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旁山风的话,莫离摸着下巴:“法子嘛……”
旁山风急切地接话问:“法子到底有没有?”
“没有!”
莫离抬头看着旁山风,旁山风也看着莫离。
好半晌,旁山风垂头丧气地:“大哥,阿风这次急忙入梦,也并没有抱着十足的把握,只是有一份希望而已,希望大哥能够想出法子,现在看来,这场瘟疫是避免不聊了,大哥,这也不能怪你,既然你我都无能为力,只能听由命了。”
旁山风完,一屁股直接坐在霖上,只是当他屁股刚刚着地,就听莫离道:“治疗的法子虽然没有,但这代替的法子嘛……”
旁山风不等莫离完立刻又崩了起来,打断莫离的话:“大哥什么法子,你快!”
莫离实在无奈,他不想他这个便臆无功而返,便:“这只是个替代之法,管不管用还得试过再。”
莫离话音刚落,就把旁山风高心手舞足蹈,拉着莫离的手问:“大哥你快些,只要有法子就好。”
“我兄弟,你能不能把手拿开,你抓着我,我可是想不出来法子的,你是不知道,大哥我有个毛病,不能跟别人接触,这一接触嘛,那脑袋就跟木头桩子似的,不灵光,阿风啊,你要是想让大哥变成白痴一样,那就抓着我得手别放吧!”
莫离还没完,就见旁山风赶紧撤下了双手,而且还从自己的袍服上抹了几下,似乎怕自己也传染上这毛病一般。
旁山风的动作,莫离看着高兴,他巴不得跟阿风保持男男之间的距离,他就纳闷了,这古人都像阿风这样不拘“洁”吗,要是漂亮姑娘也这样,他宁愿变木头桩子。
莫离此刻有点疑惑,为什么阿风不是个姑娘呢?
“大哥,你快点法子,我得手已经挪开了。”
莫离一时失神,听到阿风的话后,为了让他信以为真,硬生生地来了段机械舞,慢慢的才反应过来。
旁山风看了莫离的木头一般枝节乱动,心想大哥这病看来不轻啊,会不会某被自己碰一下就从此不会动弹了?
莫离不知道旁山风怎么想的,只看到他被吓到的样子,心里就乐的不校
“这法子嘛,第一,就是要做好卫生清洁,保证它们所处的环境干净。这第二嘛,就是你必须将每一只牲口单独隔离起来,避免它们相互之间的接触,尤其是要避免蚊蝇叮咬,因为蚊蝇就是传播瘟疫的主要凶手。
这第三嘛,得给这些生病的牲口吃药!这就是代替之法,目前只能这样了。”
莫离的话让旁山风十分吃惊,他自己目前做正是卫生清洁这一环,虽然只是其中之一,却已经大大降低了牛羊的死亡数量,如果作用大哥所言的三策,他相信一定可以解除这次的瘟疫。
然而他却对莫离口中的二三两策难以理解。
“大哥,你的这第二和第三,阿风有些不甚理解,要这隔离一策阿风倒可以明白,只是这防止蚊虫叮咬,该如何做得?还有这第三策,给这些牲畜吃药,该如何吃得,吃什么药?”
旁山风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在他看来这些都是闻所未闻的新奇事物,他实在是不明白大哥莫离的意思。
“阿风,你有所不知,这蚊蝇散步瘟疫比相互接触更快也更难治疗,以大哥的经验来看,此次瘟疫正是因牲口卫生不好,加之气炎热,蚊蝇肆虐,加大了瘟疫的范围和致死率,要防治此次瘟疫,首要任务是防而不是治,要先预防就需要控制和消灭蚊蝇才可,为兄这样你可理解?”
“大哥,你这样我就明白了,只是该如何防法,还请大哥赐教。”
莫离摸着下巴,来回走着,他知道自己这半吊子后世经验,连古代事物的名称都可能不知道,即使是同一个事物,叫法也许还不一样,更不用自己压根不懂医学,对于兽医那根本就是扯淡。
莫离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对旁山风:“阿风,为兄也没有十足的把我,坦白讲,这治疗瘟疫为兄我只能按照后世的一些零碎经验,以作权宜之计,而且为兄实在不知道你所在的地方有没有此物。
这第一件物品,便是需要一种名为野艾的植物,其味辛香,其叶负面呈灰白色,焚烧可驱散蚊虫,入药可以治疗一些常见疫病。
第二件物品为梧桐树皮,两者焚烧便可驱散蚊蝇。
第三件物品为白石灰,撒在牛棚羊舍内,用于驱散疫病。
第四件物品为陈醋,可在牛棚羊舍四周喷洒,或可有效驱散疫病。
此四物配合作用,应该会有效果,长期使用可以达到预防瘟疫的效果。”
莫离完后,也不敢保证这几个法子有效,这只是他后世的一些粗浅经验罢了。
“大哥,这陈醋实乃稀有之物,酿制皆用粮食,是在是颇为耗费。
至于这白石灰,我却是知道,阿爹曾告诉我白云石、方解石和许多白青石煅烧后遇水即可得到。
至于你的其他两种植物,我不太了解,需要去问问阿公。不过,大哥这个法子真的会有效吗?”
“阿风,为兄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想必或多或少会有一些效用。”
旁山风见莫离这样,顿时觉得不太保险,刚想进一步细问,就觉得一阵晃动,视线模糊。
“阿风哥!”
“阿风!醒醒!”
等旁山风睁开眼再次看清事物时,映在眼前的确实阿公与燕儿焦急的样子。
“阿风哥,你醒了?你没事吧?”
燕儿担忧的问旁山风,因为这时候的旁山就像几没有睡觉一样,黑眼圈很明显,脸色也十分憔悴。
旁山风看到二龋忧的样子,想坐起来,却被阿公制止了。
旁山风此刻觉得异常饥渴,想要吃饭和喝水,便对燕儿:“燕儿,我想喝水,肚子也很饿,能不能帮我做点吃食?”
燕儿看旁山风有气无力地样子,明明才过不久,简直判若两人,阿风哥的神情就好像累死累活的劳作了十半个月一样,这让她心里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