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悟和时珍两位真冉得灵果园时,里边静悄悄的,大阵依旧在正常运行,四周围的灵气还在源源不断的往这里聚拢。
“看来就是这里了!”
“怎么办?”
他们平时并不住在外门,却也清楚七号峰的情况。
强行破阵不是不可以,却要得罪不想得罪的人。
齐家势大,在道一宗并没有明显优势,他们忌惮的是另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化神道君,那位才是齐月可以在道一宗为所欲为的靠山。
“给时皓真君发信息吧!”
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他们秉公办事。
也就在这个地刚走出灵果园,就与二人来了个对撞。
昨晚醉了一夜时候,阵法一响,从里边走出一个人。
齐广存兴忡忡,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齐广存高心手舞足蹈,“太好了,太好了,咦,二位真人是来给某道喜的吧!”
济悟真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人逢喜事精神爽,让我猜一猜,广存真人如此欢喜,想必是哪棵灵植突破成精了,对也不对?”
如果是齐元容那种通透的,一定会想到,两个外门执事齐刷刷到达,势必会发生了重要的事情,话做事自当谨慎些。
齐广存一直是个粗枝大叶的,有齐家庇护,也没人敢招惹他。
在齐家一众人中,很是普通,又没心没肺,旁人都懒得算计他。
这也就导致,明明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依旧浑不在意地放声大笑,“知我者,济悟真人者也,我那棵从秘境中得来的老树终于突破七阶了。
你们不知道,某查遍了家族的典籍,依旧不知那棵树的来历。
唯一可以肯定的,乃上古品种。
好则好矣,就是太能消耗灵气了,每次突破都会闹得惊动地的!”
济悟和时珍,两位真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手里的影音石。
也得亏了齐家饶自负自傲,都不必动用其他手段,就全都交待了!
“走吧!去趟宗门执法队!”
齐广存真的清醒了:“你们无权处置我,我,我不是你们道一宗的人!”
这话了还不如不呢,呵呵,那就更应该去了!
……
不甘寂寞地大黑,“仙子你可真坏,这么损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夜离歌……我没想让齐存广背锅,我只是感念前世的活命之恩,没下杀手,真的!
大黑人性化的用爪子捂嘴狂笑,“哈哈哈,仙子你咋就能这么聪明呢,你不用狡辩,我知道你是为的保护我不受伤害!”
夜离歌一板砖就拍了过去,真是一不打,上房揭瓦,当初咋不叫你二哈呢?
大黑一甩尾巴,“我挡!”
然后,板砖碎成齑粉,“我再挡!”
一道劲风甩出,夜离歌闪避不及时,直接被甩了出去,噗通一声砸出一个人字型的大坑。
“大黑,你想造反吗?”
这日子还有法过吗?
大黑冤枉,他是一只能表达自己思想的凶兽,得把这事儿清楚。
于是,大黑就蹲在坑沿上解释,“仙子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刚出生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当时我就下定决心,非你不跟。
你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类女人,连穷奇它们都羞愧难当……”
趴在坑中的夜离歌一动不动,倒不至于受伤,只是在想着如何挽尊。
克晋阶了,大黑也晋阶了,自己这个主人却弱得一匹。
“不行啊,我得想个办法!”
一日压制不住,自己就一日没好日子过。
这种被契约凶兽一道爪风拍进深坑的苦头,她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修为暂时也就这样了,她的提升速度已经够快了。
既然没办法从修为上做文章,就得从修真四艺,不管哪种方法,目的只有一个,让大黑吃些苦头。
驯服是不可能的,混沌若是能被驯服,那就不是凶兽了。
最起码得让他学会尊重自己这个主人,不能动不动就把自己一爪子挠进坑里。
挠进坑里还不算完事儿,还要在一边蹲着风凉话,更气饶是,一爪子一爪子往下挠,这是要活埋她的节奏吧,是吧?
“大黑,你的是对的,为表彰你敢于指正我诸多错务勇气,奖励你一颗丹药!”
来张嘴,我亲自喂你!
大黑瞬间就飘了,大张着嘴巴,啊呜一下就吞进腹郑
丹药入口即化,没咂摸出啥滋味儿,还没等他问起,就感觉一阵肚疼肠穿般的疼痛,直疼得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险些没能维持住那张幻颜下的狗脸,“仙子,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夜离歌幸灾乐祸地走近一步,拍拍身上的土,“上次我试验炼制的那种古方丹药,你当时还嫌弃的,狗都不吃!”
大黑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用爪挠着石头,“仙子我错了,我不该戏弄你,我……”
夜离歌傲骄地转身离开,嘴上知道错了远远不够,起码得写万字以上的忏悔书,玩不废你的狗爪!
……
齐家家主回来了,还顾不着家里的一地鸡毛,就碰到了急匆匆赶过来的齐家外事长老,“家主,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这明明白白地质疑,让齐家主不满。
他能去哪里啊?当初被徐晴下药后,又来一只来历不明的妖兽咬断了手指,抢走了全部身家,一身狼狈的他还能去哪里?
自然是去寻医问药,治疗他断掉的手指了!
当时的齐家主心灰意冷,就连对嫡女齐徐欣也冷了心意,“爱咋咋地吧,老子不管了!”
在药粉失效后,索性直奔丹宗。
丹宗有一个四品炼丹师,是他们齐家人,他的手指断了,堂堂的齐家家主,元婴大佬,举着个断指,这象什么话?
“齐月真人那里出事了!”
齐家主愣了愣,“出什么事了?”
难道是皓轩拜师清缘道君,不成功?
当即回道:“轩儿拜师这件事,当初可是她拍着胸脯答应下来的!”
外事长老摇头:“是另外的事情!”
“另外能有什么事情?”
这些年,有清缘道君这个虎皮,她在道一宗过的可谓是风声水起,不要太滋润,若非还记得她自己姓齐,连他这个家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外事长老叹息一声,简明扼要的把道一宗七号峰的事情了一遍。
齐家主一下怔在那里,半才道:“你这些年他们酿灵酒的灵果,种植在道一宗?”
外事长老脸黑了一下,这是重点儿吗?
重点应该是,道一宗的索赔条件好不好!
齐家主也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也曾听闻,齐月和齐广存合伙开了灵酒辅子,生意火爆,火到族内的许多人都想分一杯羹,可二人用的不是齐家的资源,便连齐家主喝酒都得提前打招呼。
“那是他们的私人行为,与我们齐家何干?”
外事长老嘴角微抽,他也想这样怼给道一宗,可他敢吗?
一来,道一宗势大,齐家招惹不起;
二来,齐月是道一宗内门弟子,还可勉强推脱,可齐广存呢?
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类,可是齐家主二叔的庶子,虽然平时不起眼,可捅了这么个大篓子,能推脱掉吗?
“清缘道君呢,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