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御还不松口,我继续道,“还有呀,先前于莹和北冥茜那么害我,可是我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活得好好的!”
“再有,在经历了那样的大战以后,你没有事,还变得那么帅的回来!”
“你看!”我总结性地点点头,“综合以上的种种,我的运气是不是很好,所以,这一次也一样,我一定会没事的。
我分析了那么多有理有据的事实,北冥御只是淡淡地回了两个字给我,“胡闹!”
“北冥御,我真的不是胡闹,我想生下这个宝宝,真的很想!”我说得很坚决。
到了这个时候,真的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我生下这个宝宝了。
这不是我不那么爱北冥御了,而是一种母性的天性使然。
北冥御轻轻抚着我的脸,“傻瓜,你是宝宝的妈妈,我是宝宝的爸爸,我和你一样,迫切地想把TA带到这个世上!”
“……”我愣了半秒才道,“这么说,你同意我把宝宝生下来了?”
“我可没有弑~子的爱好!”
“啵!”北冥御的话没有落下,我就在北冥御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北冥御,我一定会平安的,我一定会赢那二成机率的!”
“谁要你去赢那二成的机率,一成的危险我也不会让它发生在你的身上。“
(这个小傻瓜。
如果真的有危险,别说二成的机率了,就算是9成的机率,他也不可能让她怀孩子的。)
“……什么意思?”因为北冥御特殊的身世,我要是生他的孩子的话,是有8成的危险机率的,这个不是一直以来的共识吗?
北冥御轻吻一下我的嘴唇,不再逗她,告诉我真相,“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孕妇一样,只要好好养着,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有些懵,什么我和普通的孕妇一样,是北冥御怕我紧张才这相安慰我的吧。
嫁给了他,我还能有普通孕妇的日子么。
“北冥御,你不用安慰我,我不怕,不管前方的道路是什么样的,我都不怕,真的不怕!”
(北冥御从沈星然的脸上,看到了为母则刚的表情。)
“你呀!”北冥御轻轻地捏一下我的脸,“你这个小东西,平常看着弱弱的,一遇到事,就是一枚小钢炮,厉害得很呢!”
“然儿!”北冥御抓着我的手,很郑重地道,“不是我安慰你,你真的可以像一般孕妇一样,因为我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阴气,我们的宝宝就是一个正常的人,TA不会伤害得你一分一毫!”
(北冥御说完以后,就不在说话。
他就看着沈星然傻傻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傻傻的样子,很可爱。)
“你是说,你不仅仅是脸好了,身上还没有了阴气?”我傻了许久,才傻傻地开口。
北冥御点点头。
“所以,我肚子里的宝宝和别人的没有两样?”
北冥御又点点头。
“所以,从你在冥界回来以后,我就可以像一般人那样怀孕了?”
“嗯!”北冥御瞅着我道,“还好,没有变得太傻!”m..cc
“傻,你个头呀!”
“北冥御,你这个王八蛋,混蛋,烂蛋!”我抄着枕头,冲着北冥御的头一阵猛砸。
北冥御实在是太混蛋了。
明明我可以怀孕了,却不告诉我。
害我在一个人的时候,为了不能生孩子的事,偷偷地伤心。
害我在怀上的时候,陷入了两难的绝境。
还害得我差点杀了自己的孩子。
太可恶,太可恶了。
“我知道错了!”北冥御捉住了我,不让我乱动,“你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呢,不可以发那么大的脾气,对宝宝不好。)
“我先前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要是他知道,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定一定不会瞒着你。”
唉,他的情商果然是不够高呀。
“惊喜你个头!”我气死了。
这算是哪国家的惊喜,他晓不晓得,在过去的那些天里,我难过得像什么样。
而且难过时,怕他知道,又不敢表现出来。
我都要顶不过来了!
结果……
“狗屁惊喜!”这是结婚那么多年,我第一次对北冥御用这个粗爆的粗口话。
北冥御认错地点点头,这确实是狗屁的惊喜。
接着下来的第多天,北冥御才真正地领略到了,他这个狗屁惊喜带来的后果。
从这一天起,北冥御只能领了一只枕头,苦巴巴地到书房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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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确定沈星然没事了以后,顾时谦就返回了车库。
打开车门,他的脸色沉到了极点。
车上北冥茜,跟他离去的时候一样,完全没有意识。
因为他的力量,比一般人的强大了N倍,北冥茜先是被他从十楼拖下来,再接着被他甩到了车顶上。
现在的北冥茜,全身是伤,意识也全无。
全身都是伤,再加上最近瘦了不少的北冥茜,看上去跟一张纸片那样的单薄。
仿佛一阵风过,就要把她吹得无影无踪。
顾时谦原本以为,当他见到这样的北冥茜,他一定是开心极了。
可是他发现,他并没有开心极了,而是恼极了。
这个女人,总是在他的世界里存在,阴魂不散。
最后,看在她救了沈星然肚子里孩子的一命,顾时谦还是上了车。
不过,除了打开车门的那一眼,他再也没有看过一车后厢的北冥茜。
上车,启动引擎,猛踩油门。
到了何盛年的仁爱医院,把车停在了车库,打了电话给何盛年,让他派医生过来,顾时谦就直接走掉了。
连车也不要。
那车,顾时谦嫌它脏。
有北冥茜的地方,连空气他都觉得脏,北冥茜坐过的车,他又怎么可能要呢。
在顾时谦打电话给何盛年的时候,北冥茜就醒了过来。
听到顾时谦的声音,虽然没有办法表达,也不能表达出来,但是她真的很开心,她又听到他的声音了。
不过没一会,顾时谦的声音就断了。
她听到他挂了何盛年的电话后,人往外走的脚步声,在他没有走几步以后,她又听到顾时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