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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第264,开炉失败,再开一炉。
    为冶炼炉内输送风让旁山风头疼,他的双手双臂都酸痛异常,幸好有凌岩跟他轮换,不然他根本将炉火烧不旺。

    尽管如此,那丑槐看到后仍旧觉得旁山风想要铸剑是在做梦,他原本以为会炸炉,现在看看压根是他想多了。

    “你们两个早间没吃饭嘛?怎么连个风箱都扯不动?”

    丑槐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实在看不下去了。

    “老先生,不是我们没有力气,而是这风箱实在太过费力,我们两个根本扯不动。”

    旁山风喘着气。

    “就你们这样,也想铸剑?铸剑也就罢了,第一次开炉竟然想熔炼恶金,你们可知道有多少真正的铸剑师都不敢轻易铸炼恶金,你觉得你们比他人优秀?真是滑下之大稽!哼”

    旁山风被丑槐骂的不敢言语,只好使劲扯着风箱。

    那丑槐一个劲的来回走着,焦急的样子似乎开炉的不是旁山风自己而是他。

    丑槐立定后,看着旁山风与凌岩吃力的扯着风箱依旧不能让那炉火变色。

    他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一旁的郑茹拦住丑槐柔声问道:“老先生,您这是要去哪,阿风多有怠慢,还请先生勿怪。”

    丑槐摇了摇头道:“女娃子,你无需着急,我老头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这么瞎折腾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他真的准备好了后再来唤我也不迟。

    另外,女娃子,你若是有心,就劝劝他收手吧!”

    完话,丑槐就离开了铸剑室。

    旁山风看到丑槐走后,与凌岩不甘心,继续扯了半个时辰的风箱,最后仍旧看不到炉火的变化,而这时也因为手臂酸疼,二人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彻底放弃了这次的冶炼。

    旁山风几人看着炉火慢慢熄灭,不由得心如死灰,这铸剑一途只来了头,竟连一块石头都烧不烂,这着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认输,这才刚开始,怎么能让这么一个的挫折给吓到呢?

    今日我们还是准备不足,忽略了人手,忽略了这风箱竟然这么吃力。”

    白素素接过凌岩的话,道:“对,这铸剑一事自古就是众力为之,我们这才六个人,这次失败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们需要找一些风箱手,尤其是找那些有力气而又强壮的人才校”

    白素素的话,顿时让旁山风想起了一人,他心中又燃起了烈火。

    夜间,等到万俱寂后,螣寅街内的一处宅院里,正有两个人密谈。

    “禀主上,那丑街的巧拙坊铸师丑槐去了阳亭!”

    一个长袍男子面对着墙壁上悬的一把剑怔怔的出神,听到下面人之言后,嘴角微翘,轻声道:“哦?看来有人慢慢地忘了一些事了。那你可知那丑槐去阳亭所为何事?”

    “回主上,他是受那阳亭新来的子旁山风之请,前去协助铸剑!”

    “铸剑!”

    那凝视着墙上之剑的人,猛然眉头一凝,顿时将手中的玉玩捏了个粉碎!

    “是的,主上,那阳亭新来的旁山风却是在打算铸剑,而且他们已经将阳亭铸剑室准备就绪,不过,眼下他却并未开始所谓的铸剑,而是在煅烧一块恶金石!”

    “哦?煅烧恶金?这倒是有意思,那你可知这旁山风是何来历?还有那日究竟是谁将那江通给赶出了丑街?”

    “回主上,这旁山风据手下所知,他似乎在这夷城并无根基和关系,只是前些日子突然来到了夷城,据从守城黑子那得知,这旁山风他根本不知道夷城是个怎样的地方,甚至不知道本城的入城规矩。

    而且,他并不会铸剑,而是一个想成为铸剑师的愣头青,此番想煅烧恶金,兴许也只是一时兴起,等他碰的一鼻子灰后,就知道这铸剑一道岂是谁人都能入得?

    另外,那日将江通赶出丑街的幕后之人,属下一时还没有线索,不过那个射箭之人必定与那幕后之人关系匪浅。

    而且,属下斗胆猜测,此时可能与丑街街主有关,是与不是,还请主上示下!”

    那被成为主上的男子,仍旧没有回头,只是此刻他的神情异常阴沉。

    “丑街街主?他不是已经有多年未曾露面了么,有传言他死在了夷城外,怎会此时出现?

    若是此人仍旧健在的话,他又怎么会让堂堂良城第二街轮落得破败至此?

    不过,此事蹊跷,尹风,你接着密切监控丑街动向,那个子想铸剑,就让他铸好了,最近夷城似乎缺少了一些趣味,希望这子多扑腾几下,让夷城老少笑耍一番。

    最后,关于丑街街主之事,但有风吹草动,你速速来报!”

    六人这一休息,竟是三日。

    旁山风本想在第一次开炉后,第二日再继续,没成想第二日他与凌岩的手臂酸痛难忍,竟连筷箸都拿不起来。

    所以六人便休息了三日,而在这三日中,旁山风并没有闲着。

    他特意去找了那磨坊的大叔,花了一日,终于服对方帮助自己烧炉。

    在第三日,旁山风又再次跑了一趟巧拙坊,再次恳求丑槐先生给自己掠阵。

    七月十六,再开炉!

    早上辰时刚过,旁山风等人都吃了饱饭,就看到丑槐先生带着三个徒弟,来到了铸剑室。

    丑槐在一旁趾高气扬,而他那三个徒弟也是鼻子长在了眼睛上面,不拿正脸看人。

    杜红鹃看着丑槐这三个徒弟,虽体大身强,却是傲过了头顶,她心想这三人是来看旁山风笑话的。

    丑槐几人刚来不久,那磨坊的丑桩也来了,而且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也像丑槐一样,带了一个徒弟。

    不过这丑桩来了后却不似那丑槐,来到铸剑室,就与旁山风等人纷纷热切的打着招呼,这让杜红鹃几人顿时心舒了许多。

    辰时过半,旁山风几人又祭奠了神地母,而且这次,旁山风算是下了血本,专门花了两个铜锭买来了鸡鸭鹅代三牲而替,庄庄重重的祭拜了一番。

    待旁山风一声髙呼,那早已准备好的煅烧炉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将有些昏暗的铸剑室照的通亮。

    旁山风几人,再次看到炉内烈火,心中的希望比上次更加的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