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么个结论后,大黑心安理得地躺平了。
大黑:“这累死累活的,悟了快上百年了,都是一窍不通,仙子,这真不能怪我,谁让我灵根属性不能搭配呢!”
大黑所的上百年,是因为大家都在时间加速阵盘郑
在时间中速阵盘中,有充足的能量源,更兼之夜离歌对具象化的虚空法则领悟能力快的惊人,她已经渡劫境大圆满,若不是她习惯性的打磨熬炼肉身,早就应该准备渡大乘境雷劫了。
以前大黑是有些自卑的,可当听了磕一番解之后,终于悟了。
他就一无恶不作的凶兽,又没虚空灵根,作甚要想不开,与这么怪胎的仙子相比呢?
夜离歌没搭理他,凶兽有凶兽的修炼方式,克有磕修炼方式,他们三个本便不是同类,根本不能以人修的修炼方式来要求。
至于磕分析,虽有道理,她也没放在心上。
此类事情,知道不知道又能如何?
灵根的则试是要挑选适合自己的功法,并决定以后的修炼路线。
所幸,她有适合自己的修炼功法,该成型的也早就成型了。
机缘难得,不容错过。
当务之急是安心修炼,仔细感悟这里所提供的虚空法则。
相对于虚空法则,这里厚重的能量源倒显得不是特别贵重,毕竟,在外边也并非完全得不到,可这些虚空法则就太难能可贵了。
一边炼化这里的能量源,一边感悟法则,不仅能事半功倍,反倒还能炼化一些向自己逐渐靠拢的简单法则,随着时间的加长,越炼化越多。
她自己一直沉迷其中自是不知道,一旁感悟修炼的克却是大吃一惊。
修士修炼境界是有门坎划分的,第一道大门坎就是筑基,筑基前的炼气期只有百年寿元,筑基后是明显的改变就是突破了寿元限制。
第二道门坎是元婴突破化神境,如果之前的修炼境界,可以靠丹药或是材地宝堆积,而元婴突破化神就很不容易了,这是一个对地法则的领悟过程。
可以是个蒙昧的过程,但好歹也与法则沾上了边儿。
对法则的领悟力越高,实力就越强悍。
大乘境后就可以蜕凡成仙,其关键性的标志就在于,仙人能够炼化并使用法则。
反观现在的夜离歌,连大乘境都还没突破,就已经能够炼化虚空法则了。
虚空法则千变万化,哪怕被她掌握一两种,对上仙境也就有了一战之力。
克都快要自闭了,同是神族,这差别怎么就就这么大呢?
大黑心大,也想的开。
比不上就比不上呗,安心当仙子忠心无二的坐骑,有什么不好的吗?
大黑不想修炼了,就开始满世界乱转悠,这碰碰,那碰碰,甚至还把爪子伸进冰凉的水里晃荡晃荡,“滋,真特么凉啊!”
水肯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水,凉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凉,他这在魔清泉中淬过体的爪子,同时也是他最重要的作战武器,其强悍度可想而知。
可偏偏就是这么厉害的爪子,险些被那些看起来十分无害的冰凉液体融化。
大黑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右前爪吸气,“唉哟唉哟,这特么什么玩意儿啊!”
夜离歌在感悟法则,不只加了时间加速阵法,还布设了隔绝阵,她自是不能觉察大黑的一系列动作。
克运转完一个大周,可巧就看到了大黑的惨状。
大黑当时就跳了起来,气哼哼地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烤兽爪吗?”
克没理他,因为他此时正与他那簇地心髓火交流,“你确定的吗?”
就在大黑爪子受赡刹那间,地心火髂给了他一个提示:那里边有一族异火,冰焰火,极冷极寒的异火,它想吃,但它打不过人家。
得霖心火髓的提示,克才转头看向大黑。
果然,伤成这样,还真不是一般厉害。
大黑修为虽然只是渡劫境,但他与夜离歌一起在魔清池中淬过体,身体堪比神器的存在。
这般的强悍,还被烧秃噜皮了,肯定是十分厉害了。
于是克继续与地心髓火交流,“红莲业火呢?”
地心髓火:“五五之间!”
克:……还真让人无语呢!
不同于地心火髓的情况,夜离歌一直想把红莲业火往战力型培养。
用肖家的家族积分兑换了一簇异火,又用仙牛学院的积分兑换了两簇异火,喂给红莲吞噬炼化,这才让它突破了一个等阶。
修仙界有不少异火,真正上品阶的并不多。
但普通的异火也并不易得,托了肖族长的人情才在肖家得了一簇。
又请古越师叔出面,花费了大笔积分,才又在学院兑换了两簇,这就已经极不容易了。
克,“你们两个一起呢?”
地心髓火弱弱地表示:“我不行的!”
它本来就没红莲凶悍,在这簇冰焰火面前,面都不敢露一下。
克急了,“那要怎样才能将之降服?”
不怪克着急,他们几个?待提升实力,比如火离剑和红莲这一类的辅助战力,也应该跟得上节奏。
不然,再碰上当初疯焕老魔那种类型的,杵着不动,他们都杀不死。
最后还是耗尽了仙子储存了不知道多少时候的毒药,以及仙阶阵盘,才把人弄死。
饶是如此,激活个阵盘都险些要了人命。
以仙子的处境,以后对上的仇人,实力只会越来越强,机缘难得,碰上了,怎么可能不想得到呢?
地心髓火虽然生了灵智,智商大约相当于两三岁的孩童,一切全靠本能。
当下就不假思索的道:“让大主人用法则之力协助红莲老大!”
冰焰火的等阶未必比红莲,可冰焰火是一族成熟的火焰,对撞红莲就相当于成人对孩,强壮的孩子对战瘦弱的成年人,胜败各占五成。
如果再加上夜离歌的法则之力,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前提是,夜离歌所掌握的法则之力,能够克制冰焰火,且还能够助红莲一臂之力。
夜离歌突然转过头来,“克,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