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可知,衣冠重文物,诗酒足风流?”
“笨侍卫,你给本王解释来听听。”
“大王,这是,礼乐典章是高层重视的事情,吟诗饮酒,无拘无束,才是风雅流畅的人。”
“笨侍卫,你的意思是本王很会吟诗饮酒?”
“哎呀,我的大王,风流的意思就是你流风馀韵,可以随心所欲、独领风骚,比如你动不动就给我们定死罪。”
“呸,笨侍卫,你又多了一个死罪。”
“大王,你了赦免的。”
“本王反悔了。”
“好吧,大王,你竟然如此没有信用,我以后不得跟你喝酒了。”
杜妤嫣哼了一声:“笨侍卫,你再解释一下,千秋功过无一字是什么意思。”
“没兴趣,伤自尊了。”
“好吧,笨侍卫,你这个死罪,本王赦免了。”
“这还差不多,这句话的意思是,作为大王要有长远的目光,敢于做出超越常人可理解的决策,至于功过,交由后人评即可。”
杜妤嫣沉吟了一会:“笨侍卫,你的意思是本王很厉害?”
“厉不厉害我不晓得,这是敬酒的嘛,是代表我对大王你美好的期望噻。”
“哼,笨侍卫,本王暂且免你死罪。”
完,杜妤嫣仰头喝掉杯中酒。
杨子伦这一番辞,其实让她挺开心的。
杜睿倩听得心痒痒的,她的文青病发作了。
她端起一杯酒道:“伦哥,你还没给我过敬酒词呢。”
“杜大人,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不是过了吗?”
“伦哥,没有吧。”
“杜大人,我的文以载道,歌以咏志,你搞忘啦?”
“伦哥,那是我们在讨论文学,不能算数。”
“啊?”
“伦哥,你就专门为我一句嘛。”
杨子伦沉吟了一会,端起了酒碗。
“杜大人,来来来,朝花夕拾杯中酒,风雪连万户侯,祝你人生与事业双丰收。”
杜妤嫣沉吟了一下,觉得很有意思,道:“笨侍卫,这两句话你再给本王解释解释。”
“大王,这两句话很好理解的嘛,解释反而会破坏意境。”
“不,本王就想听听。”
杨子伦点起烟,笑道:“大王,第二句很好理解,不经历风雨无法见彩虹,人总要经过艰苦奋战、历经磨难才能成功。”
杜妤嫣点点头:“那第一句,朝花夕拾杯中酒呢?”
“大王,这句最直观的理解就是:清晨的花,傍晚拾起,手拿着杯中酒回味往事。”
“朝花亦象征人生美好的时光,年老时拾起青春往事,此时杯中有酒,可与回忆共饮。”
“笨侍卫,那深入的理解呢?”
“大王,凄美的花一日即逝,如人生一样,精彩的时光总是易逝,与其老后独自回忆,不如当初好好把握。”
完,杨子伦重重地呼出了一口烟雾。
杜睿倩的眼神闪亮了起来,她仰头一口喝下杯中酒,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荡漾了起来。
杜妤嫣点点头,道:“笨侍卫,看来你还挺有文采的。”
“哈哈哈,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大王谬赞了。”
“笨侍卫,那世界第一和第二是谁?”
“......”杨子伦无语。
这个芙蓉王果然脑回路清奇,异于常人。
众人听不懂那么多,各自在吃吃喝喝。
只见尼古拉一边吃一边给杜兰兰夹菜:“兰兰,这个很好吃。”
杜兰兰啪的一声敲掉了他的筷子,尼古拉很惊讶地问道:“兰兰,你怎么了?”
杜兰低喝道:“夹什么夹,我是没手还是没筷子?看你拿个筷子爪手爪脚的,难看死了。”
杨子伦见状顿时大惊,嘿,这是什么情况?
“尼古拉。”
“野人先生,你有事吗?”
“尼古拉,你和这位王室顾问之间是啥子情况哦?”
“呵呵,野人先生,我们不是一起逃亡的吗,我还背了她,你懂的,兰兰爱上我了。”
“呸。”
杜兰兰大喝一声:“尼古拉,谁爱上谁了?”
“兰兰,对不起,是我爱上你了,野人先生,我本来想向你学习的。”
“啊,尼古拉,你向我学习啥子呢?”
“学习如何让美女倒贴啊。”
“......”
杨子伦手有点发抖,他指着尼古拉。
“嘿,尼古拉,你娃乱,啥子时候美女倒贴我了?”
“尊敬的野人先生,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你就不要狡辩了吧。”
“尼古拉,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是这个形象,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认错,以后我不得让你追随了。”
“野人先生,那也没有关系,我有了兰兰,她现在才是我心中的女神。”
杨子伦不出话来,手指着尼古拉发抖。
嘿嘿嘿,你个罗刹人,你个五品修行者,一个女人就改变你的信仰了?
“尼古拉,你现在是不是也是像巴图一样,成为一个耙耳朵了?”
“野人先生,不要计较这些细节嘛,就算我是耙耳朵,那也是罗刹帝国的耙耳朵,还是会追随你的。”
尼古拉笑眯眯地道。
“哼。”
杨子伦鼻子呼了一声,没想到浓眉大眼的尼古拉也叛变了。
“咳咳。”
杜妤嫣咳了一声,她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对,自己竟然不是主角了。
她问道:“笨侍卫,耙耳朵是什么意思?”
杨子伦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笑道:“大王,这个就不好描述了。”
“笨侍卫,你就描述来让本王听听。”
“大王,为了让你们深入理解耙耳朵的意思,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好吧。”
听到杨子伦要讲笑话,众人顿时开心了起来,纷纷看向了他。
夏若彤第一个喊道:“好啊好啊,杨哥哥,你快讲啊。”
杨子伦笑道:“哈哈,仙女,我这个笑话可是关于芙蓉王国的。”
杜妤嫣也催促着道:“笨侍卫,别磨蹭了,你赶紧讲。”
“大王,我得先问一句,我讲了笑话后,不会有死罪吧?”
“本王赦免你。”
“好吧,大王,那我就开始讲咯?”
“快讲,免你死罪。”
杜妤嫣有点不耐烦了,急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