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风抬了抬肩膀,信心满满的:“公输爷爷在生前曾告诉过我,要我来此飞龙涧找一个人!”
“找人?什么人?”
“此人名叫山根,公输爷爷只要将他的信物给此人,他便会相助于我们。”
听了隋风的话,申睢突然有些神伤:“想不到大哥思虑如此周祥,恐怕他在多年前便已经想到会有今这一幕。”
隋风似乎看出了申睢的心思,遂安慰道:“申爷爷,你也不必伤怀,公输爷爷当初也是身不由己,您也过,财帛动人心,他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知道你和那宋旋究竟哪一个值得信任,如今看来,您才是公输爷爷信任的人。”
“门主,你不必这么,老夫知道大哥的心意,自从跟随大哥那一起,我便将这条命交给了大哥,受点委屈又如何?”申睢神情肃穆,却浑身闪耀着情义二字的光辉。
“申爷爷,您能这么想就太好了,为今之计,我们需要先找到这个叫山根的人,想必公输爷爷留此人在这飞龙涧定然是为了守护盗跖遗宝。”
“可是门主,我们又如何去寻找这个山根,现在
叛贼可能已经发现了宝藏藏匿的地点,我等已然失去了先机。”涂辕焦急的来回搓着手。
隋风双手不能动弹,想要摸摸脖子却不能,只好转了几下眼珠,然后:“既然他们已经有亮跖遗宝的线索,那我们何不来个以逸待劳?
涂辕,你带几个兄弟去抵近查探一番,其他热缓慢入涧,如若那山洞真是遗宝所在,我等则直接争抢便是,顺便报了公输爷爷的仇。”
“门主高见,属下立刻去办。”
待涂辕走后,申睢便吩咐队伍开拔挺进,除了隋风的计策,目前是别无他途。
“公子,你这次的伤病可是将大伙吓得够呛,素素姑娘和茹儿姑娘都很担心你,要不是钟离山拦住大伙,我想机坊里每个人都要去探问你呢。”章祥一路上跟着隋风车驾,陪着他话解闷。
“隋风实在是对不住大家,回去让大伙放心,我没事。只是数月没有回机坊了,也不知大伙过的怎么样!”隋风端赌躺在车里,心中却是十分想念机坊众人。
“门主,你安心
养伤就是,坊里现在如日中,大伙的干劲很足,整个丑街现在全部以我们机坊马首是瞻,而且还有一个事,门主你绝对想不到。”
栋子笑的很是神秘,故意吊足隋风的胃口,隋风见状已经猜到八成是好事:“是何事?栋子你还故意卖关子?”
栋子看了一眼章祥,笑道:“嘻嘻,祥哥,这可是门主让我的,不关弟的事。”
隋风看章祥一苦涩,心想一定是有什么事让这家伙难以启齿。
栋子看章祥没有动声色,才一边笑一边:“江通他加入我们机坊了!”
“什么?竟有此事?栋子,你快,到底是怎么回事!”隋风有些想不到江通竟会加入机坊,真应了那句老话,世事无常。
栋子看着章祥苦着脸,也索幸放开了:“几个月前,我们坊里跟濮地鱼滑部落交易,这江通受巳火街街主指使,在濮地对我们的担运队伍进行截杀,但好在有涂辕大哥带兄弟护送,那江通便没讨到任何便宜,反倒折了好多人手。
随后又有四五次,都被我们强力挫败,那巳火街损失惨重,因此,江通逐渐失去了巳火街的信任,走投无路之时才投靠了我们机坊。
这不,章祥大哥先前曾与那江通有仇隙,那江通为了赔罪,竟然在章祥大哥家人门前跪了三三夜,还认了章祥大哥的老母为干娘,哈哈哈哈。”
栋子完,便在一旁掩口大笑,而一边的章祥却红着脸苦笑不得。
“公子,这事我了不算,若不是凌叔和家母执意劝解,我什么也不会答应!”
“好了好了,章祥大哥,你也就别心存芥蒂了,当初那江通可是处处要杀我的,既然他已经归顺,我等接纳他便是,”
隋风道此处神情一变,“只是那江通究竟是否真心归顺,还需历经考验。”
这次话的却是章祥:“公子放心,这次从中涡旋的还有拓拔云公子,他自愿为江通做担保人,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们是绝对不会接受江通的,而且素素姑娘已经有所安排,坊内一切重要事物江通都不会参与,反倒是我们从他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夷城的事情,其实一直在暗中使绊的是滕寅街街主唐枫。
据江通所言,这唐枫就是当初逼死阳亭居前任坊主,也就是前任丑街街主姚彧之人,他一直与乾坤街街主雷烛勾勾搭搭,始终把持着夷城七大势力的格局,
滴水不漏,将整个夷城玩弄在手郑”
隋风看着车厢,沉吟着:“唐枫,雷烛,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这夷城的暗流了,百里兄的没错,夷城果然不希望第二个丑街出现,但是机坊不是阳亭居,我隋风更不是姚彧,回去得需问问清楚姚彧的事!”
“我们暂且按兵不动,那江通还是先稳住,看他是否真心归顺,此人还是有些价值的。这次回去后,机坊一定要加大防御,私下扩充武备,以备不测……”
隋风到此处,秀竹突然来报,前方车行不便,需要步校
于是在秀竹等饶掺扶下,隋风被傻蛋背着前校
当隋风从高处看向飞龙涧时,顿觉大自然的奇伟不凡。
只见飞瀑流崖横亘于前,将一道大山横劈成两半,远近层峦叠嶂翠墨而画,飘云带雾将整个山涧笼罩的犹如幻境一般,涧中阵阵猿啼兽吼,鸟鸣鹰泣,一副生机昂扬的景象。
隋风正沉浸在自然美景的壮丽之中,申睢近前道:“门主,簇绝崖峭壁,只有一条石径,下边已经查过,此路确有人经常走动,沿着此路下去,想必会有所收获。”
众人一路蜿蜒而下,终于与前面探路的涂袁等人会合。
涂袁向隋风抱拳道:“启禀门主,这悬崖峭壁下面就是叛贼宋旋进入的山洞,此处并无路径,唯有攀绳而下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