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大可不必。
再了,康熙给儿子们选的嫡福晋都是满族大姓。
她可不想让林妹妹做侧室。
林黛柔走到四爷身边,伸手给他捏起了肩膀:“那些宗室的阿哥不也是爷的堂弟吗?爷帮着看看有没有人品不错的。”
四爷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冲她扬了扬眉笑道:“这点奖励不够。”
林黛柔一下子红了脸。
因多了林黛玉入宫选秀这一档子事,四爷没有立刻去庄子上。
而是让福晋和林黛柔她们先带着孩子们过去。
福晋看中了几个秀女,正想求德妃把她们赐给四爷做格格。
她哪里肯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呢?
四爷见她执意不肯走,就也不勉强她。
就要让弘晖跟林黛柔一起过去。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福晋也算是弄清楚了林佳氏的性子。
她知道林佳氏不会对她的孩子出手。
因为林佳氏现在已经不是个光脚的人了。
她有四个孩子。
为了那四个孩子的前程,她都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四爷见福晋连弘晖都不管了,仍旧要留在京城。
心中起了疑心。
林黛柔带着一群人离开后,他让人去打听福晋最近在做什么。
待到知道福晋最近在给他物色格格后,四爷的脸色就是一沉。
他原本以为福晋变聪明了。
没想到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蠢。
她一个嫡福晋,做什么总把目光放到后宅争宠这点事上面。
嫡福晋的立身之本跟侧室根本不一样好不好。
“爷。”就在四爷坐在书桌前摇头的时候,苏培盛从外面走了进来。
四爷抬头看向他,示意他有话直。
苏培盛打了个千儿后道:“爷,刚刚贵妃娘娘派人传话,万岁爷打算把林姑娘指给恭亲王家的四阿哥。”
恭亲王叔虽然不像裕亲王叔那样得宠,但他好歹是皇阿玛的亲哥哥。
他家的人在紫禁城不横着走,但也没人敢得罪他们。
至于那个对清额嘛,他也算有所了解。
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只是他上面的兄长也很能干。
他的生母又不如兄长的生母得宠。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被兄长压了一头。
总体来,这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四爷坐在书案前,给林如海写了一封信。
将这信交给苏培盛,让他亲自送到林如海手上后。
他自觉这里暂时无事了,就打算也赶到京郊去。
哪成想康熙这时连下了三道旨意训斥索额图和明珠。
他不仅革了索额图和明珠的官职,还两人收受贿赂、结党营私。
索额图和明珠接到旨意后,当即就脱下官服进宫请罪。
可康熙却不愿意见他们。
太子和直郡王当即就去乾清宫找康熙求情。
康熙大骂了两人一顿后,勒令两人回去关禁闭。
前两年,哪怕太子和直郡王做了无数的错事。
康熙都没有动他们。
京里的人揣度康熙的心意,哪怕知道太子和直郡王私下里做的事情,也只能按下不提。
康熙发出的这几道旨意,像是一个信号。
接下来一段时间,上折子弹劾太子和直郡王以及索额图明珠等饶折子如雪花似的涌到了乾清宫。
四爷再也没有心思管后宅的那些事情了。
他虽去了京郊,但一直歇在前院,和幕僚们商讨着抄事。
林黛柔倒是在京郊玩的很开心。
京郊庄子上约束没有那么多。
这里又有许多果树呀、庄稼地、藏之类的。
孩子们上午要去上课。
她就带着弘暄一道去外面遛弯儿,兴致起来了就摘摘果子什么的。
下午等孩子们回来了,她就和她们一道去外面认庄稼。
三格格一开始还把麦苗认成了韭菜。
林黛柔回去跟四爷后,四爷忍不住失笑。
第二日,他也跟着林黛柔一道带孩子们出去玩。
他可比林黛柔会玩多了。
玩到最后,他还带着孩子们一道捉蛐颌教他们挖蚯蚓钓鱼。
弘晖和弘历他们倒是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跟着他一道钓鱼。
但弘昼却是一点都坐不住。
他听太监们他们时候在乡下用渔网捕鱼后,就来了兴趣。
要让那些太监们帮他做网。
他也要用渔网捕鱼。
四爷很愿意鼓励孩子们多尝试新鲜事物。
见弘昼闹着让太监们做渔网,就对弘晖,让他带着弟弟们自己做渔网。
如此在京郊住了三四个月,等到他们除夕前半个月回府时,弘晖他们几个男孩全都晒黑了。
福晋带着新来的格格们在二门处等着四爷和孩子们。
待到看到弘晖后,脸色就是一变。
“怎么晒的这样黑了?”回到正院后,福晋边帮弘晖换衣服边问他。
弘晖一脸高心了自己在京郊做的事情。
什么捕鱼呀、捉麻雀呀、做渔网呀。
福晋见他只是出去玩晒黑的,又见他一脸开心,倒也没什么。
“你先休息一会儿,额娘出去看看播。”福晋摸了摸弘晖的额头后,就转身出门了。
她在正院为四爷摆了一桌接风宴。
等晚上四爷他们歇息好后,就会自动过来正院。
福晋想跟四爷证明自己管家的能力,自然牟足了劲儿准备这次宴会。
黄昏时分
林黛柔和武氏等人先后来到了正院。
四爷还要在前院处理一会儿公事。
福晋让弘晖和大格格带着弟妹们出去玩。
她自己则和林黛柔以及武氏等人在东暖阁话。
几人按照次序坐下后。
宫人们又来上茶上果点。
待到喝完一盏茶后,福晋就把目光放到了坐在她左手边的林黛柔的身上。
看着看着,她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嫉妒。
她虽然很不喜欢林佳氏,但不得不承认。
林佳氏的容貌若是在贝勒府排第二,就没人排第一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
她都生了四个孩子了。
怎么这模样还是没什么变化?
看着比刚刚进府的苏氏和张氏还要水灵?
福晋原本对苏氏和张氏信心满满。
看到林佳氏这鲜嫩的模样,又有些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