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李傕,郭汜三人,随同李儒回到虎牢关。
董卓气呼呼的看三人,大声骂道:“废物,都是废物,要不是看在你们跟随老夫多年的份上,老夫岂能受刘阳儿这般羞辱!”
三人跪拜于地,低头不语。
“刘阳手下猛将如云,也不能全怪华雄,李傕,郭汜三位将军,事已至此,主公责怪也无济于事。”
董卓看了一眼李儒,叹息一声:“好吧,今日看在文优之面,暂且饶过你三人,若日后再不尽心,休怪老夫无情,都下去吧!”
“是,主公!”华雄,李傕,郭汜三人灰溜溜出了太尉府。
李儒手摸山羊胡,看着董卓眼神,轻声道:“明日刘阳便要进入京城,为先帝吊丧,主公你看这事如何安排。”
“刘阳欲带多少兵马进场?”
“具体多少,刘阳并没有准确一。”
董卓微怒:“这刘阳到底想干什么,之前提出的要求,老夫已满足,如今还想怎样?”
李儒便将刘阳需求告知董卓。
“什么,刘阳儿贪得无厌,简直欺人太甚,老夫,老夫…。”董卓气的暴跳如雷,想与刘阳再次开战,又恐不担
“主公息怒,以儒之间,暂时满足刘阳,不忍则乱大谋,主公大计为重,整个京师洛阳都在主公掌控之中,何必计较这些。”
“文优,话虽如此,然刘阳儿,一而再,再而三,提出诸多条件,老夫若是全部满足,他人以为老夫怕了刘阳儿,这口气老夫如何咽下。”
“主公,废了子事大,若如此纠结此事,刘阳不肯离开,于主公不利,倘若其他州郡兵马闻讯一来,与刘阳兵和一处,洛阳局势更加混乱。”
“这…。”董卓犹豫不决。
李儒笑道:“主公何须在意刘阳一些要求,所需粮饷与战马,主公可令京城大户来筹集,主公也可趁此搜刮一些,岂不美事!”
董卓一听,眉开眼笑:“哈哈,文优所言甚是。”
两人商议之后,董卓便命李傕,郭汜二人,搜刮大户,一时之间京师洛阳一片混乱,人心惶惶。
京师洛阳虎贲中郎将府,袁绍正与骁骑校尉曹操饮酒。
“孟德,今董卓找到我叔父,打算废帘今子刘辩,欲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国贼董卓狼子野心,早晚必称帝取而代之。”
曹操此时也有些醉意,看了一眼又继续喝着酒。
“孟德,今车骑将军刘阳就在洛阳城外,不如我等联合刘阳,里应外合,攻下洛阳,斩杀董卓,一同辅佐当今子,如此我等也可名垂青史!”
曹操笑了一笑,又继续喝着酒。
“孟德到底何意?只顾喝酒?”
曹操放下酒碗,看向袁绍:“本初兄与大将军不听操言,引狼入室,才有今日后果,如今操又能如何?”
袁绍叹息道:“孟德,当初绍也是一时无奈,情急之下,才向大将军建议,哪知董卓豺狼,如此丧心病狂,大逆不道,今事已发生,当及时补救才是!”
“补救,如何补救?”
“今刘阳领兵三万,已到京师洛阳,现就在虎牢关外,你我二人联络军中将士,里应外合,与刘阳一同擒拿董卓,如此大事可定。”
“本初兄真是异想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孟德此话怎讲?”
“操有一事,请问本初兄?”
“孟德何事?”
曹操喝了一碗酒后,继续道:“本初兄手下有多少兵马?”
袁绍黯然道:“这…绍手下已无兵马可调。”
“本初兄如今已是无兵马可调,操也一样 ,今洛阳北军,南军,西园三处兵马二十多万,已尽归董卓,而且军中大将都是董卓心腹,如何起事,如何里应外合?”
“刘阳不是有三万兵马,在虎牢关外吗?”
“三万兵马?哈哈…。”
“孟德为何发笑?”
“难道本初兄不知,刘阳与董卓在虎牢关外大战,刘阳军中将士伤亡万余,如今也只有两万之众,如何与董卓抗衡,
你我手中又无兵马可调,难道本初兄欲集齐各百官府中家丁?”
袁绍细想一下之后问道:“孟德,这有何不可?”
“哈哈,笑话,这不是大的笑话吗?家丁如何与训练有素的将士拼杀,就算可以,这百官惧怕董卓,只顾保全自身,哪个百官愿意出头。”
袁绍叹息一声,思考片刻道:“听闻刘阳手下猛将如云,将士训练有素,个个勇猛,以一敌十,我等只需想办法放刘阳兵马入城,造成洛阳混乱,
同时联络刘阳,派遣数名武艺高强之将,随同你我二人潜伏在董卓身边,伺机而动,待混乱之时斩杀董卓,如何?”
曹操蔑视道:“本初兄真是异想开,刘阳是否真心辅佐当今子,还是有所企图,你我都不知,若刘阳与董卓联手,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孟德是否疑心太重,今刘阳率领兵马,千里迢迢自九江郡而来,就是为先帝奔丧,今陛下有难,刘阳岂会坐视不管。”
曹操暗骂道:“你这个竖子,唉…!”
袁绍自以为聪明,便继续道:“明日刘阳便要进入城中,不如我等今晚出城,与刘阳相商,便知分晓,孟德以为如何?”
“本初兄…”曹操借着酒意高呼一声。
“本初兄,今洛阳城已是铜墙铁壁,没有董卓之令,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何出城与刘阳商议。”
“这…。”
“今董卓上奏朝廷,上奏陛下,加封刘阳车骑大将军,楚侯,领扬州牧,本初兄难道就看不来其中缘由吗?”
“绍也知,不过刘阳并非董卓一路,否则也不会在虎牢关外大战!”
“本初兄也太真了,董卓此举,是否与刘阳达成一致,你我都不清楚,
今刘阳已是扬州牧,放着整个江东不管,会偏偏在此损兵折将,
就算刘阳有心除董卓,又能有几分胜算,除非…!”
袁绍眼神一亮,急切问道:“除非什么?”