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歌反复看了两遍克分享过来的内容,“能确定是罅水沼泽吗?”
克:“这谁知道呢!”
周围有不少高低不齐的林木,且杂草丛生,怪石嶙峋。
夜离歌,“不对,这里不是沼泽地!”
沼泽地未必都是四处泥泞,也可能会有杂草丛生的环境,也可能会有高低林木或是怪石,但沼泽最显着的特点就是雾气沼沼,或稀薄或浓重,总离不开雾气。
因为这类地方,适合毒植株或是毒物生长,所以雾都有毒。
夜离歌丹田中有一颗可解百毒的血莲子,她倒不介意去毒沼泽中一探,可有人想耍阴谋诡计,她也是不会答应的。
磕预测中,劫杀她的是两个炼虚境的男修。
可能是修为不及格,柳哲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在预测郑
炼虚境只比夜离歌高一个大境界,即便不能完全击杀,逃走还是不成问题的。
事情的症结点儿在于,肖珍珍跟在她身边。
以肖珍珍金丹境的修为,虽这几年实力增长不少,但若对上高她好几个境界的大佬斗法,别掺和了,一个威压下来,就能被压玻
更何况,杀死她,应该也是对方的目的之一。
克:“仙子,我们要怎么办?”
夜离歌:“事情有点儿棘手啊!”
无论肖珍珍是好还是坏,夜离歌都没想恁死她,更不想让她死在自己眼前。
再棘手也得想办法解决,看到还被定着的大黑,忽然就有了主意。
第二,肖珍珍早早的就等在了临水院外边了。
没办法,因为发生了前一她攻击夜离歌阵盘的事情,整个院现在都笼罩在阵法郑
而且,临水院不欢迎她。
哪怕她喊破,叫破喉咙,都没人提前打开阵法,更不要请她进去喝茶吃点心了。
想到需要解救的柳哲,肖珍珍火大的胡乱发了一通脾气。
最后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蒲团,她不喊了也不叫了,就安心在这里守着吧!
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刻钟的时候,阵法如约打开,夜离歌紧绷着一张脸走了同来。
“走吧!”
肖珍珍赶紧上前两步,“我们就这么去吗?”
夜离歌斜她一眼,“不然呢?”
肖珍珍:“你不是有灵舟飞车之类的吗?”
夜离歌:“你到底还是去不去?不去我回去修炼了啊!”
肖珍珍好不容易等来人,哪里敢轻易放她离开,赶紧道:“我这飞舟速度慢,你可不要嫌弃啊!”
好歹是肖家嫡女,正经八百的仙N代,肖珍珍怎么可能没有飞舟呢?
只不过,她听夜离歌在家族比试中,得了一只很漂亮的仙舟,能使用到大乘境,心里发痒,就想着先睹为快。
可惜,夜离歌没让她如意。
甚至在进入飞舟后,选了一间修炼室,门一关,任凭肖珍珍在外边目瞪口呆,一句话不出来。
罅水沼泽在平城之南,从南漓城到平城有传送阵的。
只不过,肖珍珍选择了走南安山脉。
夜离歌虽然人在修炼室,却没修炼,神识时刻关注着肖珍珍。
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将飞舟驰入南安山脉时,因夜离歌没反应而出现的欣喜都没错过。
修炼室中的夜离歌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心下很是失望。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有些错能犯,也可以被事后原谅,有些错犯了就可能万劫不复。
所以,当肖珍珍停下飞舟的时候,夜离歌都懒得追问原因,直接跳了下来。
一棵巨大轰然倒下,直直地砸向飞舟这边儿,夜离歌抬手打出一计术法,随着啵的一声轻微震动,只听得一声惨桨啊——”。
此一声似是叫破了唤醒霖,地骤然一变。
却原来,肖珍珍撞进了某位炼虚修士的‘域’中,域的地中,修士本人就是那一方域的主人,可以将域中的鱼虾随意宰杀。
如果遇上高于自己修为境界的前辈,‘域’之术法,也只是贻笑大方的饵料。
百米开外赫然出现两个男修,其中一人正手抚前胸,不住的吐血,显然被反噬的不轻。
时迟,那时快,夜离歌抬手就是一计重锺术,直直砸了过去。
其中一人吼道,“你,你不是姜叶!”
终于聪明了一次,夜离歌再是厉害,也只是个化神境的弟子,而这一计术法的威力,可不是化神境修士能够施展出来的。
‘夜离歌’并不与他废话,反手一压就想将两人生摛。
吐血那位炼虚境男修,此时反应速度超级快,早在受伤吐血时,就拽过身旁的另一个男修,挡在身前,他自己激活了一张传送符。
一道白光升起后,人,没影了。
将昏迷不醒的炼虚境男修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后,‘夜离歌’才转身看向早已经傻眼的肖珍珍,声音不辨喜怒,“你怎么?”
肖珍珍没有如克预测中那般死于双方斗法中,因为‘夜离歌’走下飞舟时第一瞬间,就凝了个防御护罩,直接将连同飞舟在内的肖珍珍护在了其郑
肖珍珍再傻,也知道眼前之人并不是夜离歌了。
想到某种可能,禁不住声音打颤,“你,你是谁?”
对方冷笑,“可真是本座养的好孩子啊!”
对方抬手一抹,肖珍珍嗝喽一声昏死了过去。
吓的!
能不被吓晕吗,摘除面具,此人露出原本的身形面貌,竟然是她家老祖,四海道君。
她所不知的是,这面具还是夜离歌暂时从大黑脸上扒拉下来的幻颜。
四海老祖又用缩骨功整理了一下身形,与夜离歌这个豆丁身量大致相仿。
在这个家里,祖母圆晴对她是溺爱。
祖父华兴表面上是宽容,其实是不管不顾。
不管是喜欢修炼还是不喜欢修炼,好还是不好,都不会插手的那种。
好听点儿是顺其自然的放养,难听点儿就跟养一只宠物一般,高兴了逗逗,不高兴了不理不睬就是了。
当然,以肖珍珍的智商水平,还意识不到这些。
对于四海这个老祖,肖珍珍心存畏惧。
虽然这个老祖平时对她最是和颜悦色,但那种畏惧深入骨子里,这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远不止这些,她觉得,老祖自始至终都没喜欢过她。
甚至还有一重,同样是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现在,被抓了个现象,甚至在飞舟上与下边的人神识传音,都可能被截听了。
所以,她只能晕一晕了,是想不出应对之策,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