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就感觉她撞到的是一堵冰冷的墙壁。
一抬眸。www..cc
“啊!”
一道惊魂的尖叫,打破了别墅里的宁静,吓得树枝上的鸟儿乱飞。
“不要,不要。”隐没在男人高大怀中的季凡沫,紧紧地捂着自己的眼睛,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早已没有了先前张牙虎爪的模样。
她知道这个男人很恐怖,但是她没想过他会那么恐怖。
男人还是戴面具,可是面具下的一双眼眸,变得通红通红的,甚至是有血液从里面滑出来。
男人的脸降到了季凡沫的耳边。
“这就是我的病,你说我应该去哪里看,你有介绍吗?”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缓,可在季凡沫听来,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说话呀,怎么不出声了。”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浑厚,他的脸,进一步贴进季凡沫。
季凡沫的心跳快到几乎要从胸~口中崩出来,她的双目紧紧地闭在一起,嘴里一直哆哆嗦嗦的喃喃细语,“鬼,鬼,鬼,鬼……”
随着季凡沫一声声的鬼字,男人的眸色越发的暗沉。
腰间一紧,男人环在季凡沫的手一收。
不过是一两秒的时间,季凡沫只觉得身子猛然下陷,她的整个身体,完全吞没在男人的身下。
男人把季凡沫的脸固定,使她与自己相对。
脸没办法转开,季凡沫急忙闭上眼睛,可是她马上发现,她的眼皮根本就没办法合上,只能瞪大着眼睛。
男人连逃避的机会都没给她,男人血红的双眸,近在眼前。
男人的指腹在季凡沫的脸上划动,“你怕了?你把我变成这样子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
又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又来了。
已无力辩解的季凡沫,无力地摇摇头。
老天呀,求你告诉他,她季凡沫此生真的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更是不可能有能力把一个男人变成一只魔鬼。
瞅着身下既愤然又间无助季凡沫的样子,男人面具下的唇线轻轻一勾,“你的样子,好像很无辜!”
当男人的唇再一次覆住她的唇时,不是吻而是咬,季凡沫不再是无辜,而是绝望。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遇到这么一个疯子,不,是疯鬼。
男人的吻咬,一点点地往下移,同时,也一点点地把季凡沫的意识吞噬。
-
阳光透过绣着花卉的窗帘,跑进了屋内,弄得一地的斑斓。
夹带着花香的轻风,紧跟着阳光的脚步飘进了室内,并把床上的人撩醒。
季凡沫撑开朦胧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卧室。
这里是哪里?她在哪里?
窗外的鸟叫声,把浑盹的季凡沫叫回神了。
这里是……
季凡沫惊坐了起来。
她身上的被子,随着她坐起来而滑落,凉意立即朝她袭来。
惊觉地低下头……她的身上未着寸缕。
迅速地拉过被了,盖住了她白果果的身体。
忽然,季凡沫拉被子的动作停顿了。
出乎她的意料,她的身体居然没有酸楚感,稍稍地拉开了被子,白果果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痕迹。
不敢相信的季凡沫立即动了动了身子。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也就是那个男人没有动她,不能呀!
男人那两片冰冷的唇,留在她身体粗爆的触感,还绕在她的心头,在她闭上眼睛前,男人已经开始撕~开~她的~衣~服,衣服帛裂的声音,还停留在她的耳畔。
可现在怎么……
想到季凡沫头都痛了,还是想不明白。
嗨!季凡沫晃了晃头,管它呢,管它是什么原因呢,她没事就好。
季凡沫刚松下的气,立即又提了上来,她抱着被子紧紧地盯着门口,全身的神经紧紧地崩在一起。
门在动,是那只魔鬼回来了吗?
在季凡沫的注视之下,那扇厚厚的木门打开了,一颗俏丽的小脑袋伸了进来。
来人是一个小女孩,模样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室内
当她那双小心翼翼的双眼,瞧见床上已经坐起来的季凡沫时,女孩子惊得急忙把身子站直,一路小跑地到了季凡沫的跟前。
来到床前,女孩子毕恭毕敬立在那,她说话的语气也毕恭毕敬的,“少奶奶,您醒了!”
听到女孩子叫她少奶奶时,季凡沫的眉头皱了一下,抬头问那女孩子,“你是谁?还有你叫我什么?”
听着季凡沫的话,女孩子的脸上一阵愕然,很显然,季凡沫这样问她,让她很意外,“少奶奶,我是映月呀。”
回完季凡沫的话,映月又立即垂下了头,没敢和季凡沫对视。
瞧着女孩子的话语、动作、神态,季凡沫感觉这女孩子好像很怕她。
这映月不会被那只魔鬼抓来吧的,而映月以为她和那只魔鬼是一伙的。
“映月,你不要怕!”季凡沫伸出手拉住映月的手。
季凡沫的手刚触到映月的手,她就感觉得到映月的身体抖得厉害,她很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但又不敢。
“映月!”季凡沫更加用力地抓着映月的手,“别怕,我跟那魔鬼不一样,我是人,不是鬼。”
季凡沫的话刚落下,映月的头就摇得跟只拨浪鼓一样,“少爷人很好,不是魔鬼。”
少爷?
那只魔鬼生前还是一个少爷?
“没事的,在我的面前,你不用说他好,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他。”季凡沫寻思着这映月,一定是长期受到那只魔鬼的淫威,才会违心地说他好。
那只魔鬼那么残爆,模样那么恐怖,怎么可能和‘人很好’有关系。
那只魔鬼真是可恶。
“少奶奶,少爷人真的很好!”原本对季凡沫唯唯诺诺的映月,突然变得强硬起来,反驳的季凡沫的语气有点犀利,那语气听着就感觉季凡沫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季凡沫顿时有点好心当驴肝肺的感觉,“你要说他好就好吧!”
话毕,季凡沫就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