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县官兵快至近前,为首校尉见前面有百余骑兵,连忙拍马向前。
于马上拱手施礼问道:“不知将军是哪里官军?”
赵云拍马向前厉声喝道:“汝等是哪里人马?”
校尉一惊,连忙回道:“我等乃是掖县官军,属下乃校尉吴用,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哪里兵马?”
赵云高声言道:“我主乃平东将军,柴桑侯,假节钺,领九江郡郡守刘阳。”
校尉一听,吓得连忙滚鞍下马,双手抱拳施礼:“掖县校尉吴用见过侯爷!”
刘阳摆了摆手:“吴校尉请起!”
吴用起身道谢:“谢侯爷?”
“掖县校尉吴用,汝可知罪?”刘阳怒斥道。
刚刚站起的吴用,闻听此言,吓得一身冷汗,战战兢兢回道:“人知罪。”
“知罪?罪在何处?”
“侯…侯爷,…人不知,请侯爷明示。”
刘阳眼神冷峻看着吴用,大声喝道:“汝身为掖县校尉,不知保护大汉百姓,任由异族海贼残杀我大汉百姓,毁我大汉百姓村庄,汝该当何罪?”
吴用吓得魂不附体,满头大汗,支支吾吾:“侯爷,这…这。”
“扑通”跪倒在地,“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量汝也不敢,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吴用连连磕头:“是,是,侯爷,人谢过侯爷不杀之恩!”
刘阳见火候已到,也不想再与吴用纠缠,随即道:“异族海贼已被我斩杀殆尽,汝即刻率领军士帮助百姓,清理异族海贼尸体。”
“是,侯爷,人这就去安排。”
“滚吧!”
吴用连忙安排军士,收拾百姓尸体,处理异族海贼尸体。
刘阳看看赵云:“子龙,走。”
一行百余骑兵,随同刘阳、赵云来至海边。
范旭、胡玉见刘阳到来,连忙上前行礼:“拜见主公!”
“免礼!”
范旭道:“主公,这些船只该如何处理?”
刘阳看了看海面上停留的数十几艘船,惊愕问向胡玉:“胡玉,这种船只如何过海,又能容下多少人?”
“主公,此船若遇大风大浪,无法过海,属下也是观看了海面风向,这才过海,还有此船只可容下五十余人。”
“哦!汝精通海面风向?”
“回禀主公,属下经常在海边,所以对于海面风力,是否可渡海,比较精通。”
刘阳微微点头:“汝手下这些人精通海战否?”
胡玉满脸自信道:“手下这些弟兄都是属下调教出来,对于海战绝对精通,水性极好。”
“哦!”刘阳微微点头,看向胡玉:“我军已有水军,目前还没有海军,我之意,汝乃组建一支海军,暂为海军大将,不知汝以为如何?”
胡玉拱手回道:“主公之命不敢不从,只是海军需要大型战船,海战才有优势,不知……?”
范旭笑道:“胡将军,主公早已想到,今后建造大型战船,用于海战。”
胡玉激动道:“主公深谋远虑,令属下敬佩,胡玉定不负主公厚爱,打造一支海上雄师。”
“好,汝有信心,我很是欣慰。”刘阳完,看向范旭:“助羽,命将士将船只烧毁。”
胡玉连忙道:“主公,此船只还算实用,若将其烧毁岂不可惜,不如带回九江郡。”
“胡将军所言极是,主公,要不将此船只送与附近百姓。”
刘阳摇头道:“汝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数十艘船只并非数 ,若是用于百姓打鱼之用,倒是可以,
若附近还有盗贼之人,或有黄巾余孽,得到此数十艘船只,必将危害百姓。还有九江郡距此千余里,就是从海上过长江,到达九江郡也有八百余里,若是遇上大风浪,又如何能到。”
范旭、胡玉拱手道:“主公所言甚是,我等考虑不周。”
“胡玉,清点人数,随我前往蓬莱岛。”
“是,主公!”
刘阳命将士烧毁船只后,便沿着海边继续前往蓬莱岛。
数个时辰后,刘阳等人来至蓬莱岛脚下。
赵云拱手言道:“主公,前面那条路上去,大约五里路程便可到。”
于是刘阳命骑兵敢死队校尉李斯,于山下安营扎寨,胡玉等百余名异族海贼,也留在山下。
赵云,刘阳,范旭三人快马加鞭往山上而校
蓬莱岛童渊家院子外,三名年轻之人正在演练武艺。一老者走了过来笑道:“哈哈,飞儿,丹儿,崇儿,汝三人武艺大有长进。”
三人见老者近前,便收住拳脚,向老者施礼:“父亲大人,姨父大人,师父。”
此老者正是蓬莱散人枪神童渊,童渊看向一人道:“飞儿,汝现在武艺已是出神入化,无比精湛,比起汝师兄张绣,张任有过之而无不及,与汝师弟赵云旗鼓相当 ,
今张绣已投靠其叔,加入西凉军,张任已入西川,也要投军,而汝师弟赵云现已在平东将军柴桑侯帐下听令,不知飞儿今后有何打算?”
“父亲大人,孩儿只想好好练习武艺,将来成为一代名师,并不想投军。”
童渊笑了笑:“飞儿之想法,为父赞同,只是……。”完看了一眼刘崇。
“父亲大人何意?孩儿不知,只是什么……?”
“若是为父希望汝投军,替为父了却一桩心事,飞儿可愿意?”
“父亲大人若一定要孩儿投军,孩儿定不会推辞,只是孩儿想清楚,父亲大人有何心愿?”
童渊微微闭了一下双眼道:“此事来话长,此事与为父师父有关,也与崇儿有关。”
另外一名年轻之人惊愕:“师父,为何与弟子有关?”
童渊微微点头,又看向另外一名年轻之人:“与丹儿也有关系。”
“姨父也与孩儿有关?”
“正是!”
三人相视以对,面面相觑,一起看向童渊。
“崇儿汝可知祖上何人?”
“弟子不知,难道弟子不是刘氏后人?”
童渊脸色绷紧,眼神凝视道:“汝祖上乃霸王项羽,汝乃霸王之后人,汝非是刘崇,乃项崇。”
“什么。”项崇闻听此言,跌坐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