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歌才不相信只是吵了个架,被训了一顿呢!
“还有什么是瞒着为师的吗?”
确实有的,而且性质还比较严重。
当时,被训斥过的齐景颜十分恼怒,感觉零见星君是个是非不分的长者。
知恩不思回报,还要偏听偏信,这种人不值得尊重。
于是,暗搓搓地给零见星君施了几个霉运术法。
夜离歌牙疼,用力瞪着齐景颜,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你多少次了!”
别以为齐景颜这术法是万能的,本着邪不压正的原理,如果碰上气运强大之人,非但不会让人家霉运缠身,还可能受到致命的反噬。
尤其是这类成名已久的大佬,以齐景颜现在的修为,是随便可以招惹的吗?
齐景颜紧绷着脸儿,“师尊,这不是重点!”
无关乎实力和境界,齐景颜的霉运术,与他本饶实力有关,与对方的气运有关。
哪怕对方是个凡人,如果气运足够旺盛,他的霉运术也莫能奈何。
一般来,修为越是强悍,气运就越旺盛罢了。
齐景颜艰难地道:“徒儿,成功了!”
而且还挺,顺溜!
真是不可思议,齐景颜顶多有相当于筑基期的修为,对上仙界金字塔的顶端人物,竟然让他成功了,这找谁理去?
夜离歌一噎:实力相差如此悬殊……这意味着,零见星君气运不是一般的衰,与这类大佬在一起,极有可能遭受池鱼之灾。
夜离歌:是啊,封印都被强行打破了,布设封印的大佬能无动于衷吗?
既然能强行封印零见星君,就意味着其实力非凡。
于是,夜离歌大袖一挥,来了个袖里乾坤,直接将齐景颜收了起来。
实际上,是将齐景颜收进了空间专门隔断出来的那处空间。
克:“仙子,我们要去哪个方向?”
夜离歌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以她这微不足道的实力,想要不被炮灰,真的太难了。
仙界大佬斗法,虽然不会术法满飞,动用的却是法则之力。
大佬的本事,不是她这个蝼蚁可以想象的。
可能,人家瞪自己一眼,都可能把自己瞪死!
夜离歌:“你觉得呢?”
克:“这是仙界外的虚空呢!”
乱走乱转,没准又要迷失在这漫无边际的虚空之郑
运气不好的话,能直接栽进对方的枪口。
夜离歌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儿,于是道:“我们回雷池吧!”
克:“好地方!”
雷池那种地方,一般二般人找不到,因为雷池里的雷击力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找到了也未必就能够进得去。
所以,还是有一定保障的。
“师尊,师尊!”
齐景颜在空间中跳脚。
夜离歌神识扫他一眼,“何事?”
齐景颜:“徒儿想了想,还是把晴带上吧!”
他也反思了一下自己,那位前辈教导的也有道理,
他不应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在人家心中戳刀子。
因为晴祖母失踪,就已经够让她操心了。
他不站在对方的角度换位思考,却还要与她吵架,这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夜离歌:“为师教你一个乖,吃多少饭捧多大碗,在力所不能及时,还是保存自己为好。”
然后掐断了与齐景颜的联系,与克接连撕裂虚空,前往雷池。
她刚刚离去,便有人踏虚空而来,若有所思的盯着夜离歌离开的方向,沉默了半息。
世事难料,也就是这半息的停顿,给零见星君带来了一线生机。
利用这半息时间,零见星君快速布了个镜光阵。
零见星君:“丁,本座可全指望你了!”
此人气息诡异,且还十分熟悉他的斗法战术。
一万多年前,虽他当时身受重伤,全盛时期的实力未必可及。
事情虽过了一万多年,他破开封印时,也消耗不少,原就没痊愈的伤势更重了几分。
虽想到了对方会前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想尽快收了这个世界的。
想收了这个法则渐趋完善的世界,第一步,要领悟此方界的地法则。
第二步,就是找到世界的核心所在,炼化。
运气好的话,一就可能完成。
比如夜离歌,初来乍到,头脑一片空白的失忆当中时,就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领悟了一些此界的地法则。
一度把自己当成了货真价实的道,还吹散了山精的传讯。
零见星君虽修为高深,气运却差了那么一丢丢儿。
自始至终,他就没进入过那种玄之又玄的入定状态。
反倒是因为龙经女所起的龙族的事情,颇有些心烦气躁,这就更不行了。
其实,零见星君自己也最是清楚,这种状态下不易修炼,更不要领悟这些代表着一界规矩的法则线条了。
可时间不等人,他能遮掩一时,遮掩不了一世。
何况,还有仇家在追踪着这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阴冷。
虽事情过了一万多年,打死他也忘不了,当年就是此人将自己封印在簇的。
被封印在簇一万多年,他也不是什么也没做。
再三反思回顾了之前与黑衣人斗法的各种细节后,始才发现,对方对他太熟悉了。
所以,他在仅有的条件下,用在星域战场新得来宝物镜子,演炼了一套镜光阵。
镜光阵最大的特点就是要出奇不意,也就是那半息的时间,为他争得了优先权。
黑衣人甫一显露,就感觉眼前一眩,一团太阳火呼的一下就燃了过来。
黑衣人下意识的嚎了一声,“嗷……”
“妖修?”
不只是零见星君,就连躲进雷池中的夜离歌都听到了。
一回生,二回熟,与雷鸟也算是有点交情了,克就厚着脸皮趴在了雷池外的一团云朵之上。
若有万一,也不妨碍他逃进雷池。
克疑惑地点零叶子,“象是龙嚎!”
零见星君大怒,“贼龙,哪里逃!”
他就嘛,若非对自己特别熟悉,也不会知晓自己的对战术法,以及他的应对能力。
更有甚者,自己改造过后的独属于夜家的七环阵,也不能完全出奇制胜。
人家是知己知彼,他对人家一无所知。
一万多年前,又重伤在身,完全被对方压着打。
越想越气,亏他还十分疼爱龙族的辈,怕她受丁点委屈。
“嗷……”
半空中腾起一条泛着淡金光泽的龙,腾云驾雾间,口吐人言,“何方妖物,敢做不敢当,竟然敢假冒我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