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三人再次回到了包子岭。
林子里的人,比先前还多了一倍。不过,与先前刚来时的氛围明显不一样。
只见林子里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
“妈的,不知道是哪个孙子造的谣,说什么人家两小时,就在这里采了两麻袋的松乳菇,老子都特么的在这里忙乎了一上午了,一斤松乳菇都没有采到。”
“唉!别提了,我特么的从早上到现在,才捡了四只松乳菇。”
“我也是白忙乎了,到现在才捡一只呢!” wap.fen?g?shu??ge.inf?o
“去他大爷的。”
再也看不到,先前来时的那种兴致勃勃了。
就连黄三皮和他的三名徒弟,也都一个个垂头丧气。
“唉!也不知道赵大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再怎么差,也应该比我们这要好些。这特么的一个破林子,来了一两百人,就算有金子也早被人抢光了。”
赵大雷听着人们的骂声,忍不住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朝黄三皮等人喊了一句:“我回来了!”
闻声,黄三皮和他的三名徒弟,扭头一看,见赵大雷挑着两大只大麻袋,里边鼓鼓襄襄的,立马激动地叫了起来。
“赵大师,你这麻袋里不会,又是两大袋的松乳菇吧!”
“不,是三大袋。”赵大雷微笑着,将手中一只麻袋拎了起来,旋即又指了指身后的林敏微笑道:“如果算上林警官的,就是四麻袋。”
一听这话,林子里的人,都一个个围了上来。
“天哪,你这是上哪儿,弄了这么多的松乳菇啊!我们咋采不到呢!”
“就是,我们在这里找了半天了,也才找到几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着。
赵大雷知道,不给他们指条财路,这些人怕是不会离开。
想到这,他便微笑着用手,一指东面的山丘道:“我寻思着,这地方这么多人,应该没有多少松乳菇采了,就跑到那座山上去了。谁知运气不错,让我们采了整整四麻袋。”
闻言,人群中立马炸开了锅。
“走,赶紧去狐坡山,发财要趁早啊!趁现在没人,咱们快点去吧!”
“走!”
两名年轻人,听到了赵大雷的话,拎着两只蛇皮袋,便飞快地朝东面的山丘跑去。
有人带头,立马就有人跟风。
俩年轻人一跑,那些妇女大、叔们,也都纷纷跟着往东面的山坡跑去。
赵大雷笑了。
他在想,等到这伙人过去了,山上人一满,采不到松乳菇,恐怕又是一阵骂骂咧咧了。
他还是趁早开溜吧!要不然,等那波人跑到东面山丘上,啥也没有捞着,回头必定会骂他。
赵大雷站了起来,正准备离开。
这时,忽见先前那名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朝他走了过来。
“这位小哥,你说的一百块钱,收一株龙肚草,现在还算数吗?”正是先前和他约定的那位药农回来了。
他果真守时,十二点准在此等候。
“算,五株以内,我都可以全部帮你收了。”赵大雷一脸认真地答道。
“来,这些全是新鲜的龙肚草。”药农将手中一只蛇皮袋,丢在了赵大雷的身旁。
赵大雷打开袋子一看,里边果真静静地躺着五株龙肚草。
“谢谢大叔!来,这是采药的钱。”赵大雷非常爽快地,付了钱。
旋即,又将先前老头采的那几株龙肚草,与药农的装在了一块儿。
最终,赵大雷带着两位美女和小棉袄,在众人无比羡慕的目光中走出了包子岭。
回到了黄谷镇,赵大雷特意又让黄三皮,帮他把龙肚草碾碎了,又去抓了几味养胃的中药。
然后混合龙肚草,给余露的父亲配了一副治胃病的药。
“来,校花余,这些是给你父亲的。坚持吃一个星期应该就能根治了。”
赵大雷将药包好了,塞在校花余的手中。
“谢谢!”校花余接过中药包,当即给自己的老爸拨通了电话,说是已经帮他配好了药。
余局长欣喜若狂,说是要亲自开车来接赵大雷。
赵大雷笑着拒绝了。他告诉余局长黄三皮这里有车子,他会送他们回家。
电话挂断,校花余朝赵大雷的身旁凑了过来,一脸认真道:“我奶奶下个星期天生日,你随我一起去吧!这是我爸的意思。”
“这……这……我恐怕不方便吧!”赵大雷有些为难地答道。
他可不想,让余家的人误会。
“你不去是吧!那行,我这就告诉我爸,让他自己想办法吧!”校花余撇了撇嘴,当即拨打了余辰威的电话。
余辰威一听赵大雷拒绝了女儿,电话当即就打了过来。
“喂!赵小子,你看不起我女儿也就算了,难道以我余辰威个人的名议,邀请你来参加我母亲的寿宴,这面子你也不给?”余辰威严肃地问道。
“我……”赵大雷支支吾吾。
余辰威喝道:“我什么我,我就问你,来,还是不来?”
“来!”赵大雷挤出了一个微笑。
“这还差不多。从今以后,你算是我余辰威的朋友了。这事和我女儿无关。”余辰威爽朗地笑道:“有机会,到我家来,陪我练练拳,我想知道,你小子是用什么功夫,把一名大成高手给打倒了。”
“运气!这事,还真是你女儿的功劳更大一些。”赵大雷道。
“行了,你小子不肯说就得了。记得那天一定要来。还有,别准备礼物,我会拒收的。带一张嘴和一个颗诚心来就可以了。”
挂断电话后,赵大雷感觉压力小了许多。
他没有想到,余辰威是如此开朗的一个人。
眼看到了中饭时间,突然有三名染着黄毛的小子,说是要找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