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三个,真是冤家路窄啊!”
旁山风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原来却是姬弼。
姬弼带着四五个手下,刚刚拐过走廊就看到了旁山风三人。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燕儿看着姬弼肿着脸,手里摆弄着一枚玉兔,一脸得意的坏笑。
“哎呦呵,美人儿,你这的什么话,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们能来这良城剑市里,就不许我姬弼来了,再我可是这剑市的半个主人,美人这话有些鸠占鹊巢的意思啊,这可不太好啊!”
姬弼一边得意的笑一边,一边奚落燕儿。
此刻旁山风与燕儿听了姬弼的话,二人都转向看着有色延宾,希望从他这里确认姬弼之言是否为实。
有色延宾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旁山风与燕儿都看着有色延宾与姬弼,他姬弼既然姓为姬姓,能在这剑市里有一切权力也得过去,他也确实算半个剑市的主人。
姬弼一见几人都不话,而且明显旁山风与燕儿在征询有色延宾的意见,他看到有色延宾,马上又想到了昨日他坏自己好事的情形,要不是有色延宾横插一脚,他姬弼也不会拖到坤谱前来,给了自二十个巴掌。
而此刻,有色延宾在自己地盘上,这正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有色一族的贵公子吗,丧家之犬,是不是想回来这剑市里怀旧一番,没关系,随便看,本公子就当可怜奴才了!
噢,对了,旁山大人,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您这朋友延宾公子,也曾是这剑市里的半个主人,只是这如今嘛,如今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哈哈哈哈……”
姬弼故意将声音放的很开,引来了很多不少看热闹的闲人散客,当他尖酸刻薄的话完,四周尽皆大笑一场。
燕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正想再次效仿昨,给这姬弼再来一记“夺根脚,却被旁山风与有色延宾拦住了。
“燕儿不要冲动,此刻是在剑市,不时在街市,剑市里有斗剑的规矩,如若你伤了他,他乘机报复,即使他下狠手伤了你,他也有辞开脱,所以我们千万要忍住,不可冲动。
”
趁着众人大笑之际,有色延宾迅速的了剑市里的规矩,以免吃亏。
旁山风姬弼甚是嚣张,心里也十分憋屈,想教训他一番,但却一时找不到契机。
但他却更加想知道有色延宗族是如何丢失了产业的。
旁山风向前上了几步,来到了姬弼跟前,:“姬公子,可还认得本大人?”
旁山风故意将大人二字唱得很响,一边让围观的群众听到。
姬弼一看旁山风这神情,一时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意思,而且经过昨日之事,他是有点怕旁山风的,并不是怕他这个人,而是怕他的官阶。
要知道,良城左相,可是良城官制中核心人物的存在,他姬弼有八个胆子也不敢出手伤了旁山风,否则打旁山风就是打城主,而且他自认目前在城主姬虔心中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他面对旁山风必须慎之又慎。
“旁山大人笑了,姬弼怎么能不识得左相大人呢?”
姬弼恭敬地完,还不忘给旁山风行了一礼,人事做的滴水不漏,而旁山风也没有借口以此发作。
唯一让姬弼有些意外的是,他道明了旁山风左相的身份后,四周围观群众想炸了锅一般开始议论,无非是旁山风年纪轻轻,少年有为,还有质疑他才干是否配做这左相,但不论如何,旁山风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就是想让众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样他姬弼才不敢逞一时之恶。
“阿风,看我一时糊涂,竟忘了你良城左相的官衔,这样以来,谅他姬弼也不敢乱来了。”
“阿风哥,做的好,这样以来,看他们还敢不敢逞凶伤了我们。”
旁山风将众饶话听在耳里,也不理会,只是对姬弼客气的:“姬公子,既然知道本职令的身份,也是这剑市里的半个主人,自然是对剑市中的大事物了如指掌,本职令还想烦请姬公子介绍一二原属于延宾公子的产业之事,不知姬公子可否赏脸与本职令道一番?”
姬弼一听旁山风的话,觉得他对自己太过客气了,反而有些不自在,正所谓事有反常必有妖,自己只要谨慎提防即可。
只是旁山风让他介绍有色延宾家产业一事,这事情可不太好,要是换做别人,或许只当讲故事一般轻松,唯独让自己来,就有些为难了。
因为这有色一族产业一事,本来就不甚光彩,总不至于他这产业是自己巧取豪夺于有色一族吧。
姬弼为难了之余,突然想到今日自己了不用怕,今日不时在街市,街市有街市的规矩,而这里是剑市,剑市自然有剑市的规矩,按规矩来,管你是左相还是右相,因为这剑市里可不只你旁山风一个大人物,随便一个坊肆背后的势力,都盖的过十个左相!
姬弼心中暗自笑了一阵,便对旁山风行礼道:“关于有色一族产业之事,本公子也是按照规矩行事,再本公子用的方法可是光明正大,乃无可厚非之事。”
姬弼的声音很大,似乎他突然占理了一般,这让旁山风有些疑惑:“什么方法?”
“自然是赌喽,认赌服输,经地义,再这一点上本公子还是很佩服延宾公子的,哈哈哈哈……”
姬弼的话,又一次引得围观人众一番大。
有色延宾听了姬弼的话,将头埋得很低,旁山风与燕儿不约而同地看着有色延宾。
旁山风这时候大概听明白了有色一族为何丢了产业一个多月也不去讨回,原来是有色延宾将产业赌了出去,怪不得他姬弼有恃无恐,原来是有这么一层故事。
“延宾哥,你怎么能这样,将自己家祖传的产业轻易拿去与人对赌,你真是太让燕儿失望了。”
燕儿嘟着嘴,跺着脚抱怨有色延宾。
有色延宾看着旁山风与燕儿殷切的眼神,又听着四周之人嘲讽的笑语,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