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曹杨河抬头看向刘阳身旁一名老者,支支吾吾道:“这,属下不认识!”
老者一听,眼角落泪,喉中哽咽道:“杨大人公子看中我家儿媳,并将我儿媳掳掠回府,
我儿前来理论,杨大人护短,将我儿毒打一顿,诬陷我儿上门滋事,并将我儿关押在府中,至今生死未卜,
我得知此事,前来与杨大人理论,杨大人视而不见,命家丁将我打翻在地,
我欲前往太守府告状,杨大人买通太守府当差之人,不准我进太守告状,并扬言,若我再告,就将我儿活剐!”
杨河一听,吓得汗流浃背,厉声喝道:“你,你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我儿伯父乃是当朝司空大人杨彪,哪家百姓不想主动送上女儿,攀附高枝,我儿岂会看中你家儿媳。”
“侯爷,侯爷这老不死的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想破坏我杨家声誉,毁我杨家清白,
想我杨家乃名门望族,当朝司空大人杨彪又是我族兄,我杨家岂会做这种无耻勾当之事,还请侯爷为我杨家,为我儿做主!”
老者闻言,连忙解释道:“侯爷,老儿所,句句属实,还请侯爷为老儿做主!”
刘阳安抚老者,微笑道:“老人家稍安勿躁,本侯爷定会为你做主。”
老者擦拭眼泪:“多谢侯爷!”
“老人家有一亲戚就在杨府当差,不知是哪个?”
老者见杨河身旁众家丁之中,一人躲躲闪闪,连忙上前喊道:“李福侄儿,李福侄儿!”
这名唤李福之人见无法躲避,便上前一步摇头叹息,声道:“姑丈,这是何故,以后我这饭碗怕是了。”
“李福侄儿,这位乃是侯爷,侯爷为我做主,救出你表兄嫂!”
刘阳见李福躲闪,不敢作证,随即大喝一声:“李福,过来话!”
“李福侄儿,侯爷喊你!”
李福偷眼看了一眼杨河,见杨河怒视,心中一震。
战战兢兢来至刘阳面前,单膝跪拜:“人李福拜见侯爷!”
“李福起来话。”
“人不敢!”李福又偷眼看了一眼杨河。
许褚上前拉起李福拽到刘阳面前:“俺家主公叫你起来话,磨磨唧唧不起,怕什么?”
“是,是,人起来回话!”
刘阳问道:“你是李福,哪里人士?”
“回侯爷,人是李福,九江郡人士!”
“李福,陶基是你什么人?”
“这……。”李福支支吾吾看了看身后不远的杨河。
刘阳厉声喝道:“李福,回本侯爷的话,如若有半句假话,休怪本侯无情!”
“是,是侯爷,人不敢!”
刘阳高喝一声:“许褚,命所有骑兵敢死队将士,做好战事准备,若有人敢妄动,有人敢捏造事实,不实话,立即斩首!”
“是,主公!”许褚高声应道,随即吩咐所有骑兵敢死队将士,做好战事准备。
围观老百姓一看,吓得胆颤心惊:“妈呀,侯爷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不是闹着玩,快快,我们离远点!”
所有百姓见状,纷纷后退,离的远远观看。
“李福。”
“人,人在!”李福也知这阵势,可不是闹着玩的,侯爷是要动真格的了。
“如实招来。”刘阳厉声喝道。
“此事再不如实相告,不要功曹杨河饶不了自己,侯爷更是饶不了自己,今日只有豁出去,把实情出,也许还能救出表兄陶基。”
李福想到此时,便向刘阳行礼并高声道:“人李福,九江郡人士,今年十九,船匠陶基乃是人表兄,
数日前,人随同杨大人公子在城中游逛之时,正好在城中遇见人表兄与表嫂,
杨公子见人表嫂曾氏长的好看,便要强行带回府中,人与表兄据理力争,想要阻止,不想杨公子命其他家丁将人拦开,并威胁人不许阻拦,否则将杀人全家,
人眼见表兄被杨公子家丁打的死去活来,却没有办法阻止,人也是心如刀割,只能眼睁睁看着,
后来杨公子将人表嫂带回府中,欲强行侮辱,奈何人表嫂以死相逼,杨公子见人表嫂受伤,只得将人表嫂关了起来,
人表哥随后来杨府理论,求杨大人放过,杨大人不但不放人还扬言要把人表嫂卖到妓院,并将人表哥陶基毒打一顿,
并关进黑屋,人没有办法相救,只得找机会告知表姑父,前几日正好在城中遇见表姑父,便把表兄表嫂之事,告知表姑父!”
杨河此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恶狠狠的看着李福,刘阳斜眼一看杨河眼神,便知李福所言非虚。
“杨大人,李福所言是否属实?”
杨河满脸煞白,支支吾吾道:“侯爷,属下冤枉,是这个狗奴才李福诬陷于属下,侯爷千万不可相信这狗奴才!”
“哦!杨大人,李福为何要冤枉你?”
“侯爷是这样的,李福这个狗奴才来属下府中已有两年,经常打着属下名头,在城中欺男霸女,强买强卖,净干些偷鸡摸狗之事,
属下知道后,多次惩罚过这个狗奴才,并警告过李福,李福怀恨在心,今日见有侯爷撑腰,为报复属下,捏造诬陷属下,还请侯爷明察!”
刘阳微微点头,问向李福:“功曹杨大人所言是否属实?”
“侯爷,绝无此事,人可指为誓!”
“嗯,既然你二人各有词,今日就已事实证明。”
“李福,本侯问你,船匠陶基夫妇,可关在杨府?”
“回侯爷,人表兄表嫂二人就关在杨府地窖之郑”
刘阳点头高声喝道:“许褚,率领敢死队将士,随李福去府中找寻陶基夫妇!”
完转而看向李福:“李福,若是在府中找出船匠陶基夫妇二人,本侯相信你,若找寻不出,你可知道后果?”
李福跪拜于地高声言道:“人愿承担一切后果!”
“嗯,李福头前带路!”
李福起身,就要带许褚等将士进府之时,只听杨河大声呵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