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啊,燕儿好想要一把傲剑录里的剑呢!延宾哥,你答应过我,要给我买一把剑的,燕儿想好了,就要一把傲剑录里的剑,排名不要太高,那就,那就第十五名吧,刚好,燕儿要十五岁了,就算延宾哥送我生辰礼物吧!”
“啊?你这哪里是向你延宾哥讨要礼物,这分明是要你哥我的命啊,你哥我现在这么穷,别傲剑录中的剑,即便是普通价值百钱的平剑,哥就三个字,要不起!
不过吗,你不是要傲剑录里的剑么,呶,阿风手里就有一把,刚大叔也了,连人剑能够跻身傲剑录,要不,燕儿妹子你就先将就着笑纳了吧?”
有色延宾嘻着脸对燕儿笑。
“哼,气鬼,穷光蛋!我要是问阿风哥要一把傲剑录里的剑,阿风哥肯定会送给我的,之事我马上要过生辰了,延宾哥你打算送我的礼物呢,在哪?拿来,我现在就要。”
燕儿伸出右手,对着有色延宾嘟着嘴。
“我燕儿啊,咱可否不要这么翻脸不认人,好么?要这送你生辰礼物,哥不是老早就给你个吗?”
有色延宾装作无辜可怜的样子。
“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延宾哥,你分明是耍赖,不想给就算了,人家宁愿吃阿风哥送的梨子,也不要你送的劳什子礼物。”
“喂喂喂,打住,打住,我燕儿,咱能不这么偏心眼儿,成么?阿风是你哥,我就不是你哥了,再了,我堂堂延宾公子亏待其他美女也就罢了,绝对不会亏待我家燕儿妹子。
那你还记得我要送给堂妹的那个鸳鸯玉钗嘛?这个钗是不是你已经收下了?这算不算哥的礼物呢?”
有色延宾一边,一边又重新从那一对财货里拣出了那枚玉钗,而且他的时候特意加重了鸳鸯两个字。
燕儿一听有色延宾又提到了鸳鸯玉钗,脸又红了,正是她的眼神正好对上了旁山风的眼睛,随即娇嗔一声:“延宾哥你真无趣,不跟你了,我喝茶还不自己吗?”
有色延宾与燕儿的大闹惹得秦叔不时哈哈大笑,他一边喝茶一边摇头。
旁山风一直没有开口话,这是得空才又问秦叔:“大叔,您刚才到傲剑录中一共有一百柄名剑,而且您也了,我这把连人剑可以跻身傲剑录中,那该怎样才能被选中呢?”
“阿风啊,这傲剑录中的名剑,七成的名次是不变的,只有那其余的三成名次才会在每轮更替中变动,有的只是名列上的高地浮动,而有的则直接会被淘汰出局,要想将整个傲剑录翻新一次,没有上百年光阴是做不到的,据我所知,傲剑录前三的名剑已经有三十年不曾变动过名次了。
而在新一轮中能够晋身傲剑录的剑,近乎八成是铸剑师新铸之剑,可以众多的铸剑师就犹如傲剑录的血液一般,来回循环,新旧更替。
至于你这把连人剑,要想被收录进傲剑录,有这么几个法子,第一,就是找一位德高望重的相剑大师,由他引荐。第二,是将此剑转让于以为巨商富贾,这巨商能顷刻间让连人剑名动下。
至于这第三么,可以参加一些有名的相剑大会,而这相剑大会,在每个诸侯国都会举办,用以发掘铸剑良才。
”
旁山风一听秦叔的话,对于第一个法子,他无亲无故,别认识厚德的相剑大师,他到目前连良城的姬骅先生也不曾见过。
而第二个法子,让连人剑名动下,旁山风确实意动过,但这连人剑压根不是自己之物,是姬虎大饶佩剑,而自己身负含光剑,又是秀云铸兵窟一案的唯一幸存者,一旦连人剑曝光于世,随国岂会轻易绕过自己,而且自己还是个逃奴,让连人剑名动下,那不等于半夜三更打灯上坟,找死么。
还是姬虎大人的对,先藏剑,后藏形,而今看来,这连人剑也不可让他人知道。
旁山风此刻突然有一种上了宝山空手而归的感觉,明明已经知道了剑这个世界的很多秘密,而自己却没有一把剑可观、可赏、可玩、可用,可叹!
旁山风正在懊恼,突然想到大叔的第三个法子,他所想的并不是要去参加相剑大会,而是想到了铸剑师。
旁山风想到便做,他急切地问正在和茶的秦叔,道:“大叔,
如何才能成为一名铸剑师?”
旁山风的话,让秦叔、燕儿和有色延宾都怔住了,他们不明白旁山风这是想做铸剑师还是对铸剑师感兴趣。
“哦?你想成为铸剑师?”
秦叔不答反问,这一问让旁山风又有些迷茫,他用手抓着脖子,咬着牙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半他才:“秦叔,我也不时想成为铸剑师,就是从觉得铸剑师很了不起,也很神秘,就是想了解一下二字。”
秦叔还没有回答,有色延宾已经抢先道:“铸剑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族中也有祖上传下的铸剑术,而且我祖辈是曾助武王灭商的,可这又怎么样呢,而现在我族中只能锻铸出平剑而已,甚至都丢了族中耐以生存的产业,在我看来,铸剑师根本就是一群卖体力的杂役而已,甚至连一名杂役都不如。
虽然傲剑录中铸剑师能够一鸣惊人,以一剑跻身一流铸剑师之列,但你可曾想过这一百把剑是从亿万把剑中挑选出来的,那些被淘汰的剑,那些铸剑师,他们落魄凄苦的惨状你看得到吗?
阿风,我劝你还是不要做铸剑师为好,做好你的左相,步入士族之林,封妻荫子才是正途。
”
有色延宾既自责懊悔又十分看不起铸剑。
旁山风这边在谈话,隔着很远的殷梨花又开始捶胸顿足,她恶狠狠地咬着牙:“禾叔,你看,那个有色延宾刚又提到了助武灭商的事了,我真想上去割了他的舌头!”
殷禾一听很是吃惊,他不是吃惊于有色延宾了助武灭商的事,而是吃惊殷梨花是如何确信人家了这句话的,要知道,殷梨花此刻正坐在邶风武坊门口,而对方一群人却隔了有几十丈之远。
“梨花啊,那些人与我们隔了这么远,即使大声话,我等也未必听得真切,更何况人家此刻声音本来就很。
不是叔父你,你不要整日里与那铜盛坊过不去,你看看你,现在钻牛角尖都快得了癔症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次就让你爹带你会卫国,直到你的心病好了为止。”
殷禾他真是有点担心梨花这孩子,怕她因恨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