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钱双双呆愣住了。
她大腿上长了湿疹的事情,可是连自己的亲姐也不知道,可赵大雷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怎么知道?”钱双双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赵大雷并没有理会,将手落在她的肩膀上,笑着拨开了她的身躯道:“让一让,我进去看看你妈的症状。”
说完,他径直步入东边的卧室。
“大雷等等!”钱丽丽吓了一跳。
她连忙追了上去,一脸担忧道:“我妈这人脾气很怪,谁要是吵醒了她的午睡,她会打人的。”
“没事,扎几针就好了。”赵大雷笑着来到了钱母的床前。
此时的钱母正在睡午觉。 wa?p.fengshuge??.i?n?fo
奇怪的是,她的眼睛半眯半闭,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怪笑声。
“大雷,算了吧!要不,等我妈醒来了,你再帮她看病吧!”钱丽丽怕自己母亲的状态,吓到赵大雷便好心劝了一句。
“不必,我需要看到的是你妈的真实状态。”赵大雷仔细打量着,钱母的印堂穴。
很快,他便用天眼看到她的眉心处,荡起了一抹黑气。
“果真是邪气入体!”赵大雷聚气凝神,从腰间的百宝袋中取出一枚银针,正准备替钱母施针。
钱丽丽轻轻拽了一下赵大雷的衣服,满脸担忧道:“大雷,要不等我爸回来,你再帮我妈治病吧!我妈中午被吵醒会打人。打了人后会继续睡。她梦游时,力气非常大,我们俩姐妹抱都抱不住,只有我爸才能抱得住她。”
在她看来,赵大雷虽结实,却远不如他父亲有力气。因为他父亲在采石场工作,牛高马大,一身的肌肉。算得上是十里八村,最猛最有力气的男人。
“没事,你妈的情况,我心里有数。”赵大雷表情淡定。
他看了一下时间,正好午时,是行针的最佳时机。手已然伸向百宝袋取针。
“你是谁?”突然,钱母睁开眼睛,露出狰狞之色。
她猛地坐了起来,伸出双手就要去掐赵大雷的脖子。
“不好,我妈这是要打人了,快去叫人。”钱丽丽大声喊了一句。
眼看,钱母的双手就要,掐在赵大雷的脖子上了。
电光火石之际,只见赵大雷用手一挡,将钱母双手格开,用力往下一压,便将钱母牢牢地控制住。
“快,去打一碗冷水来。”赵大雷扭头朝钱丽丽喊了一句。
“好!”钱丽丽转身就去打冷水。
此时的钱母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赵大雷,嘴里不停地叫骂:“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她扭动着身子,双手双脚不停地挣扎。
一旁的钱双双见到自己母亲,表情狰狞的样子,又怕又心痛。
她没好气地朝赵大雷骂了起来:“都说了,让你别乱动,这下好了吧!我妈发起威来,压根就没人治得了。”
“没事,马上她就老实了。”赵大雷依旧淡定。
“哼!还没事,我看你还能压得了多久。”钱双双又气又急地瞟了赵大雷一眼。
正说着,钱丽丽端来了冷水。
“来了,冷水来了。”
“好!”赵大雷立马松开了钱母。
见状,钱双双失声大喊:“赵大雷你想死啊!我妈会掐死你……”
说话间,钱母像炸死一样,坐了起来,伸出双手就掐在了赵大雷的脖子上。
眼看这有力的双手,要将赵大雷掐得喘不过气来,电光火石之际,忽见赵大雷手腕一抖,向前刺去,喊了一句:“鬼门十三针!定!”
话音落,一枚银针扎在,钱母的眉心处。
钱母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这时,赵大雷用天眼神通,清楚地看到,在她的印堂处,有一道黑色气体,悄然散去。
他迅速收回银针。
“把冷水端来。”
赵大雷从钱丽丽手中接过冷水,对着钱母的脸,泼了出去。
钱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妈,你咋了!”
“妈,你没事吧!”
钱丽丽和钱双双见母亲哭得伤心,立马上前安慰。
“妈没事了!妈感觉心里有一口气,一直憋得慌,心里有许多话,想要说,却说不出来。这口气压在我心里好多年,刚才那一口气,总算出去了。现在妈心里舒服多了。”钱母抹着眼泪,脸上却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妈,让你受苦了。”
“妈,你终于好了。”
姐妹俩与钱母抱在一块儿,三人哭成一团。
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钱母狐疑地看着赵大雷:“刚才是你在我身上扎的针?”
赵大雷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不起,婶婶,刚才冒然对您施针,一定吓着你了吧!”
“你要是早帮我扎了这针,就好了。我在村里被人骂了五年的疯婆子。都怪心里头憋着的那一口气,现在气顺了,我整个人都好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