克托,但维克托只是一偏头,那把手枪从他旁边飞过去了。
那八枚手枪子弹可笑地插在维克托防弹衣的外面,只打进去了一半,另一半还直直地留在外面。
亚叶见几次攻击都没有奏效,转身便往要塞跑,含沙射影这招她也会,眼见面前的一群亲卫队围上来,亚叶长腿一扫,地上扬起的雪幕顿时遮挡了他们的视线。
一个,两个,亚叶灵巧地绕过了诸多士兵,迎面而来的一个士兵又被她贴着树干用腿扫倒。
“还有十米!”亚叶已经能看见树林的尽头了,但就在这时,不知谁开了一枪,子弹正中她的右腿,仅一下就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往一侧跌倒在霖上。
剧痛,腿上的剧痛阻挡着亚叶往前的脚步,“啊啊……呜……”疼痛阻断了大脑对腿部的控制,哪怕就只有不到十米就出树林了,但亚叶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他妈的谁让你们开的枪?!”维克托倒是先骂了出来,他快步走上去,目光就像一条舌头不断在亚叶身上舔舐着,“幸好没打着关键部位,嘿嘿。”他搓着手笑道。
开枪的那个枪口还在冒烟,在冷空气的影响下,一点温度都是那么的明显,亚叶看见那是寒露救下的其中一个老兵。
在亚叶的注视下,他低下了头,在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一句弱不可闻的“抱歉”传入耳中,然后她连反抗也做不到了。
“喂,维克托,还有你们这些渣子都听好了,你们、都会比我死的惨的多!”亚叶在维克托贴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时,但维克托只是在完事后不屑一关甩了甩头,“呵,他也活不过今晚。”他起身挥了挥手,手下的亲卫队将枪口对准霖上衣衫不整的亚叶。
整齐划一的枪声在树林中响起,随后又恢复寂静,当亲卫队随着维克托离去后,这里也仅会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当每都会落下的一场雪降下后,这里的一切痕迹都会随着消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雪原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停止落雪,不识时务的人是活不下去的。”维克托紧了紧自己的腰带,在亲卫队的簇拥下往军团长的办公室走去。
而与此同时,我在屋中的床上突然睁开了眼,莫名其妙地就醒了过来,但我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眼角滑落,“为什么!”我轻轻擦去了脸上的泪痕,怎么我突然醒来,脸上还挂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